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傻樂了。不遠處高茁看到唐曄一個人傻樂的樣子,他覺得今兒可能要有不尋常的事發生。
“三水,唐曄在京都有相好的姑娘?”高茁一臉匪夷所思地問汪海洋。
汪海洋搖搖頭,“沒聽說啊!長興候家法嚴,唐曄平日裡不是跟咱們在一塊就是在府裡,應該沒機會接觸姑娘吧?難道是跟府裡的丫頭看對眼了?”
高茁嗤之以鼻,“拉倒吧!也就是你見到王爺府裡的小丫頭挪不開眼,唐曄唐唐長興候世子能跟你一個水平?”
夏日白天酷熱,夜裡山風涼爽正是納涼消暑的好時候。眼下又是要開飯的時辰,修養了一天一夜計程車兵們藉著柔亮的月色,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扯皮閒聊,時不時的爆發出一陣陣鬨笑聲,往日堅冷如鐵的軍營此刻看起來人間煙火氣十足。
高茁和汪海洋談論他的間隙,唐曄也注意到了他們。所謂人逢喜事精神爽應該就是唐曄眼下的樣子,他的笑容雖不那麼張揚,但任誰也看得出他心情愉悅。他跟他們倆打招呼,說了幾句話後因心情記掛著言語,隨口問了一句,“看到言語了嗎?”
汪海洋沒見過言語不認識,他一臉茫然的隨著唐曄的視線一同看向高茁。
高茁鄙夷地瞅瞅唐曄又看看汪海洋,“你們倆幹嘛這樣看我,看我長得俊啊!別說,我還真知道那小子在哪兒。”
“在哪兒?”唐曄問。
高茁覺得唐曄很是反常,像急著見他家小媳婦兒似得。想知道在哪兒四處找找不就得了,瞧他那副心急又強忍的樣子,他越這樣高茁越不想立馬告訴他。
高茁覺得言語是女人的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他一副賴皮樣,“你求求我,許我個好處我就告訴你。”
就好像自己心愛的玩具不容許他人沾染的小孩子一樣,此時言語對於唐曄來說就是這樣的存在,倒不是擔心自己失態讓高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