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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韓曉琳甜甜地笑著,似乎感覺到了這種溫情。楊雪擦去自己的眼淚,把喜糖放在韓曉琳的墓碑前。一個人影站在她的身後,她回頭,看見了戴著墨鏡的王斌。

林濤濤看看王斌,沒起來繼續拔草:“你很久沒來了,不要對我說你又出差了。”

王斌無語,把手裡的百合花放在墓碑前。

“王斌,最近工作忙嗎?”楊雪起來問。王斌擠出一絲笑容:“還成。”

“我們在下邊等你一起去接站。”林濤濤起來拍拍手,拉上楊雪下去了。

王斌蹲下,摘下墨鏡注視著甜甜笑著的韓曉琳,許久他嘶啞地說:“我不相信你是叛國者……”

韓曉琳還是那麼笑著。

“你肯定是被脅迫的。”王斌撫摸著韓曉琳的臉,“你吃了多少苦啊?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不答應你……”

韓曉琳在他手指的撫摸下甜甜地笑著。

眼淚流過王斌已經變得和他年齡不一樣滄桑的臉:“我知道你是被脅迫的,我希望你沒死。如果你可以聽見我說話,回來吧……無論你曾經幹過什麼,回來吧。我們都在等你,曉琳……”

手術室。醫官在緊張工作,上官晴躺在病床上。周新宇坐在觀察室,看著螢幕上的醫官開啟上官晴的大腦。大腦還在跳動,他冷漠地看著沒有表情。

“我愛你。”

王斌輕輕在韓曉琳的臉上吻了一下。他閉上眼睛,靠著韓曉琳冰冷的臉,眼淚流在墓碑上。

第72節 冰是睡著的水(七十二)new

手術室裡。蒙在佈下面的上官晴禁閉的眼角流出一滴眼淚。

“這個手術的目的是摘去她的中樞神經關於整容前記憶的殘留部分,如果成功那麼將是首例;如果失敗,她不可能再醒過來。”醫官對著周新宇說。

“我明白。”周新宇臉色嚴峻。

“你確定我們要做這個手術嗎?”醫官看著他。

“我確定。”

“誰給她簽字?”

“沒有人。”周新宇看著醫官冷冰冰地,“她本來就是個死人。”……

坐在觀察室的周新宇拿起煙,點著了。他全神貫注地看著螢幕。

“我會一直等著你。”王斌起身戴上墨鏡,“我希望你可以聽見,我愛你。”

“病人腦部有劇烈活動!”護士喊。

“不是麻醉了嗎?”醫官問。

“但是這顯示她有思考!”

“手術暫時中止,等她腦部停止活動!”醫官高喊。

儀表上,指標在劇烈跳動。

王斌在韓曉琳臉上吻了一下,下去了。

儀表指標平緩下來。

“好了,手術繼續。”醫官鬆口氣。

王斌戴著墨鏡走下臺階,林濤濤在下面抽菸等他,楊雪站在他身邊。王斌走過去,開啟車門:“坐我的車走吧。”

“我有話對你說。”林濤濤說,楊雪就進車等著他們。王斌站在林濤濤面前:“說,你跟我還藏著?”

“曉琳的事情是個悲劇,但是已經過去了。”林濤濤看著他說,“有沒什麼新的打算?”

王斌看看他:“你的主意?還是楊雪的?”

“算是我們倆的。”

“瞎操心。”王斌拍拍他的肩膀,“走吧,我們去接陳光,很久沒見他了。”

林濤濤苦笑,跟他上車衝後面的楊雪無奈地搖頭。戴著墨鏡的王斌開車,奧迪離開墓地。

喧鬧的北京站。穿著中尉陸軍常服的陳光對外面招手,一笑虎牙就爆出來了。林濤濤和楊雪都衝他招手,王斌在旁邊笑:“怎麼還帶著一個女戰俘啊?!我說裝甲兵中尉,仗打得不錯啊!”

“還是特務眼尖啊!”陳光拉著一個文靜的女孩出來,“介紹一下,我未婚妻田小梅!這是林濤濤,這是他老婆楊雪!這個是我常常跟你說的王斌,怎麼樣這次見著真的了吧?這是我老婆,田小梅!這次她跟我一起來北京了,準備在北京找工作!”

“沒結婚呢就叫老婆,生怕老婆飛了吧?”王斌笑著摘下墨鏡伸出右手,“我叫王斌,走吧,車在外面。我們去哪兒吃去?”

“東來順!”陳光是真饞了,“好久沒吃這口兒了!”

田小梅看著繁華喧鬧的北京很新奇,王斌給他們開啟車門:“第一次來北京吧?陳光沒事多陪小梅轉轉,北京的名勝古蹟什麼的都感受感受!”他關上車門自己也上車:“走,東來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