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攻擊舌頭,她只能被吞下去。若是幕衡不棄劍,也必然被舌頭叉中。
說時遲那時快,幕衡險而又險的側身躲過舌頭,手中煞天一把拔出,朝舌頭輪去!
舌頭啪嗒一下,斷了一半。但另一半叉進幕衡手裡,隨即一勾,拉住幕衡往下扯。
幕衡想將煞天再插進口壁內,全身被帶動著往下滑去,根本無法掌握平衡!她努力揮舞著煞天,期盼刺中什麼。仍是被拖著下去。
就在幕衡絕望之時,她的左手開始漸漸熱了起來,就好像有人放在火上烤,並逐漸加溫。她感應到機會來了,煞天劍配合著一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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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言在一旁的樹上見到幕衡被吞,發出一聲驚叫,手裡的鈴鐺不要命的揮舞著。
妖獸絲毫不受影響,固定著姿勢不動,只有眼珠子一差不落的盯著禹言。
禹言正猶豫要不要下去看看,卻見妖獸頭部發出一陣白光,隨即露在土外的一截身體噗通一下歪在地上。赤紅的眼睛帶著怨毒直直盯著禹言。禹言口中發乾,手裡拿起鈴鐺下意識的還在揮舞。
一個人影出現在妖獸頭頂,手裡拿著劍費力的割著妖獸的腦袋,聽到禹言簡直能稱得上魔音的鈴聲,有氣無力的道:“禹言姑娘,要是不介意,麻煩幫下我。”
禹言又是一聲驚呼,不過這次是驚喜居多,她從樹上跳了下來,撲到幕衡身上就是一個熊抱,口裡笑嘻嘻的道:“就知道你不是那種短命鬼!”
幕衡骨頭咯咯作響,無奈的道:“你再不放手,我便是了。”
禹言這才嘻嘻一笑,放了手,手裡不知道從哪裡摸了一根匕首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