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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著雲峰的一派大郎主作風,靳月華暗生惱火,當即把撫在他胸前的手掌屈指一縮,狠狠的在小痘痘上獰了一下!
“哎喲!月華,你這是幹嘛?”一瞬間,雲峰猛的睜開眼睛。疼的倒抽起了涼氣。
靳月華沒好氣道:“雲郎。妾問你。你為何要對中書令作下那麼過份的承諾?其實妾能明白,這恐怕就是你一貫的心思,只不過,你親民愛民是好事,遇事與朝中大臣們協商也是沒錯,甚至對皇帝的權力作出限制更不是不行,但你想過沒有,為何要將軍權放出?而且還要把親衛遣散?
自古以來。哪位君主不是想方設法把軍權牢牢抓在手裡?你也不好好想一想,若沒了軍權,他日有人生出異心該如何是好?或許你武技高強,可姊妹們當中,有相當一部分只比普通人強上一點點!”
靳月華這話非常重,就連腔調都帶上了哽咽,自從被雲峰從平陽帶出來,還從未以這樣的口吻說過話,由此也可看出她是相當的不滿,想想也是。自家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憑什麼要與別人分享?而且是在沒有強兵護身的情況下與別人分享!
就連蘇綺貞都停下了手中的動作。美目中暗含不悅,向雲峰看了過去。
腦後一雙冰冷的目光,眼前又是一雙冰涼的目光,換了正常人早已遍體生寒,坐立不安了,雲峰卻像個沒事人似的,淡淡道:“月華,你說的這些為夫都考慮過,其實,誰不想一呼百應?誰不想一聲令下,莫敢不從?為夫也想,但事情不能由得自已啊!”
接下來,雲峰把他對於極權的擔心一古腦兒的全都兜給了二女,並且還舉了歷史上的諸多事例,以論證他絕對的權力,只能帶來絕對的**這一觀點。
水聲的響動早已停止,靳月華與蘇綺貞雖然都沒有說話,但云峰分明感覺到,靳月華的身體稍微柔軟了些,不再如剛剛那麼僵硬了,不禁心裡暗鬆了口氣,又道:“安全方面不用擔心,秦**方有誰敢反對為夫?至少為夫有生之年,沒人敢有這個膽子!在咱們去了以後,一套嚴密的規章制度肯定已經建立起來,個別心懷不軌者想起兵反叛根本沒那可能。”
說著,雲峰看了看蘇綺貞,繼續道:“綺貞,孤明白你不捨得那麼多姊妹離開,但天下一統之後,她們也有權去追求自已的生活,總不能一直被縛束在孤的身邊吧?她們都是亂世的犧牲品,前半生經歷了各種崎嶇坎坷,孤的最大心願,就是希望她們的後半生能做個正常女人,可以結婚生子,可以兒孫滿堂,而留在軍隊裡,顯然做不到,只有迴歸民間,與外界多多接觸,或許才會有那麼幾分可能。”
蘇綺貞的美目不由一紅,其實她明白,女羅剎們只有離開軍隊序列才是最好的出路,她也相信雲峰會為她們作出最合適的安排。
蘇綺貞強迫自已把心裡的濃濃不捨化為衷心的祝福,好半天,才定下心神問道:“姊妹們不會願意離開的,想必大王你也清楚,到時候你該如何?難不成把她們趕走?”
“不錯!”雲峰臉面一沉,堅定道:“不走也得走!或許一開始不習慣,她們會依然懷念過去的日子,但時間是治療傷痛的最好良藥,幾年的時間一過,只要能正視新的身份,成功融入新的生活,她們會把這段經歷當作一份美好的記憶塵封在心靈深處。
不過,孤會留下兩千人,這兩千人從不願離開的姊妹們當中,按照年齡由大到小選取,將來,由咱們一起給她們養老送終!”
這話一出,蘇綺貞的眼淚水再也止不住的嘩嘩流下,就連靳月華的肩頭也開始微微顫動起來,她們都不敢想象,真到了遣散的那一天,會是怎樣的一幅場面?至少自已是沒有勇氣面對!”
“雲郎,你幹嘛說這些?真是討厭死了!”猛然間,雲峰就感覺到後背一陣劇痛,原來,靳月華氣憤不過,狠狠咬了一口!
雲峰反手拍了拍靳月華,微微笑道:“花開花落自有時,總賴東風主,去也終須去,往也如何往,若得山花插滿頭,莫問奴歸處!就讓咱們祝福她們,將來天下太平了,朝中又沒什麼事,咱們一家子可以四處出巡,去往各地探望她們啊!”
“嗯!嗚嗚嗚~~”靳月華再也忍不住的身體前傾,伏上雲峰的後背失聲痛哭,雲峰又把手伸向了小鼻子一抽一抽、強忍著不發出聲音的蘇綺貞,招呼道:“綺貞,你也來!”
“嗚嗚嗚~~”蘇綺貞也帶著哭音,猛撲入了雲峰懷裡!
這時的雲峰,後背壓著靳月華那動人的身體,胸前借給了蘇綺貞盡情痛哭,雖然被前後兩個美女**相夾,心裡卻沒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