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都收拾個乾淨。
可是,今天早上破例了,動都不想動。
究其原因,只有她自己知道:都是因為那臭小子!
真氣人:送給你抱,你都不抱,彷彿本姑娘是爺們,你倒是怕羞的姑娘家了。不就因為讀過幾年書,考上個大學麼?真把自己當成皇家太子爺了不成?本姑娘就是覺著你有學問,才打心眼裡喜歡你,倒貼也無所謂。可我越是倒貼,你就越覺得委屈似的。你如果真討厭我,那也就算了,本姑娘不糾纏你,但你幹嘛要去揍二龍呢?你揍二龍,就說明你喜歡我,別以為我看不出來。而且,你如果真不喜歡我,昨天晚上我抱你的時候,你那地方幹嘛不老實了呢?跟藏著一截擀麵杖似的,你以為我感覺不出來啊——
就這樣,於小蓮縮在被子裡偷偷地想,時而能“撲哧”一口笑出聲來,尤其是在想到那根擀麵杖時。
微妙的是,恰在想到擀麵杖時,她的心跳突然加速起來,手心腳心都彷彿在滲汗,很快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她翻過身來睡平,希望這樣能舒服些。
誰知,翻動身子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雙腿一直都夾得緊。
於是,她努力不去想那該死的擀麵杖,並有意稍稍開啟些雙腿,儘管這一切依舊只有她自己知道。
然而,越是控制著不去想,那煩人的玩意兒,就越是在腦海裡生動地蹦跳。
那就想想吧,我於小蓮還怕一根擀麵杖不成?於小蓮默默地想。
未料到,這一想,就如堤壩開了個缺口。
原先還是腳心手心滲汗,現在是腳丫和手臂都出汗,就連包裹在胸兜裡的球球,也膨脹起來,還滑絲絲的。
伸出右手,依次摸了一小下,發現這兩球球,真比往常大了那麼一小圈,還有點脹人的感覺:真好玩,這是肉饅頭,又不是面饅頭,怎麼跟發酵了似的呢?
轉了轉眼珠,她彷彿知道了原因。
這沒啥,每次月事將來未來時,它們都是這樣的,一點都不聽話——
可又一想,不對呀!
月事剛過十來天,沒這麼快再來呀。
難道,不規律了,提前來了?
不會吧,昨晚洗澡的時候,也沒這跡象。
於是,這麼納悶著,左右手相繼向下伸去,一手撩衣,一手探入。
只是,剛觸控到埠,於小蓮整個身體都在被子裡哆嗦起來,嫩白的臉蛋也跟著潮潤起來,並不由自主地咬了咬嘴唇,一副嬌柔姑娘渾欲難耐的觸電模樣——
“姐,電視壞了——”
不知何時,於小荷進來。
“壞了就壞了,別看了。”
於小蓮屏住呼吸,仰頭看天花,一動不動地回答道。
“可我餓了——”
“啊?那——那姐這就起來。煩死了,你這個臭丫頭。”
於小蓮抽回雙手,不悅地起床,嘴裡還唸叨一句:“都怪你!”
誰也說不清,她怪的,到底是範堅強呢,還是於小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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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范家的人自然不知道拍陸二龍的那一板磚,也不知道自家八兩說把於小蓮睡了,更不知道陸家和於家此刻正聯合起來找他們家算賬。
還是老範瞭解自己的小兒子,跟一斤一起喝粥時,突然問:“一斤,八兩最近是不是遇著事了?”
一斤停止喝粥,抬起頭來:“沒事呀,還跟以前一樣。”
“他沒跟你說過啥?”
“沒有。”
老範擰著老眉,伸筷夾了一醃蘿蔔乾,放到嘴裡“嘎吱——嘎吱——”地咬,忽然又停下了,放下碗筷:“不對。我總覺得他是遇著事了,還不肯跟我們說。你想想看,十來天前,八兩還是喜歡睡懶覺的,這段時間突然就變了,每天早早地起床,也不跟我們說去哪兒。你說,這一大早的,他去哪兒了呀?”
一斤笑了,抬手示意老範繼續喝粥:“老爹,你別擔心,我知道他去哪兒了。他是去北面那座老巫山上。老巫山的半山腰,不是有一座清朝時的破城牆嗎?他就在那裡,看看書啥的。他跟我不同,是讀書人,你由他去。”
“噢——”老範似信非信,慢慢拿起碗筷,繼續咬那沒咬完的蘿蔔乾,然後邊喝粥,邊納悶道,“可我還覺得不對。雖說八兩這孩子以前也不怎麼說話,可他的眉眼跟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一斤依舊笑著,道:“老爹,你的酒量,是不是不如以前了?昨晚喝了酒,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