鍵還在於陰魂對器物的溫養程度。
此刻,這赤色短劍外的淡淡青光消弭,也就意味著這柄持劍跌出了法器的界限,雖然威力依舊絕大,至少不能掌控由心了。
更不可能,再對靈魂攻擊取得滅殺的作用。
等若這赤色小劍失去了法器的神髓。
“無盡歲月啊!”
文家老祖痛苦得鼻子發酸。
在一眾感魂老祖中,就數他天資最差,年歲最長,靠著謹小慎微,才生生撐到了感魂之境。
單論實力,在一眾感魂老祖之中,敬陪末座。
文家老祖知曉在修行的天資上,不可能追上旁人,故此他大半的精力,都放在這枚赤劍的鍛鍊上。
他甚至相信這枚赤劍,是這片大陸唯一的法器,是他和一眾感魂強者爭鋒的最大依仗,同樣是他通向武道巔峰的最後希望。
可如今,這法器不過刺傷了小小一個氣海境的修士,憑什麼溫養無數歲月的靈魂印記,就這般消亡了呢。
他想不通,實在想不通。
非但文家老祖想不通,甚至身為當事人的許易都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給這柄法器帶來了怎樣的重創。
原來,一切的因果,還在許易那詭異的靈魂上,受過雷霆之力的滋潤,他的靈魂堅實得超過想象。
文家老祖的法器一旦擊出,非但能傷人肉身,對敵陰魂也能造成毀滅性打擊。
許易的肉身便遭遇了巨大創傷,但靈魂實在太過堅韌,周遭還有一絲雷霆之力遊走。
文家老祖的法器未逞其功,反受其害,附著於法器之上凝練多年的靈魂之力,竟輕易被許易靈魂之外包裹的那一絲雷霆之力消溶。
許易全然不知,文家老祖卻痛徹心扉。
若早知曉是這般局面,他文某人有多遠走多遠,沒來由,他忽然羨慕起早跑得沒影的妖駿馳。
就在文家老祖哀痛欲絕之際,巨瀑之前的眾人終於達成了共識。
一時間上百強者沿一字排開,瞬間將百丈斷口排滿。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