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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然不鬆手頭慢慢抵著她的後腦淡淡的喘氣。這種姿勢多少有些曖昧不知情的人從窗邊一看還以為是一對神仙眷侶互相倚靠欣賞池塘美景呢。

如果不是那我又是誰?窒悶的感覺越來越重柳芳菲根本不想和他耗下去無論那個瑾王和‘刖芳菲’的老爹有什麼恩怨她都管不著。只想快點掙脫他的牽制趕快服下‘解藥’。

你是誰?琉瑾裕像是在思考胸膛漸漸遠離了柳芳菲但敷在她腰間的雙掌卻仍紋絲未動。

柳芳菲真是敗給他了。兩人就這樣僵持著半晌只聽琉瑾裕的聲音幽幽的滑過耳際:那你怎麼知道用蓮子可以解番木鱉之毒?

這個問題到難到了柳芳菲她的確是懂一些醫術但也僅限於現代的那些理論她最為拿手的還是驗屍的那一套。只是當時自己身體不適時就不自覺的知道用蓮子可以解番木鱉這種毒素。

書架旁邊的金爐獸中燃放的就是番木鱉本身吸入人體內是沒有毒的但是偏不巧的是四周門窗緊閉空氣不流通室內溫度過高卻是加快了番木鱉的擴散大腦因為長時間缺氧而胸口煩悶瞳孔緊縮。雖然開窗通風后會有所好轉但是因為之前就已經吸入了不少分量的番木鱉所以只有服下解藥‘蓮子’才可以真正解毒。

你先放開我讓我解毒之後再向你說明一切可以嗎?柳芳菲不知道怎麼向他解釋難不成告訴他她根本就不是‘刖芳菲’她只是佔用了她身體的幽魂嗎?連她自己為什麼知道用蓮子可以解番木鱉之毒都詭異的無法解釋。

琉瑾裕挑了一下眉居然鬆開雙手後退一步:本王倒想聽一聽你的解釋記住如果有一項不合理就要了你的命!

柳芳菲聽了一怔趁他鬆開手的瞬間立刻撥了一粒蓮子就著一杯茶咽肚。

現在該跟我說了吧!琉瑾裕雙手抱拳緊盯著她當柳芳菲的視線和他相撞在一起時他胸口忽然有什麼東西炸裂一股異樣的感覺遍及全身說不出來那是什麼感覺總之是以前從未有過的讓他有些迷茫又有些激動。

柳芳菲怔了怔豁出去和他扒一扒。

其實自幼我爹就把我送到一位高人門下學習醫藥之道所以在你們說要把我當作祭品之時我便尋找機會想向你說那些疫症也不是不可以根治這樣也許就可以換回我們幾個人的命。

柳芳菲編造出這種謊言說的時候連自己都覺得心虛曾幾何時她也沒有想到自己會淪落到現在這種為了活命可以臉不紅心不跳說謊的地步。連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謊言想來那個看起來自以為是的瑾王也不會相信。總之事情到了這種地步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琉瑾裕沒有說話低頭像是在斟酌她話中的可信度。沉默片刻之後忽然抬起頭銀色眼罩後的炯目神色難辨。

柳芳菲見他似乎是相信了於是就省了如果他問起自己師成何處時就說‘師傅他老人家一向雲遊四海行蹤飄忽’云云的話。

柳芳菲正暗暗自喜誰知此時琉瑾裕卻抬手在空中擊了兩掌靜謐的房間中出現了一名黑衣人行如閃電柳芳菲壓根就沒看清那人是怎樣進來的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輕功了得?

那人朝琉瑾裕抱拳道:王爺屬下已經打點好了一切!隨時都可以啟程!

好!那我們即刻出發!說著視線便已經移到柳芳菲身上。

怎麼感覺他的眼神怪怪的?

你該不會是?她猜對了他就是要帶上她。

11離京

這大概是柳芳菲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欣賞南詔國帝都了而且是身臨其境的欣賞。街上人流聳動兩旁店鋪林立果真是富奢繁華之地。

她在隊伍中走著沿途的百姓知道是瑾王的車隊都像是躲怪獸似的避之不及恐怕沾染上了什麼不潔之物似的。

她一陣詫非同步伐不免有些凌亂再加上她穿的是士兵的那一身行頭小小的身軀被包裹在硬如磐石的鎧甲上只壓得她氣喘吁吁香汗淋漓。瞥了一眼坐在馬車中的琉瑾裕柳芳菲恨的上下牙齒直打架。要不是他拿漣彩蝶愛人的生死挾迫她她用的找像現在這樣像個受了刑的小媳婦模樣屁顛屁顛的混在隊伍裡聽從他差遣嗎?

她恍惚明白過來他根本是從一開始就看出了有人要行刺他卻並不戳破而她在下面的那點小伎倆估計也早已落入了他眼中只等到最佳時機他才點破。

真是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果真是個腹黑的大灰狼!想著想著柳芳菲又恨的牙癢癢瞪著車簾老半點。一個不巧琉瑾裕剛好將頭探了出來看到她呲牙咧嘴的樣子臉色瞬間變的難看起來。

過來!他指了指柳芳菲。

柳芳菲有些不耐的走過去裝作無謂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