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寂寞罷了,博愛是因為無愛吧,所以,請試著不必帶著回饋的心理來接受我對你的愛。”
銀狐有些奇怪的看著伊莉娜,她的臉多了絲紅暈,似乎想到了什麼,也似乎坦然了許多,銀狐也略微的笑了,他突然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你在想什麼?”伊莉娜好玩的看著這個想的出楞的還算不上是男人的大男孩,想的臉紅紅的,分明是心裡有牽掛。
銀狐一陣手忙腳亂,伊莉娜則在一旁笑的曖昧。
突然想到了什麼,“明究竟是個什麼樣的男人?”他真的很好奇,真的很想知道野人的過去,不是因為無聊多事的心態,僅僅是因為關心,也可以說是站在一個醫生的角度上看待問題。
如果說閆佳和野人是單獨的個體,那麼又是什麼原因導致這種最後的結果。
從醫學界而言,閆佳和野人用學術的說法就是“人格分裂症”,但是似乎又不僅僅是這樣,因為野人對於提到“閆佳”這個詞並沒有不適感,2者也沒有所謂的“融合”,至始至終,如果真的如伊莉娜口中所說的閆佳格看來,這就是2個人,更確切的說是2個過程,一個代表前,一個代表後,從前和現在模糊概念上的理論區別,充其量只能說是,某些事情影響了一個人從而導致格的改變,但是格又是最難被改變的,而且還是被改變的如此徹底,這顯得很不可思議,昨天當野人問伊莉娜被自己最愛的人告發感覺的時候那種陌生感,似乎是在訴說一件不相關的事情。
如果僅僅是一種自然的情緒變動,那沒需要任何醫治,時間可以忘記一切,但如果說這種變化很突然,而且奉很大,就就是“病”了。
“野人很強大,僅僅是一種氣場上的感覺,但是她不真實,一點也不真實,閆佳雖然為愛而狂,但是閆佳是個“人”,野人卻沒有,所以她才能那麼坦然的說起“明”吧!”命運真是不可思議,“明”就像是魔咒般的刻在閆佳的靈魂深處,但是野人呢?她除了坦然又似乎很冷淡,野人,你究竟是閆佳逃避現實的產物仰或你才是真正的主導者。
“閆佳和明的故事,又俗又爛”伊莉娜很平靜的敘述,還有點懶得提的意味,“閆佳8歲的時候由於父母雙亡而被私國悸兒院,生活一直很平淡的過著,閆佳14歲了,孤兒院內來了一個新的老師,他就是“明”,是個剛剛畢業的年輕人,和我同齡,當然,我和那種一步一步成長的蠢材不同,本夫人我可是天才兒童,一路跳級,同樣是14歲,我可已經是大學畢業了,手裡還揣著2個學術的本科文憑”伊莉娜很是自豪,畢竟不是誰都可以年紀小小卻有如此成績的,因為家裡以及自身能力的關係,她很順利的進了政府機關,最後以17歲的年齡成為了國悸兒院的院長。
回到正題,“那個蠢材來了孤兒院後似乎天生就是個和孩子們異常融洽的老師,無論是大孩子還是小孩子們都粘著那蠢材,都是我的錯,其實我早就該想到內向的閆佳也是如此的渴望陽光,那個人給了她“陽光”的溫暖,這是我們之間最後一次談話時她親口告訴我的。”從前她一直以天才而認為被她關心的人應該覺得這是種恩賜,她一直都是個孤傲的人吧?所以,才會忽略了自己最注意的閆佳真正想要的東西。
“可想而知,閆佳離我越來越遠,我又因為家裡的一些事情離開了孤兒院,那段時間可以說是過的忙亂狼狽不堪,等我把事情都處理完了,回到了孤兒院,卻突然發覺,閆佳和那個蠢材的關係已經異常親近了,從零零散散的說法總結就是閆佳戀愛了,物件自然不用說是誰了!於是我找來了閆佳和那個蠢材,閆佳一副言又止就讓我火大,我直接對那蠢材挑明,說他這是引未成年人,犯罪,但那傢伙卻理直氣壯的對我說,相愛有何罪?把我氣的……”伊莉娜現在想到那時的場景依然覺得氣憤和無奈。
“閆佳也愛著那個男人麼?”從那個給他們資訊的男孩子口中得知的名字,那時野人的的確確略微愣了愣。
“愛?”伊莉娜轉向銀狐,銀狐可以清楚的看見伊莉娜臉上那輕蔑的眼神以及嘲笑的表情:“閆佳為了“愛”而將自己抹殺了,你說她能不愛他麼?”愛情是矛盾的,它既可以說是世間最味的果實又可以說是世間最狠的毒藥,它能讓你如痴如醉也能讓你生不如死,閆佳就是最好的例子,為了愛而抹殺自己,做盡自己不願做的所有一切事情,包括告發她只是為了讓那個蠢材可以一步步踏上權利的寶座,可是,閆佳又有什麼錯呢?她只是錯誤的了一個配不上她的男人,把自己徹底的斷送了。
銀狐腦中一時空白,是啊,一個人可以為了另一個人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