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意在兩個時代任意時間點穿梭。
這個想法不錯,王寶玉正胡思亂想,突然,嘯天馬停了下來,不安的刨動著馬蹄,他心裡一驚,知道是危險正在來臨。
果不其然,前方塵土飛揚,很快便出現了一隊西涼兵,足有五百人以上。隊伍前方的一個人,身穿金盔金甲,手握金槍,騎著黃驃馬,眉清目秀,英姿颯爽,正是馬雲祿!
隱約可見馬雲祿的嘴角掛著一絲笑意,大概覺得這個獵物措手可得,王寶玉可不想搭理這個煞星,調轉馬頭就跑。只是沒跑幾步,耳邊風聲一起,彷彿有暗器襲來,他這種身手,怎麼可能躲得開,腦後一陣劇痛,翻身落馬,昏死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當王寶玉幽幽醒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手腳都被捆著,正被扔在一頂行軍大帳的角落裡。
腦後還隱隱傳來疼痛,摸不到也能猜到,肯定是個不小的包。環顧四周,帳內顯得很凌亂,四處亂扔著衣物,空氣中瀰漫著酒味,而他也看見了這頂帳篷的主人,正是馬雲祿。
此刻的馬雲祿已經脫去了盔甲,身穿白色的錦衣,坐在獸皮椅子上,兩條修長勻稱的腿就搭在前方的案臺上,兩名女兵正殷勤的為她捶腿。
“累死本姑娘啦,只是抓到這樣一名無用之人。舊刀,矮馬皆是下品,其人也無半點功夫。”馬雲祿不甘心的嘮叨著。
“將軍,他倒是生得白淨,可做僕人。”一名女兵獻媚的說道。
“唉,也只能如此,我最喜潔淨,就讓他給我打掃室內衛生吧!”馬雲祿嘆氣道。
王寶玉心中一陣鄙夷,屠龍刀、嘯天馬居然在他眼裡是下品,而自己這名堂堂曹軍總參謀長,就只配當男僕?而且您這閨房再加點臭味基本就可以和豬圈相媲美了,還好意思說自己喜歡乾淨?
這名馬姑娘打仗還可以,就是眼光不行,根本不識貨,不過從她帳內的情況看,倒是很少見的那種不拘小節的女子。
“那曹賊當真是命大,居然讓他跑掉了!”馬雲祿用指肚擊打著額頭,很是煩惱。
“將軍,他醒了!”一名女兵的眼光跟王寶玉對上了,提醒道。
“帶過來!”
兩名女兵立刻走過來,從兩旁鉗住王寶玉的胳膊,將他扔在了馬雲祿的前方,馬雲祿抓過身邊的一個小酒罈子,喝了一口酒,冷冰冰的問道:“你是何人,報上名來!”
“姓王名巴字寶玉!”
一直住在西涼的馬雲祿,當然沒聽過王寶玉的大名,她無聊的問道:“在曹賊那裡任何職?”
“隨軍僕人!”王寶玉順著剛才女兵的話說道。
“哦?”馬雲祿嘴角微揚,問道:“平日都做些什麼?”
“使用現代化管理經驗,幫助老,呃,丞相打掃衛生。”
“扯謊!”馬雲祿瞪著眼睛說道:“不知死活,還想瞞我?僕人豈能是你這幅打扮,分明沒說實話!”
“我是曹操的貼身僕人!當然穿著跟別人不一樣。”王寶玉爭辯道。
“踢他!”馬雲祿不耐煩的吩咐道,兩名女兵的腳丫子立刻踢在王寶玉的屁股上,頓時疼得他一陣呲牙咧嘴。
“馬將軍,我又怎麼了?”王寶玉問道。
“從未聽說僕人上戰場,你再不老實交代,我定然殺你。”馬雲祿道。
“真是這樣的!”
“再踢!往襠部踢!”
“暫停!”王寶玉急急叫停,苦著臉說道:“唉,不是我非得撒謊,而是說了實話,你更不會信啊!”
“說來無妨!”
王寶玉倒在地上,看著那充滿威脅的女兵的腳丫子,終於沒隱瞞的說道:“我是曹操帳下軍師祭酒!”
馬雲祿先是一愣,隨即發出了銀鈴般的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她一隻手捂著肚子,對女兵吩咐道:“給王軍師鬆綁,讓他過來陪我喝酒!”
王寶玉當然沒有單純到認為馬雲祿信了自己的話,她不過是覺得自己挺好玩的,想要找些樂子而已。
女兵手腳利落的為王寶玉解開了繩子,王寶玉站起身來,伸伸胳膊,摸摸後腦勺,除了腦後有一個大包,似乎並沒有其他的不適。
627 現編笑話
馬雲祿笑眯眯招手道:“王軍師,過來喝杯酒壓驚,再講個令人開懷的事情,本姑娘心情若好,興許留你一條小命。”
“別叫軍師了,直呼名字就行。”王寶玉道。
馬雲祿當真就給王寶玉倒了一杯酒,說道:“王巴,快給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