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平陽公主當真,當真看上在下?”
“關中豪傑將種還有何人?”梁王氣的拍案對了鄧海東吼道:“江東或是謠言,或是不臣計策,你領十六門雄踞荊州路,這或可解釋也可拒絕,可這邊怎麼辦?陛下封的住朝內的嘴,難道封的住柔然信使的嘴?”
“他,他們有什麼臉面說?”鄧海東勉強辯解道,自己也知道這是無力的辯解,就算柔然子不說,這事畢竟為外人知曉,便是天家顏面,若是平陽不能和自己,那個的話……梁王看他樣子,也知道這不能怪他,他在大明宮上的手段氣概,當時宮內自己的姐妹們哪個不說上好久?
又或許平陽兒繼了她母妃的絕色,聽了說虎子和宋琬言之事,總是不服人贊宋琬言烈性紅顏,越發關注,結果反而陷了進來吧,誰曉得女兒家到底什麼心思,會為什麼原因會在何時就動了心?
管她如何,現在說了說了,還怎麼下臺?可這又如何處理才好?梁王嘆氣,又丟了一個訊息給鄧海東,鄧海東頓時真的慌了,楊國忠三弟病故,此刻平陽居然求了陛下,過洪城前往川蜀地去拜祭三舅去了,鄧海東張口結舌:“陛下如何能這樣?”
“放肆!”梁王咬牙切齒,鄧海東愣愣的看著他,滿眼悲憤,他明白了,梁王和天子這是把爛攤子交給他來處理,免得得罪了左帥也得罪了高將軍,反正在他們看來平陽公主看上自己也是自己的福分,甚至還覺得虧了?他才不怕梁王和他這個時候虛張聲勢,分明是梁王惱羞成怒了。(未完待續,)
第五節 會平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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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海東看他摸樣,又冷冷的道:“別告訴末將,末將還要護送平陽殿下去川蜀。”
正是!
這廝無奈之下,狂灌一氣後轉頭告辭,領了人馬就要回頭。而梁王看他居然這般的姿態,彷彿自己小妹看上他就要了他的命了,也氣的不行,所以那些武門看他喝的滿臉通紅的,出來就走,梁王並不出帳,而再看看他臉色詭異,不知道這是怎麼了,追上去問,鄧海東才記得吩咐他們各自回頭,隨即頭也不回就走。
路上長遠心中忐忑,問他情況,鄧海東也不想瞞著族內子弟,於是說了這種豔福。
赤騎營立馬大亂,摔了幾個下馬,鄧海東拉住了馬,垂頭喪氣的問:“怎麼辦?”子弟們哭笑不得,更多的卻是欣喜,娶吧!全娶了才好!鄧海東大怒:“好,娶了吧,長遠你是長輩,那你就去和婉言先說說,那丫頭傷心起來你去哄她迴轉了,然後我就娶!”
長遠吶吶難言,突然想起來了:“不好,平陽殿下已經去洪城,別現在和婉言遇上了!”上下全緊張了,洪城熱鬧大了吧?煙塵滾滾,人人發力,玩了命的向回趕去,路上鄧海東就在罵宋家父子:“全他孃的假正經,矜持什麼嘛,早些娶了沒這麼多煩心事,爺回頭就把他女兒肚子弄大了!”
可是他們再趕,也要的幾日才能回頭,發狂跑了一陣後鄧海東也洩氣了,這廝倒不是做作,心中開始也有著一些得意,但更多的卻是煩躁,國朝公主居然看上自己,人說皇室有些胡兒血脈,向來大膽奔放,果然如此,可這平陽先別提她的品性到底如何,就說她的身份。
鄧家來這樣一個女子,難道猴爺他們還要給她天天請安?難道自己去哪房還要顧忌著她?
生平最怕拘束的這廝,身在此世叫實在沒辦法,反正大部分時間天高皇帝遠也罷了,搬了一個回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情了,皇室女兒再奔放也是皇室的,惹的不快給了族內臉色,自己是收拾還是不收拾?於是一路上鄧海東就在想著這些,惱火萬分,最恨當時沒把拓跋山砸到玄宗頭上去。
他在煩躁,洪城也是一片詭異。
洪城處怎麼可能得知平陽只在那元宵夜宴上看了鄧海東一眼,就這麼動了心呢?公主車馬在鄧海東遇到梁王之前一日,抵達洪城,赤騎二營的尉遲正在野地裡撒歡,遠遠看到有車馬大隊來了,他命人上去問,又看看不對,他自己上去。
雖然平陽南下沒有打自己旗號,前去川蜀拜祭也是不張揚,但也有宗室黃旗,寶馬香車護衛森嚴,尉遲走近一看慌忙下馬,平陽掀開了簾來,尉遲看著居然是平陽公主,不由愣住了,他和平陽公主雖然不算熟悉,卻也見過好幾次。
更知道這是陛下最寵的女兒,慌忙見禮之後詢問,得知了便趕緊派人稟報城內。
宋天父子得知,還不來迎?鄧族上下聽說大唐公主來了,就算知道她母親是楊國忠之妹,那又如何,轉眼洪城外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