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物件竟然是司法局的局長和刑警隊的大隊長,這夥人真是肆無忌憚,膽大包天,也不掂量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重,真是的。因此,周強龍並不把這事情特別放在心裡,不一會他就呼呼睡著了。
一覺醒來,跟往常一樣,太陽還是從東邊升起,周強龍洗漱之後,到街面吃上早餐,他照常上班了,作為縣公安局一位副局長兼刑警隊的大隊長,工作當然不輕鬆,只要發生大大小小的案件他都得管,幸好發案率連年下降,看上去他顯得比較輕鬆。
然而,在另一方面,周強龍卻絞盡腦汁經營好所謂的社會穩定,他非常之狡猾,對那些休閒娛樂場所,以及地下賭場,堅決執行他的所謂責任狀制度,確保經營者利益的同時,用周強龍的話說,就是決不能給他丟官,那怕要偷、要搶、要打、要殺,也要到別的地方去做,決不能在他的地盤隨意發飆,否則,經營者就遭滅頂之災,這一絕招果然有效果,整個縣城裡白天看上去一派繁榮景象,百姓安居樂業,然而,一到晚上,那些休閒娛樂場所以及地下賭場又是另一番繁忙場面。對於這種現象,大多數平民百姓不加評論,也許這些屬於社會風氣,因為在電視上看多了,就習以為常。
周強龍本來打算今晚例行巡察部分休閒娛樂場所和地下賭場,然而,韋應能昨晚說了,今晚九點鐘鄭立的鬼魂準時打來電話,這個機會周強龍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他一定要監聽到鄭立鬼魂打來的電話,儘管韋應能強烈反對,但是,周強龍一再對韋應能作出保證,絕對不讓第三個人聽到,就憑他是刑警隊的大隊長,這點權力他是有的。
韋應能實在犟不過周強龍,況且周強龍承諾只有他們兩個在場,韋應能就沒有理由不配合周強龍監聽鄭立鬼魂的電話,就這樣,晚上八點鐘一過,周強龍就帶著哥們韋應能來到公安局的技術監測室,在內部技術人員的幫助下,周強龍的監聽計劃已經準備就緒,只等鄭立鬼魂打來電話。
快到九點鐘,周強龍要求技術人員迴避一下,隨著約定的時間越來越近,周強龍和韋應能只好頂著呼吸,靜靜地等待手機的鈴聲響起。
然而,九點鐘到了,韋應能的手機鈴聲並沒有響起,又過了五分鐘,十分鐘,依然沒有鄭立鬼魂打來的電話。
半過小時過去,一個小時過去,周強龍已經忍無可忍,他似乎是火冒三丈,想不到自己竟然被一個所謂鬼魂的電話牽著鼻子走,實在令他懊惱,於是,他一巴掌拍在牆上,狠狠說道:“他孃的,簡直就是恥辱,到底怎麼一回事?”周強龍看著韋應能。
“我也不知道,反正我沒有騙你,他確實說九點鐘準時給我打電話,現在......難道他在耍我們,還是......”
“還是個屁,我想信你老兄不會騙我,現在是我們兩個都被他騙得團團轉,我們竟然還矇在鼓裡,這這這......這實在是太可惡了!”周強龍咬牙切齒。
“老大,那下一步我們怎麼辦?”韋應能一想到昨晚親眼看見那個從窗臺飄去像人一樣的模糊影子,他就心有餘悸。
“還能怎麼辦?我們要主動出擊,掌握主動權,要是他再打來電話,你就直接約他見面,我倒要看看那鄭立是什麼樣的鬼魂,難道他長有三頭六臂,你約他到郊外去,我帶上一把衝鋒槍,我要把他的骨頭全部打散架,再買一個罈子裝起來埋掉,也算對得起他了,走,我們到外面逛一逛,量他現在也不敢打來電話。”
周強龍和韋應能急匆匆剛走到樓下,韋應能的手機響了,把韋應能嚇了一跳,他急忙掏出手機一看。周強龍馬上問道:“是不是他的。”
“不知道,這個號碼從來沒見過。”韋應能說道:“老大,要不要接。”
“接,如果真的是他,就馬上約他到外面去,你懂我的意思嗎?”
韋應能點點頭,他開始接聽:“喂——,是哪一位?”
“局長,是我鄭立。”
“啊——”韋應能差點叫出聲來,他說:“你你你......你不是說好九點鐘準時打來電話嗎?現在已經超過十點,你......”
“哎呀局長,不是我不準時打給你,而是我實在不敢打呀,你為什麼跑到公安局裡,這種地方我實在不好打呀,況且,你身邊還有一個人,他是不是周強龍。”
周強龍已經把耳朵貼上去,他正好聽見鄭立鬼魂說到他的名字,周強龍急忙對韋應能點頭示意。
“是,是周強龍,你,你是怎麼知道的。”韋應能的語氣帶有顫音。
“局長,我已經是神靈身邊的人了,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