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妮趕忙拿了一張紙條遞給他,“這是乾爹留下的,讓你看了信後去找他。”
文澤才看完後將紙條收下,“多謝。”
然後就準備外走,春妮見此連忙叫住他,“文大師!”
文澤才背皮一麻,回過頭,“有事?”
春妮抿了抿唇,最後還是跑回房拿出一個小袋子出來遞給他,“麻、麻煩文大師把這個交給大牛哥。”
大牛哥?
“呃。。。。。。哪一位?”
春妮一愣,“就是和文大師一起來找我乾爹的那個大牛哥啊!”
袁衛國。。。。。
文澤才默默地收下了,等和章全會和的時候,他將那袋子放在桌上,“袁衛國什麼時候叫大牛了?”
章全開啟袋子一開,居然是一雙鞋!想起春妮這段時間反常,章全有些尷尬,“這鞋我穿正合適。”
文澤才看著他。
章全抱住鞋,有些委屈,“我想著衛國既然又換了臉,那就不能叫袁衛國了,所以我給他改了個名兒,原本想叫衛軍的,可那天春妮正好過來,她問的時候旁邊有頭牛正好經過,所以就順口成了大牛。”
“這不是大牛的事兒,”文澤才有些頭疼,“問題是弟妹。”
袁衛國已經結婚了。
章全一拍腦袋,“我知道了,這丫頭也真會看,咋一眼就看上衛國了呢,要是你。。。。”
瞅見文澤才殺人般的眼神後,章全嚥下後面的話,清咳一聲轉移話題,“你怎麼回來這麼快?”
“到手了,所以回來了。”
說著,文澤才便從包袱裡拿出那個罐子,章全頓時雙眼發亮,直接將鞋子放在一旁抱住罐子就不鬆手,臉上全是痴迷,“陽泥蟲!這可是陽泥蟲啊!你可真行,三種蟲都被你弄到手了!”
文澤才坐在一旁喝了口茶,看著章全的側面,他總算想起春妮的熟悉感是怎麼來的了,“春妮和你長得挺像。”
章全一愣,他回過頭,“什麼?”
“我說春妮和你長得挺像,”文澤才指了指章全的鼻子和嘴,“除了臉型和那雙眼,其它地方像極了,她真是你乾女兒?”
而不是親女兒?
章全被文澤才這話問得一恍神,罐子差點落在地上,文澤才眼疾手快地奪了過來,“怎麼,你沒發現?那你怎麼收下她的?”
“我、我。。。。。。”
章全扶住桌子坐下身,“她說春妮是個可憐人,是她從村口撿回去的,因為眉眼看著像我,所以就收養下來了,也沒讓春妮叫她娘,想著我總有一天要回來,有個乾女兒也不錯。”
她已經嫁人了,自然不會讓春妮叫她娘,不然他回來孩子再叫爹,那就惹人誤會了。
可現在聽了文澤才的話後,章全都不敢問自己,春妮真的是他的乾女兒嗎?
文澤才也沒問章全嘴裡的“她”是誰,反覺得自己捅破了什麼,“不管春妮是不是你親女兒,現在她是跟著你的。”
春妮在章全住的地方有自己的房間,那就說明了一切。
章全捂住臉,半晌後才道,“是啊,不管怎麼樣,她都是我女兒。”
氣氛有些壓抑,文澤才想了想,將手裡的罐子又推到章全面前,“章叔,你先帶它回去,我去找康烈和阿南師傅。”
章全垂眼看著罐子,“好。”
文澤才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最後出去了。
現在天已經微微亮起,文澤才坐車到隔壁鎮的時候正好趕上袁衛國和康烈在攤子上吃早飯。
“來了。”
袁衛國瞅見他身上的衣服才認出人。
“怎麼又換了?”
他說的是文澤才的臉。
文澤才坐在懵逼的康烈身旁,低聲回著,“我在村裡住了幾天,為了保險還是換張皮好。”
熟悉的聲音讓康烈瞪大眼,“文、文大師?”
“好久不見,康大師。”
文澤才笑道。
康烈連忙擺手,“我算什麼大師啊!文大師,周全名果然上當了,他的人過來了一大半,一直在山上找,我們的人不敢正面和他們撞上。”
現在正不知道怎麼收場呢。
“不用撞了,”文澤才與袁衛國對視一眼,“人慢慢地撤走,就裝作幹不過他們,打不過躲得過。”
康烈皺了皺眉,“萬一他們跟上?”
“不會,”文澤才叫了碗麵,“周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