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對她說:“你那個笨哥哥手上有件明天急用的文案做不出來,我得過去看看,你在家好好休息,不用惦記著。”
依晴一聽,原來是這樣,是啊,家豪一直對於手頭的公事不太靈光,這半夜裡把霍驚風拉去,應該是一單很急的文案吧。
“嗯,你快點回來,我等你。”依晴說這話,只是無心的一句習慣用語。而聽在驚風耳朵裡就變了另一層意義,大笑出聲,一邊扣著釦子一邊戲謔的笑問她:“你等我幹嘛?你就那麼心急?”
“才不是呢,你討厭!你別回來了!我不等你了!” 依晴聽出他在戲弄自己,把臉全部埋在了枕頭裡,想想還是不解氣,又拿起枕頭,扔在他身上。他連閃都不閃,穿好衣服,彎腰親她。然後走出她的房間.
於是風雲變色,於是有了依晴與驚風一生的遺憾。
與狼共舞
驚風走出依晴的房間,心裡沉了下來,他知道,家豪不簡單,家豪身上偶然散發出來的唳氣,讓他可以感覺到那是嗜血的味道。
走到樓下,想起依晴還沒吃飯,喊了一個當班的傭人,做些夜宵給依晴送去。剛要出門,想起小云,又來到霍老大的書房,看小云跪在那裡昏昏欲睡,讓她起來,放她回去睡覺。一邊開車一邊拿出自己的手機,果然,上面全是陸家豪的未接來電。
當驚風來到陸宅的時候,陸宅燈火通明,陸家豪正坐在客廳沙發上,看著依晴姐妹兩人的照片。
“出事了?”
“你說的沒錯,張遠山盯上我了。”
“什麼事?”
“霍驚風,知道當年我從那人販子手裡被轉到哪裡去了嗎?我被送到一個小島上,接受了十年的殺手訓練。我是個殺手。”
“你手上有什麼案子?讓人掌握了證據的有幾件?”長出一口氣,驚風心想,果然!
“重要嗎?我手上沒有真正的案子,他們唯一的證據就是殺手訓練營中的名冊上有我們的照片,而這冊子現在己被警方掌握。他們在日本己經盯住韓了,韓己經有了自己的家室,我不能把他牽涉進來,我本打算自己擔下來,但我放心不下依晴,依依。”
“為了依晴,依依,你必須保全自己。”
“我和韓的第一個顧主曾帶著我們去參加過一次毒梟聚會,最後活著出來的,只有我和韓,其他的人都被炸死在那個聚會的小島上。我們能生還,是因為我們多年的訓練與自保能力。並不是像其它人所說的那樣,是我們為了黑吃黑幹掉了其它人,各國的毒梟頭目啊,哪個是省事的?還有他們的手下,加在一起幾百人,我們哪來那麼大的本事,能活下來是幸運,但很顯然,有人存心想栽贓,現在國際上正在通輯當初的我和韓,而張遠山想拿這事上道。知道他為什麼回來了嗎?身體原因?狗屁!他是因為被牽扯進一件政治連環案,不得以被上面強行拿下,而如果配合著國際刑警,成功的把我們輯拿歸案,那對於他來說,又是幹了一件漂亮的大案要案。又可以高升了。他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時機呢。”
“我能幫你什麼?”
“張遠山的人現在己經盯上了韓,韓的身份我早就己經幫他洗清,所以一時沒有證據也不能拿他怎麼樣,現在又來查我,拿出了當年的名冊,但礙於我現在在A市的身份地位,他現在還不敢確定我就是名冊上的那個殺手。暫時不會動我,我雖可以死不承認,但我知道既然他找來了,查清事情是早晚的事。而在這之前,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我這些年來履歷與生活經歷,越快越好。”
“好,你只要記著,不管什麼事,先死撐到底,我馬上幫你重新辦一套身份證明給你,咱們再想其它辦法。你現在的身份牽扯著A市很多經濟與利益,他們會有顧慮,只要證據不足,他們不敢輕易動你。剩下的就是時間了。”
“張遠山玩政治玩的神乎其神,他想動我,早晚的事,韓本來打算偷渡回來直接幹掉他,但我覺得這個人還有利用的價值,幹掉他還會有第二個張遠山,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牽制他,讓他成為我和韓的保護牆?”
“這個人以前在A市的時候,名聲極好,不好色不重財,廉潔奉公,一點把柄都抓不到。若說現在能牽制住他的事沒有,但人倒有一個”霍驚風嘴角有抹狠意。
“他兒子張傑?” 陸家豪清楚,張遠山無妻也無父母,身邊只有這麼一個兒子。
“不錯,他現在既然己經盯上你了,你暫時不要有任何動作剩下的都交給我。我今天來這,不出意外的話,他也應該和道了,你我都要小心。三天內我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