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巨大的雷劍,橫在趙純良的身後,一道道雷光閃耀。
陳厚德的身影,落在了院子內。
他那強大的精神之力,碰到趙純良的雷劍之後,被瞬間破滅。
雷電之力,強悍到了令人髮指。
趙純良的眼中,閃過一抹血色寒光。
陳厚德一言不發,直接衝向趙純良,心念急轉之下,無數股強大的念力從四面八方轟向了趙純良。
趙純良坐在地上,並未轉身,而是抬起手,打了個響指。
“幹他。”
雷劍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藍色弧線,在臨近陳厚德的時候,這把巨大的雷劍,忽然化作了無數把。
“萬劍歸宗!”
趙純良輕嘆一聲,無數雷光,瞬間刺破陳厚德的念力屏障,連帶著將陳厚德的身體也同樣刺穿。
陳厚德沒有流血,因為傷口已經被烤焦了。
“現在你可以考慮一下了。”趙純良平靜的看著面前的陳白馬,說道,“是自首,還是滅族?”
“趙純良,你不得好死!!!!!”陳白馬咆哮道。
趙純良笑了笑,說道,“當然,只剩三個月時間了。”
一個小時不到的時間,趙純良壓著陳白馬和陳厚德,回到了鳥巢。
趙純良並未前往主席臺,而是帶著兩人走入了比武場。
現場和電視機前數億的觀眾都緊張的看著這一切。
陳白馬的樣子誰都知道,可是此時卻好像喪家之犬一般,渾身上下雖然未見有什麼傷痕,但是走起路來卻好像受了重傷一樣踉踉蹌蹌,而陳厚德的樣子更慘,他身上的傷口都被燒焦了,但是卻未死,雖然行將就木,但是化唸的實力還是擺在那的。
兩人走到了比武場中央。
“白,白馬兄?”江道同驚訝的看著陳白馬。
陳白馬面如死灰的跪坐在地上。
“說話吧。”趙純良將話筒遞給了陳白馬。
“我,陳白馬,今天像道門的所有同仁懺悔,坦白,昨天的所有兇殺案,都是我天一道館所為,行事者乃是我天一道館先天高手陳厚德…”
陳白馬如行屍走肉一般將昨天發生的一切的前因後果以及自己的目的前部都坦白了出來。
現場一片譁然,沒有人想象的到,陳白馬竟然會對自己的盟友下手。
“陳白馬,你竟然殺了我兒子,我與你不共戴天啊!!!!”江道同怒吼著衝向了陳白馬,卻被趙純良一腳給踢飛了出去。
“沒腦子就別跟人學報仇。”趙純良白了江道同一眼,隨後看向陳白馬。
陳白馬也看向趙純良。
這時,警察從各個入口湧了進來。
陳白馬被銬上了手銬,陳厚德也同樣被銬上了手銬。
“我已經按照你說的做了,希望你能夠兌現你的諾言。”陳白馬在經過趙純良身邊的時候說道。
趙純良笑了笑,示意那個警察等一下,隨後拿起了自己的手機。
“陳家所有直系血脈,陳白馬所有親傳弟子,全部殺乾淨。一個不留!”趙純良拿著手機當著陳白馬的面說道。
“趙純良,我草你全家,我…”
陳白馬一邊怒吼著,一邊被警察帶走了,陳厚德面色枯槁,如行屍走肉一般,只能由警察夾著,雖然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但是眼中的殺意,卻如實質一般。
“造孽啊。”趙純良長嘆了一口氣,他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但是如今的他,不得不痛下殺手,因為他不想將來有一天,陳白馬的某個後代殺上自己家門。
如果他沒有化念,他也不至於斬草除根,可現在,他甚至於不能保證三個多月後自己還能不能活著。
所以,為了自己的孩子,為了自己的女人,就讓一切的罪惡,都由他一人承擔吧。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你。”趙純良忽然說道。
“嗜殺,是麼?”趙純良又說道。
“是的,我可以感受到,你那顆嗜血的心。”趙純良說道。
“都這麼久了,你還不滾麼?”趙純良問道。
“我想要出來啊。”趙純良的臉色忽然一下子變得猙獰了起來,可是在幾秒鐘之後,那猙獰卻又完全消失。
“現在還不是你出來的時候。”趙純良自言自語道,“等有一天,我對她舉起手中的劍的時候,你再出來吧。”
“我等著那一天,哈哈哈哈!”
真相,隨著一臺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