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了嗎?”
整個南營的人,只要是個頭腦清晰的,見到這位囂張的御前侍衛,都恨不得躲,怎麼偏偏薛斌就是那個腦袋瓜子不靈清的呢!
可薛斌在雲容凌厲的攻勢下,根本無暇回他!
薛斌本帶傷在身,哪裡是雲容的對手,二十招後,雲容將他反手扣在地上,踩在了他背脊上。
“薛斌,你不要腦袋了嗎?敢搶御賜的玉令?”雲容死踩著,大怒道,英眉一挑一挑的,像個發怒的小兔子。
聞言的徐達登時大驚,胸口沉甸甸的,終於明白了薛斌發狂的原因,
他連忙上前,朝雲容拱手道:“雲侍衛,請手下留情!薛將軍並非有意的,他是…。。”
“他是怎麼了?”雲容截住他的話,瞪著徐達,反問道:“哼,他搶玉令,天大的理由都饒恕不了他!”
徐達苦悶,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雲侍衛,你想怎麼教訓他都可以,可千萬別將此事告訴陛下,不然陛下盛怒之下,薛將軍…。。便是欺君大罪呀!”
“欺君大罪?”這時景遙走了過來,涼快道:“徐達,他何止是欺君!這可是謀反呀!”
被雲容踩在底下的薛斌漸漸清醒了過來,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之後,不由懊悔不已,他悔恨地咬著唇,半字不語。(未完待續。)
第一百二十六章 無法無天的是誰?月票加
“來人,給我將他放在軍凳上,給他來四十大板!”雲容叉著腰,指示道,
一旁屯衛的弟兄們紛紛嚇壞了,拿軍棍打自己的主將?一時都猶疑上了,
而徐達聽了雲容的吩咐後,心下大喜,他清楚,雲容肯打他軍棍,就是隻想教訓他一下而已,於是連忙對著一旁的將士斥道:“愣著幹什麼,雲侍衛手中拿著玉令,見玉令如見陛下,還不快去!”
衛士得了他的話,不再猶疑,立馬奔去拿軍棍了!
徐達說完連忙堆著笑,對著雲容和景遙道:“雲侍衛,王爺,您二位消消氣,待會狠狠揍他一頓就是了!”
徐達一邊安撫雲容和景遙的情緒,一邊對著薛斌斥道:“薛斌,你膽子也是太大了!還不趕緊跟王爺和雲侍衛認錯!”
徐達在南營不掌軍,是魏延山的副將,幫助處理些軍營的事務,故而他能說上薛斌幾句。
薛斌是個負氣的人,哪裡肯隨便低頭,他咬牙低沉道:“要殺要剮隨便!”
“哼,你以為我不敢殺你!”雲容雙腳都站在了他背上,小身板閃了閃,很神氣。
景遙原本還怒著呢,看了她這般俏皮的模樣,又笑了。
不過一會,便有衛士扛來軍凳,二人將薛斌拖至軍凳上,便躊躇著,拿著軍棍要打不敢打的!
“四十大板,給我狠狠的打!”雲容指著趴在軍凳上的薛斌怒道,
衛士們無奈。只得一棍一棍抽下去!
“薛斌,你說清楚,你為什麼要搶玉令,你是圖謀不軌嗎?”雲容站在薛斌跟前,彎著腰,瞪著他質問道,
薛斌咬牙,額頭豆大的汗滲出來,卻沒說話,
雲容哪裡知道。八年前。她姐姐就曾拿著這塊玉令,因薛斌的哥哥違抗軍令,將其就地正法!而她今日拿著同樣一塊玉令,卻是打了薛斌的板子!
那日校場上哥哥的血。染了薛斌一身。故而薛斌一眼瞅見那玉令。整個眼都紅了,完全失去了理智!
徐達知道里情,自然同情薛斌。可同情歸同情,薛斌今日犯下的罪,稍不留情便是誅九族的大罪!一切皆在雲容的一念之間。
見薛斌死活不出聲,雲容更氣了,瞪著那兩個畏畏縮縮的軍士,怒道:“用點力!”
二人無法,揚起板子狠狠抽了下去!
“哎喲!”應聲的是薛斌的痛呼聲,
“你到底想怎樣?”他怒吼,“我以為你拿了假的玉令來騙人!陛下怎麼可能毫無緣故讓人拿了玉令來南營,這玉令可是調兵用的!”薛斌終於重重吐了一口氣,跟雲容爭辯起來,
“切,敢懷疑我?我告訴你,你老老實實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不去陛下跟前告狀!”雲容道,
薛斌忍著痛,瞅了她一眼,示意她問,
“王爺和木將軍來南營,是不是魏延山故意不讓人去迎接?”雲容拔高了聲音問道,
薛斌偏頭過去,咬牙不理她,
雲容見狀,又道:“再用力!”
“砰!”的一聲響起,
“哎喲,是的!是的!”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