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兩位將軍比試武藝太過專注,實則並無加害之意,還請饒恕他們吧!”飛雲鼠急忙勸道。
張飛根本不聽,啪啪啪的鞭子聲和張達、範疆的慘叫聲不斷傳來。張飛是何等力氣,很快兩個人就被抽成了血葫蘆一般,連長啥模樣都看不清了。
飛雲鼠死死的拉住了張飛的胳膊,張飛這才放過了二人,氣哼哼的轉身回了大帳。飛雲鼠連忙跟了回去,刀槍無眼、勝負難料一類的話說了無數,才終於將張飛勸出了一絲笑模樣。
隨後,張飛親自給飛雲鼠倒茶壓驚,飛雲鼠卻是一臉的苦澀,王寶玉暗地裡跟他說得正是目前這個局面,張飛因為鞭撻張達、範疆,才導致了飛來橫禍。卻不想這一切竟然都是因為自己造成的。
哎,隨後的幾天裡,飛雲鼠唉聲嘆氣,夜夜不睡,早知道是這種結局,當初就是認輸也不能得意忘形。
都怪自己!飛雲鼠狠狠扇了自己一個嘴巴子,心裡有苦說不出,自然提高了警惕,唯恐張達、範疆前來謀害張飛,可能也包括自己。
張達、範疆被打得躺了好幾天才得以起床,惱恨到了無以復加的程度。他們心裡非常不平衡,兩個人也算是跟隨張飛征戰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就算是校場比試,出手狠重一些,也不至於當眾捱打受辱,實在是令人寒心!
“那飛雲鼠著實可恨!”張達憤憤的說道。
“兄弟,若是由著此人進讒言,我等二人定要被冤死在這裡。”範疆擔憂的說道。
“哼,若不是有人心存偏袒,我兄弟二人何故受此屈辱!”張達惡向膽邊生,暗示了一句。
範疆豈能不明白張達的意思,握緊拳頭,憤恨的說道:“張飛也著實可恨,竟然連情面都不留!”
“那飛雲鼠聽說是王寶玉派來的,自然和張飛一條心,只要是他留在這裡,咱兄弟二人早晚是一死,不如干出一件大事兒。”張達眼中露出兇光,低聲說道。
“想要做何事?”範疆顫聲問道,心中卻也瞭然幾分。
“不如殺了此二人。”張達咬牙道。
“還是白說,一個飛雲鼠我等猶非對手,更何況張飛勇冠三軍。若是失手,你我將則是死無葬身之地的下場。”範疆連連擺手,不過腦中也不停的思量殺死兩人的方法。
“若非飛雲鼠與其同住,我等倒也可趁夜去殺張飛。只要機警一些,多半能成功。”張達建議道。
“嗯,若是張飛醒來,我等也需對好說辭。”
兩個人帶著強烈的不滿和仇恨,秘密商議了很久,終於,他們還是想到了一個將張飛和飛雲鼠一同幹掉的方法。
這晚,月黑風高,飛雲鼠還像往常一樣,睜著眼睛,時刻關注著門外的動靜,雖然他早已跟帳外的侍衛吩咐過,晚間不許任何人進來,但還是放心不下。原來飛雲鼠還對王寶玉的擔憂感到不解,如今張飛暴打張範二人已經出現,那麼接下來一定會有更危險的事情發生。
接連多日的熬夜,飛雲鼠的精神狀態也很差,恨不得一閉眼睛就能睡著,而同床的張飛,依舊波瀾不驚的安睡,根本不知道即將發生的危機。
四更時分,正當飛雲鼠幾乎要熬不住的時候,突然一絲煙霧的味道傳入了鼻腔,他立刻警覺的跳下床,拿著逍遙鞭悄悄出了大帳。
剛到門口,就看見門口守衛的兩名士兵已經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省,而大帳的南面,不知道何時堆積了一些柴草,此時已經熊熊燃起了大火。
正是刮南風的季節,可想而知,大火很快就會燒到張飛的大帳,飛雲鼠顧不得去追究到底是何人放火,急忙返回大帳中,拼命的晃醒了張飛。
“兄弟,發生了何事?”張飛揉著眼睛,不解的問道。
“張將軍,快跟我走,有人放火!”飛雲鼠焦急的說道。
張飛聞言一驚,連忙起身奔出了帳外,就在此時,火苗藉著風勢,已經燒到了帳篷上。
“何人敢謀害俺老張!”張飛勃然大怒,熟睡計程車兵們也紛紛起身,看見著火了,急忙趕了過來。
大火很快被撲滅了,但是,張飛的大帳已經被燒成了灰燼,如果不是飛雲鼠發現的及時,只怕兩個人都要喪命在大火之中。
“若非兄弟在,只怕俺老張便要死在夢中。”張飛向飛雲鼠拱手致謝,隨即,士兵們來報,張達、範疆率領手下幾百人,以前去探路為由,已經不見了蹤影。
案情一點也不復雜,張達、範疆懷恨在心,弄昏了守衛計程車兵,故意放火,想要將張飛和飛雲鼠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