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來的車?”石巖和巴里現在寄居別人屋簷下,什麼都沒有。
“找庫瑞要的,那傢伙跟颯最近忙,我好不容易堵著他要了一輛,走,咱們出去兜風!”
石巖靠在車門上搖頭:“沒興趣!對了,叫你的人關照一下游目,雖然我離開了,但金槍魚對我確實不錯。”
“沒問題,一個小傭兵團,只接我的活就夠他吃了。”巴里拽了石巖一把:“上來,我都要憋瘋了!”
石巖知道巴里這貨要去幹嘛,沒辦法,他不能放巴里一個人出去,只能捨命陪君子,尼瑪,人家*他負責站崗,這就是兄弟!
一進夜店巴里的胳膊就掛上兩個女人,金髮碧眼濃妝豔抹,石巖一看就倒胃口,趕緊擺出一張冰山臉,冷凍一切妄想接近他的女人。
巴里玩的很開,三人在沙發上滾成一團,嘴對嘴喝酒的時候巴里的手就伸到了其中一個的裙子下面,那女的立刻誇張的叫起來。
石巖端著一杯酒坐在對面淡淡地看著,那眼神分明全是對巴里的各種嫌棄。
巴里嘴巴貼在另一個女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只見那女的立刻朝石巖投來曖/昧的眼神,然後扭身走了。
“你說了什麼?”石巖直覺巴里不懷好意。
“哈哈,沒什麼,你喝酒!”巴里那隻手估計已經開始深入交流,那女的直接跨在他腿上,把渾圓主動送到了巴里的嘴邊。
真人A/V就在眼前,石巖仍舊蛋定的抿酒,他自己也在納悶,怎麼就沒反應呢?難道不行?
石巖瞥了眼自己的胯下,不對,某個人一靠近他家兄弟就能手舞足蹈
正百思不得其解間,離開的那個女人回來了,身邊跟著倆男的,穿著緊身襯衣小腳褲,那腰,比舞池裡許多女的都細,最關鍵的是,都是亞洲面孔,黑頭髮。
石巖瞪著巴里擰緊了眉頭,該死的!
那兩男孩兒在石巖旁邊一左一右坐下,熟門熟路幫石巖倒酒,有一個甚至貼在了石巖的肩膀上,他這才發現這兩貨居然還畫了眼線,我去,喝下去的酒立刻在他胃裡翻騰起來。
“這裡服務還挺全!”石巖看著巴里冷笑,任由一雙柔若無骨的小手蛇一般遊向他大腿根部。
巴里嘿嘿直樂,把坐在他懷裡的女人一把推開,特別仗義的說:“今天換兄弟伺候你,上面就有房間,怎麼樣?”
“不怎麼樣!”那手已經覆了上去,石巖有點蛋不定了。
巴里哈哈大笑,一把摟過一個女人大力的親了一口,一邊回味一邊對石巖說:“你就是繃得太緊,夥計,我帶你出來就是為了放鬆,也順便讓你認清你自己。”
“操!”石巖一把揮開那男孩的手,是的,他硬了,那又怎麼樣?“你過去!”石巖指著巴里,意思是去過伺候巴里。
那男孩看著巴里有點遲疑,石巖也懶得囉嗦站起來就走!
車裡,巴里叼著一根雪茄,似笑非笑的看著石巖。
石巖開車,心無旁騖。
“夥計,你真沒感覺?”
石巖點了一下頭:“有!”
“靠,我就說”
石巖涼涼地打斷他:“沒感覺我就廢了,你讓我給你揉兩下,看你硬不硬!”
巴里蔫兒了:“那你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你就直說,你想幹什麼?給我弄兩男的就是想看看我對男人有沒有興趣?”
“嘿嘿!”巴里實話實說:“其實我最想問你是不是對蒼狼有興趣!”
石巖看了巴里一眼:“有!”
“靠,上帝!”巴里拍了一下大腿。
“你敢靠你的上帝?”
“別轉移話題!”巴里神情猥/瑣極了:“說,你們是怎麼搞上的?”
“”
“不許裝傻,否則,我就去問蒼狼。”
石巖無語:“夥計,你管好你自己的鳥事就行,別人的鳥你就別操心了。”
巴里推心置腹:“親愛的,作為兄弟看你一直憋著真是不好受,既然現在有心動的人,你就上,什麼男人女人,哥相信你也不是迂腐的人,不會在性別這雞/巴蛋上彆扭,再說那蒼狼,嘿嘿,就那張臉足以讓人慾罷不能。”
石巖忍無可忍:“閉嘴!”
“操,你愛聽不聽!”
兩人回來的時候在車庫碰見蒼狼,那人一身風塵,臉頰在路燈下呈現一種病態的白,應該很久沒有休息過。
蒼狼看了眼石巖和巴里,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