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燙傷,滴蠟帶來的痛苦更加可怕,因為燙傷好歹是一次性的傷害,滴蠟卻是將和菸頭類似的溫度長時間滯留在傷者的身上。
在滴蠟依舊沒能撬開倔強的媛媛的嘴巴之後,保羅一幫人漸漸失去耐心,他們將媛媛用很細很細的鐵絲捆綁在了那張木椅上,告訴媛媛,只要媛媛不開口,就等著這些鐵絲一點點勒緊,直至勒進她的皮肉之中,放**的血。
到了這個份上,媛媛已經是完全的豁出去了,心裡邊僅餘一點恐懼的心理被這幫人的殘忍徹底打散,默然等死。
“再後來那個叫保羅的接了一個電話,說的不是英語,應該是某種拉丁文,我完全不明白他在電話裡說了什麼。”
媛媛一邊回想,一邊說道:“不過他應該是提到了島國,因為這個詞彙在古老的拉丁文裡面沒有,他是說的‘Japan’這個詞,我能聽明白。”
王珂微微點頭;這並沒有出乎王珂的預料,實際上,就算是沒有媛媛現在這些講述,他內心裡也是自然不自然的把這件事情跟島國的野心聯絡在了一起。人都是這個樣子,在感情的控制下,如果一段時間內對某個人或者某個國家印象不好。就會把所有的壞事都往他身上想。
只是,王珂卻有些疑惑,為什麼這個保羅會和島國的人有聯絡,他不是天主教一個信奉自虐式苦修的派系的領導人嗎?難道說這一次島國的圖謀裡面,也有天主教的影子?
“還有戀傷的事情,我很難過。”
媛媛說到這裡,眼圈就紅了;她對戀傷的印象的確不好,這個傢伙笑起來一看就不像是好人,總讓人懷疑他的笑裡帶著某種齷齪的想法。就像是前天晚上一樣,這個傢伙走出包間來的時候,居然有意無意的碰到了媛媛的屁股,你說他是無意的,他幹嘛不去碰別人,你說他是有意的,他又似乎是在那裡裝的很無辜。
這讓媛媛十分反感。她以前接觸的很多客戶也都是這副樣子,裝作親熱的樣子握住她的手不放,或者是在合影的時候故意的抱住她的腰,手掌撤走的時候不老實,非要僅僅擦著她的臀部撤走。
不過,對戀傷的方案並不代表她恨戀傷到了想要殺死他的地步。
“當時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能是出血過多的緣故。神智有些迷糊,隱隱約約的聽到有個聲音在我心裡響起,告訴我眼前的人就是打傷我的壞蛋,問我要不要報仇什麼的,還說已經有一把刀放在了我的手邊,只要我去握,就一定能夠握住”
媛媛說:“我抬起頭來的時候,看見的壓根不是戀傷,而是那個最可惡的保羅,於是我的手幾乎是下意識的握了一下,果然就握住了一把刀,再然後”
想到自己的手當時居然握著一柄刀,捅進了戀傷的肚子,媛媛的手就開始發抖。
平日裡別說捅人,就是殺雞她也不敢吶。
“不用擔心了,戀傷已經走了,回家去了。”
王珂握住她顫抖的手,向她傳遞著自己的安慰,輕聲說:“他家住在很遠的地方,他都是自己一個人離開的,你想想,肯定是傷得不重,就別放在心上了”
他很想告訴媛媛,其實戀傷被捅,在這個事上的確無辜,但是整體來看這個人,只怕再捅一刀也不足以洩憤,只是這些話他還不想告訴媛媛;以媛媛現在的精神狀態,王珂更認為他應該好好的休息。而不是去思考一些較為複雜的事情。
當然,媛媛現在的身體狀況也十分不理想,她倒是放不下自己的工作,還不好意思的說那天賣給王珂的這輛悍馬H1的提成還沒有去拿。
“呵呵,這些事情媛媛姐就別擔心了,現在你的主要任務是把身體養的棒棒的。”
似乎是又回到了昨天晚上調戲焦靜翡的狀態裡面,王珂輕挑著媛媛的下巴,望著她清澈的眼眸,說:“媛媛姐的職業素養是小珂以往從沒見過的標準,我還想以後經常能看到媛媛姐在T型臺上的風範呢,是不是璧霏?”
他提到的這一點,璧霏也十分喜歡,連連點頭,說:“媛媛姐姐別擔心,有珂哥哥在,一切都沒問題。”
媛媛又一陣神傷襲上心頭,哀婉的說:“我現在的臉成了這樣,怎麼可能還能做模特”
王珂微笑著說:“我說可能。”
璧霏十分驕傲的說:“媛媛姐姐這個可以放心,珂哥哥說可能,就一定會可能,信珂哥,見奇蹟!不信你問梅志哥哥,當時他都沒治了。就是珂哥哥把他救活的。”
媛媛猶豫了一下,終於是點點頭,輕聲答應著。
璧霏說的這個事情她不清楚,但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