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定的了。
“很抱歉打攪了竹取先生的興致,可是過激的行為我們都會阻止。”抬眼看了眼被謹吾緊緊抱在懷裡的信也,緒子好不容易平穩自己的呼吸,“會出人命的,竹取先生。”
竹取丟掉手中的皮鞭,輕輕地嘆了一口氣。即便是心裡明白錯在他,卻不肯在這些人面前表現出任何的內疚或是悔過表情。
“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應該知道了吧?他是我從你們這裡買出來的人,你說怎麼辦才好呢?”
“不管怎麼樣,這種事情如果勉強了,不會有好結果的。竹取先生其實也明白的吧。”
竹取冷笑了一聲,心裡明白和做出來畢竟不是一回事,即便是傾盡所有,也有永遠都抓不住的東西,這個道理竹取比誰都明白。
“如果竹取先生沒有盡興的話,我可以代替嗎?這個孩子已經承受不住了。”一直抱著信也跪在角落的人,突然在此時出聲。
若不是這個聲音,竹取絕對不會注意到這穿黑色浴衣的新生。可是這熟悉的聲音出現在耳畔的時候,竹取立刻想到了一個人。
“謹吾……”原本已經昏過去的信也有了片刻的清明,臉上頓時露出一副被欺負小孩的可憐神情,把臉埋進謹吾的胸口。
“還很難受吧?稍微等等啊。”說著解開信也的束環,又把依舊挺硬的xing器握在掌心,輕柔地套弄著,讓已經被慾望反覆衝擊折磨到麻痺的xing器緩慢地恢復了感覺。謹吾頓了一下,然後低下頭,探出粉色的舌輕輕地舔舐著前端不斷溢位的津ye。信也在掙扎了幾下後,終於釋放了出來,然後又沉沉地睡了過去。
竹取看著這個男人。雖然是新生,卻不是稚嫩的少年,滿是滄桑感的面孔暴露了他的真實年齡——雖然也許他並沒有隱瞞的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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