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巧蘭她們呢?”夏清歌暗恨,這些丫頭如今都叛變了不成?一個大男子堂而皇之的進入她的浴池,她們竟然誰都不上前阻攔。
“剛從皇宮裡出來,不想回府就來你這裡了,你門口那幾個丫頭都被我吩咐下去休息了。”
夏清歌愕然,看來她要好好調教她們一番才行。
“你先出去等我。”
慕容鈺靜靜立在池邊,透過淡淡水霧看著池內的女子,只露出一張精緻的臉龐和一頭烏黑的髮絲,脖頸以下都深埋在水中。
嘴角勾起一抹曖昧的笑容,他蹲下身子棲身到夏清歌身邊,仔細觀看著她臉上升起的緋紅,原本的沉悶在看到她之後瞬間得到了緩解。
“怎麼?我又不是沒見過,你還含羞做什麼?夏清歌,你是在臉紅嗎?”
“什麼臉紅,是熱的。”夏清歌死鴨子嘴硬,抬頭就反擊回去,由於迫切想要解釋,身體前傾的厲害,腳下打滑,她半個身子都不由自主的朝慕容鈺撲去,後者眼疾手快,一把伸手將她攙扶起來。
夏清歌鬆了一口氣,暗歎自己若真的撲上去真應徵了那句話,投懷送抱。
抬眼偷偷瞄了慕容鈺一眼,見他的眼神一直緊盯著她的胸口,瞳孔內散發著一股簇火般的光芒,彷彿看到了一件讓他真愛的稀世珍寶,帶著探究、好奇和男人天生的性趣。
夏清歌猛地甩開他攙扶自己的手,快速一揮,旁邊疊放整齊的一塊白色浴巾瞬間移至到她的手上,隨即拉過來護住自己。
“色狼,看夠了沒有?”雖然心裡帶著慌亂,可夏清歌遇到事情一向喜歡以冷靜示人,輸人不輸陣是她一貫秉持壓死對手的不二法寶,所以此時即便自己裸著身子,可依舊好不服輸的硬是掩蓋住自己的羞憤,帶著一抹挑叛的對上慕容鈺。
她不知這樣的她透露出的氣質如何勾人犯罪,慕容鈺壓制下體內的躁動,靜靜的看著她不語。
夏清歌鬱悶,一般的男人在遇到女人這樣的口氣時,不都要掩飾一下,裝作十分尷尬的撇開臉嗎?可這傢伙為什麼絲毫沒有這麼做的打算?
“慕容鈺,雖然我們現在的關係的確是不清不楚,可我畢竟還是待字閨中的女子,你總不能經常這般堂而皇之的闖入我的閨房,這對我的名聲有損,萬一將來你娶了別的女子,而我又選擇另嫁他人,我們這樣豈不是對不起你將來的妻子我將來的夫君。”她一口氣把自己的不滿說出,正待她想著好好對慕容鈺說教說教什麼是君子之儀時,慕容鈺卻不由分說,扯過她的手臂將她從水池內拉出順勢進入他的懷裡。
“慕容……。”夏清歌措不及防,就被慕容鈺帶著懲罰性的封住了她的唇,唇上有些疼,是他此時夾雜的怒意,帶著懲罰的將她緊緊圈在懷裡不能動彈,唇上更是加重了力道,試圖以此來表明自己強烈的佔有慾。
夏清歌原本想掙扎一下,可轉念一想,她和他力氣懸殊,明知掙扎無果再去這樣做就顯得作了,心裡一橫,所行自己安靜的窩在他的懷裡認他撒氣好了。
女人要懂得以柔克剛,這是女人的資本也是女兒對付男人的不二法寶,夏清歌深有體會,尤其是在對付怒急的慕容鈺,效果更為明顯。
何況如今她的武功還未煉到如火純清,和慕容鈺比起來還是有很大的差距,再加上如今她衣衫不整,在氣場上就先已經輸了一大截,所以她只能被迫的進入他的懷裡,暗自慶幸,她身上好賴還裹著一件浴巾,不至於到十分尷尬的地步。
“你剛才說的什麼?嗯?你在說一遍我聽聽。”慕容鈺感覺到懷裡人兒極其安靜,怒氣漸小,可依舊危險的眯起眼睛,一向清潤的瞬子帶著滿滿的怒。
夏清歌看著他滿臉怒容,很聰明的沒有在提起剛才那句話,仔細回想一下,這似乎是他第二次露出這般生氣的模樣,慕容鈺的性子一向冷靜自持,和她比起來,這傢伙更腹黑更深沉,無論遇到天大的事情,他都會維持著我很善良的微笑臉龐,所以見到他這種表情,夏清歌很清楚,剛才自己那番話已經觸及了他的底線。
“不說就是了,我只是為你好,畢竟將來的事情咱們誰都說不準的,萬一將來你遇到更喜歡的女子,轉而迎娶人家,也不是不無可能的嘛!”她儘量將聲音壓的很柔,含笑一臉無害的解釋。
雖然她此時臉上在笑,可這番對話又何嘗不是一場試探,做為女人,即便知道這個男人整顆心都在你的身上,可遇到了潛在的危險,她們也都會有所戒備,這是本能天性,即便是冷靜自持的夏清歌也難以逃脫。
慕容鈺在聽到她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