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卻道:“衡妹妹,本尊如今可知道你有多喜本尊了。”
胡文聽得害羞的縮成一團,淨往幕衡胸口蹭。
幕衡沒有羞,只用一種“妖皇你是不是犯病了”的眼神看著他。
妖皇道:“衡妹妹,目爍爍似賊也。”他想了想,又道:“採草賊。”
幕衡差點吐血給妖皇看,她忍不住了,開口道:“您今天……是不是沒吃藥?”
妖皇目光粼粼,含情脈脈的看著幕衡:“你就是我的藥。”
一旁被忽視的徹底的牢籠內的女人,突然發出一聲尖叫:“夠了!”
雖然聲音不大,但是足以驚到幕衡和妖皇了。
幕衡也不想跟妖皇再繼續拉扯下去,她哼了一聲,還未說什麼,妖皇已經一甩袖子,只聽見牢籠內傳來一聲痛苦的呻吟。
幕衡淡淡的問:“你做什麼?”
彷彿這樣不帶任何感情的話便能跟妖皇分開界限似的。
妖皇自然看出幕衡的意思,但越是如此,妖皇就偏偏要去撩撥幕衡。他面上甚是無辜的道:“手勁大,本尊也常常苦惱。”
牢籠內的女人暗道:你就是故意的!然而剛剛妖皇不過一揮衣袖,便有一股暗力越過牢籠內的東西,打到她身上,讓她渾身散架了似的,一句抱怨的話都說不出口。
幕衡也被妖皇的厚臉皮驚呆了,她不由自己將皮堂主的臉皮與妖皇對比了下,發現兩人不相上下,一時沒有阻止妖皇,妖皇自己滔滔不絕的道:“方才你明知牢籠內有蠱蟲,卻仍然願意將它們驚醒,與本尊做一對鴛鴦,難道不是喜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