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而疼痛,只恨不很得將妳奉在心坎裡,不讓妳再受任何傷害。
但我卻知我不能,過度的保護只會像秦涵的囚禁一樣,只會是妳的負擔妳。我不願妳被束縛,妳的心在經歷了太多的事情後,仍然可以如此不屈自由,仍然可以一如既往的綻放出真誠的光輝,妳不需要我為了妳做任何事,我能做的只有愛妳,好好地用心去愛著妳。
感受到圍繞在腰間和身體上熟悉的溫暖,風行烈陡然挺直腰桿,滿心的感動。不知不覺中,他巳經成為她的支撐,她的中流砥柱,彷彿在任何時候,只要她傷心難過痛苦等負面情緒出現,這個人便會毫不猶豫地給她溫暖,包容她,沒有任何條件地支援她,給她力量。
這感覺何其奇妙,何其美好,只有濃濃的愛,不加掩飾,一道橋樑不知何時起巳經在他們之間架起,任何時候,只要她需要,他都會出現。
似乎,她只在凌羽翔面前表現出脆弱,而凌羽翔也獨獨緃容著風行烈一個。
風行烈滿足地微笑,對於那幾個仍然困在陣中的黑衣男子,她思索道:“這樣好了,我也在找你們閣主,天機樓與此事無關,天衣閣八部眾的本事我也略知一二,你們玄法部應該能證實此事,此次前來不過是抱著一線生機,暫且放過你們。不過我要給你們一個警告,天衣閣我未必就放在眼內,如果還有下次,我不保證天衣閣不會從此在江湖上消失。”
透著森寒冷淡猶如雄鷹般凌厲的眼神從黑衣眾人身上掃過,黑衣首領心中震驚萬分,她竟然佑曉天衣閣八部眾內務!原本他們只當風行烈是一方勢力之首,如此一看江湖上她必定也有著足夠資本,大秦風王出言無虛,她說有將天衣閣覆滅的本事,恐怕絕不會有假!這個人也未免太深不可測了!
蓮姬驚訝地看了風行烈一眼,卻並未失態,從前就知道風行烈不是個安分的,她隱藏了江湖勢力,有什麼說不過去?
“多謝風帥良言。”黑衣首領苦笑道,線索斷了,最多再過三個月,若是拿不到解藥恐怕他們個個都會生不如死。
“有柳無歌訊息,我見到他,會關照他別忘記自己部下性命的。”不冷不熱的一句,算是逐客令,蓮姬應她言語直接開啟迷蹤陣,黑衣眾人心有餘悸地覌望一下週圍,對風行烈倒也大為感激,黑衣首領謝了一句便領著人撤離皇宮。
這些人退走的身影消失後,凌羽翔二人剛回到住處,便收到葉飄急送來的一支竹筒。
凌羽翔見到竹筒角落上的獨特標記,英挺的眉輕輕一皺,折開信件,一潭幽泓在瞥過信件內容時陡然變得深沉,憂心忡忡的神色極為難得地出現在他一向狂肆的俊臉上。
“這次風城事情雖然辦的很漂亮,但朝中格局突然有變,皇兄一個人沒有足夠的武臣支援,急召我回國。”
“你要走?”風行烈瞬間站起失口驚呼,卻在下一刻愣住。
苦笑不巳,他們身居高位,能夠翻雲覆雨的同時也便決定了有自己的責任,必定是不能同普通人一樣任性的,什麼時候開始,她就認為他陪伴在身邊巳經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今他遲早要離去,她也早有預算,怎麼竟這般失落心慌鬱鬱寡歡?
見她這般表情,喜歡耍無賴的凌羽翔竟然沒有愉悅的心,狹長的眼定定望著她,突然用力一拉,狠狠將面前的人兒揉入懷裡,痛苦無奈的閉目埋首在她的髮絲之間,他卻只能這樣無力地抱著她,連一個承諾也不能給。
上天真的太不公平!他們在一起的日子太短太短,每次都在方能夠喘口氣的時候,就會分離。難道老天真的不能讓他們好好地在一起?真的非要一次又一次地叫他們分隔兩地擔驚受怕?
“烈,我不想離開,不想!”
“嗯!”閉目享受著這刻的安寧,感受著他濃烈的愛,風行烈悄然眯上眼,巳經從訊息的衝擊中平復下來。
“我們之間不需要太多解釋,可我卻一直有句話想對你說,想不想聽?”期待的目光伴著急促的呼吸,凌羽翔雙手捉著她的肩膀,心情很是緊張,生她說出半個不字,只覺得面臨最大的戰役時好像也沒有現在這般心跳若狂。
“唔……這個嘛……”風行烈得意洋洋地賣著關子,媚眼如絲貎似無辜地貶了貶猶豫的神情,惹得凌羽翔吞著唾液揉她的臉。
“折磨人的小妖精!妳現在就是說不要,我也非說給妳聽不可!”
他溫熱的大掌穿過她幾縷青絲,溫柔地托住她的腦後,熾熱的氣息湊到她耳旁,輕輕咬著她圓潤的耳垂,若心得懷裡的人不由自主的顫慄。
聽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