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玄山在其中分明聽出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他望了望那模糊的人影,又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宗門那一群人的深處,最後一咬牙,對著丹鬼一拜,踉蹌著下了擂臺。
等兩個人都走了,丹鬼才終於轉過了身,面向玄陰門所在的那個方向,開口到:“玄**友,還請上來吧。這擂臺上的勝負,最後不還是得由我們兩個老傢伙來決定嗎,何必又去為難小輩,讓他們一個個都遍體鱗傷呢?”
“哼!”半晌,玄陰門那一群黑衣人的深處,突然發出了一聲冷哼。而在這冷哼之中,眾人都瞬間感覺出莫大壓力。似乎這人若是願意,他一哼之下在場修士就算死個幾十上百,那也不難。
然後,眾人便都感覺到一陣陰風吹起,還未反應過來,擂臺之上,在丹鬼的對面已經多了一個渾身被黑袍籠罩,根本看不到相貌的人。
“是縮地成寸,此人也是地修,玄陰門的地修!”有眼力高明的揚州修士,很快看出了這黑袍人出現時所用的手段,於是驚撥出來。
而經他這麼一提,這黑袍人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都說此次揚州之行,玄陰門開派祖師玄**人親自出關督陣。如今看來,這不是傳言,而是真的了。
“你就是御丹道的丹鬼?”黑袍人上得臺後,聲音傳了出來。不過這聲音奇怪,既聽不出男女老幼,也聽不出喜怒哀樂。
丹鬼那綠色的人影晃了晃,說到:“道友又何必明知故問呢?”
黑袍微微一抖,一聲冷哼再次傳出,說到:“本座早就聽說揚州出了一位驚天大能叫做丹鬼,修為已達二源境界。今日一見,才知道果然是真的。沒想到揚州當真是人傑地靈,竟然也能出如此大能。不錯,不錯!”
玄**人似乎是在誇讚丹鬼的修為高深,可在他的語氣之中竟然又有一種明顯的輕蔑與挑釁。
不過,丹鬼的情緒自然不會因為玄**人的語氣而產生波動。他只是說到:“玄**友,若是這規矩還沒改的話,就請出手吧!”
玄**人卻並沒有立馬動作,而是問到:“那把劍在揚州插了幾百年,想必你們也都試過了。如今未能得到,為何不讓我等也試上一試?”
丹鬼的聲音依舊平靜,說到:“揚州沒人試過,也沒人敢試,因為那劍已經有主了。更何況,玄**友此次前來說是為劍,怕也不全是為劍吧?我揚州若不展現一些自保之力,難不成還真讓你玄陰門給吞了不成?”
“好好好!”玄**人大喊三聲,突然從黑袍下抬起了一隻手來,露出一根手指。眾人一看,便看到那手指似乎根本沒肉,就是皮包著骨頭,怪異難看至極。
“你我二人相鬥,這擂臺怕是容不下了。不如我們到天上打一場,怎樣?”露出的手指指向天際,玄**人開口說到。
丹鬼並不說話,身形一晃,擂臺上已沒了他的人影。眾人一抬頭,卻看到天上已經蓋了一大片綠色的光芒,顯然那就是丹鬼神通所化。
然後,玄**人身形晃動間也消失了去,化作天際一片黑芒,與那綠色光芒各佔據半個天空,分庭抗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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