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做什麼,你難道傷害她還不夠嗎?”
伴隨著怒吼,邱若藍把秋風擁入懷抱,邱若藍那纖細精緻的下巴。抵在秋風的額頭上,秋風聞到了那個熟悉的芳香。
老婦人的聲音再次響起,秋風很想從邱若藍的懷抱裡掙脫。卻發覺自己不想也沒有力氣離開邱若藍的懷抱。
她依偎在邱若藍的懷抱裡,想讓自己放鬆下來。
但她的思緒卻又飄到了另一個地方,她幻想著自己失憶了,但她的記憶卻又未全部消失,記憶停在了她最歡樂的地方——那端在北京的時光。
那時的她還沒有和劉簡熟識。僅僅見過一面,忘記也情有可原,況且當時再次見劉簡時,秋風也的確忘記了劉簡的模樣。
孩子沒了,曾經自以為是的依靠沒了,原本沒有愛情的相依。變成一個徒有虛名的稱謂。
秋風知道,自己在她和劉簡的生活裡,自己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而現在一切都沒了,秋風知道到了自己要離開的時間了。
藉著這個機會,離開過去的生活吧,繼續和劉簡在一起,只會害了彼此。
秋風真的沒有一點怨恨劉簡的意思。反倒是那股滿滿的自責,逼迫著她快速做出決定。
邱若藍環抱住秋風。低聲耳語:“沒事的,沒事的……他再也不會欺負你了!”
在邱若藍的認知裡,秋風之所以發生車禍,全是因為秋風看到了劉簡和裘麗親熱的畫面所致。
她用惡毒的眼神看著劉簡,恨不得把身體裡所有的毒液全盤傾出,噴在劉簡身上。
秋風決定按照計劃行事,她輕輕推開邱若藍,眼眸看向正一臉愧疚的劉簡,“喂,這可是公共場合,還有外人在場,你不怕暴露你的身份啊!”
邱若藍正因為秋風突然把自己推開而錯愕,聽到秋風如此低聲謹慎地說,邱若藍記起了醫生說的話。
她斜眸看了劉簡一眼,明白剛剛秋風的驚吼,並不是因為劉簡欺負了她。
她真的失憶?
邱若藍瞪著杏眼看著秋風,“你……不記得他了?”
“他……有點眼熟?你的新助理?”秋風盯著劉簡,身體沒有動,輕聲回答邱若藍的問題。
“不,他不是我助理,他叫劉簡,你真不記得他了?”
秋風搖搖頭,回頭問邱若藍:“我剛昏過去了?多久?”
“剛昏睡?你瘋了……”邱若藍驚呼,她斜眼瞟過秋風,眼睛露出一絲絲地絕望,她不敢相信,秋風果真失憶,她竟然不記得劉簡了。
但邱若藍又有點點的慶幸,慶幸秋風沒有忘記自己。
看著邱若藍明白自己是失憶,秋風心裡有一點點的酸楚,她斜眼看過劉簡,這個和自己生活多日的男子,眼神折射出讓人心疼的光芒。
秋風長嘆一口氣,慢慢移動身子,重新躺下,她用手輕輕碰了一下邱若藍:“我怎麼昏睡的呢,我記得我和mervin剛下飛機,他人呢?”
邱默文的名字順著秋風的嘴唇就這樣輕輕滑出,秋風身子一縮,被自己的話嚇了一跳,自我催眠的太嚴重,全然忘記邱默文離開的事。
聽到秋風說起邱默文,邱若藍的臉上更加凝重了,她的心情萬般糾結,盤算著如何告訴秋風邱默文去世的事。
她的雙唇抖動片刻,最終沒有發出聲音。
秋風躺在病床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她是那麼害怕邱若藍嘴裡冒出與邱默文去世有關的事。
3個月的時間,她已經慢慢開始接受邱默文離開的事實,雖然如此,她仍舊害怕邱若藍用一種講故事人的口氣和自己再次闡述邱默文離開的事。
秋風其實蠻佩服自己這種自我催眠的本領,幾分鐘後,她收起自己的沉思,再次睜開眼睛。
手緩緩地拂過自己被車撞擊後留下的傷,斜眸看向劉簡,卻對邱若藍說:“我怎麼躺在醫院呢?”
邱若藍見秋風看著劉簡。憤怒的心情湧上,她幾乎咬牙切齒地說道:“一個壞人傷害了你,還厚顏無恥的呆在這……”
劉簡垂目聽著邱若藍對自己的謾罵,心卻像刀割一般,剛剛秋風說起了邱默文,這三個字像一把利劍一般,挑開劉簡用鋼筋錳鐵鑄造的鎧甲。
邱默文的殷切委託,他把秋風交給自己的信任眼神,像一隻猛獸一般把劉簡的身體撕碎。
他對邱默文的內疚,像決堤的洪水一般很快將他的身體淹沒。讓他無法正常呼吸,胸口壓抑著,難受得幾乎要死掉。
秋風注意到劉簡由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