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當真能讓那三兄弟以弱勝強的話,她加入桓因麾下,應該就不會錯了。於是最終,她微微點頭,開口到:“既然二位大人已經商量好了,小女子聽命便是。”
“好好好!”蒲河感覺自己已經贏了,大叫三聲,隱隱已經變得有些囂張了起來。然後,他終於對著桓因露出了自己最後的獠牙:“薛伍長,既然你我雙方都對規矩沒有問題,那飾恬仙子到底加入我們哪一方,就看一會兒的戰鬥結果了。現在,我還有一件私事想跟薛伍長商量一下,不知道薛伍長有沒有興趣?”
桓因卻是沒想到蒲河還有花樣,於是說到:“洗耳恭聽。”
蒲河說到:“薛伍長,我想我們不妨賭得更大一點兒,這樣會更有意思。只是我這賭法有些太大,不知薛伍長敢不敢接?”
蒲河言辭之中,帶了幾分調侃之意,明顯是為了激將桓因。桓因怎會因為這種小事兒波動情緒,不過他內心不動,表面卻裝出受到了影響,高聲反問:“有何不敢,怎麼賭?”
蒲河說到:“薛伍長也知道,我對呂天軍和聞人恨兄弟都很有興趣。所以,不如接下來的一戰,薛伍長把他們兩個也壓上來。若是我這一方能僥倖獲勝,他們兩個也就歸於我這邊。薛伍長愛才心切我知道,所以我絕不會讓薛伍長吃虧。若是薛伍長那邊贏了,除了飾恬仙子理所應當歸屬薛伍長以外,我願意將自身所有仙玉、法寶、藥材和功法等等都交給薛伍長,同時,我帳中尚存有軍費仙玉五十萬,也全都送給薛伍長。”
蒲河的話音落下,桓因還沒什麼反應,圍觀將士卻是都震驚的議論了起來。蒲河這手筆可當真是大,一次賭了三個反選新兵不說,他給出的條件也極為恐怖,著實足以換取聞人恨跟呂天軍了。不過,不少人也都看出來了,桓因的下屬根本沒有勝算,蒲河必勝,所以蒲河才敢這麼玩。蒲河這等於是想做穩賺不賠的買賣,只是不知道桓因為什麼要陪他玩兒。
桓因聽完了蒲河的話,終於是明白了蒲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他這是想一次挽回所有啊。不過,他自然不怕輸,只問到:“蒲大人,軍費是公家的東西,你拿給我我也不敢收啊。”
蒲河說到:“我是指揮使,我在職權範圍內處置軍費,誰敢說個‘不’字?若我真輸了,五十萬仙玉全都歸你,一塊也不會少。至於我,自會因為以權謀私引咎辭職,從此脫離軍營。仙玉的責任,全由我承擔,薛伍長只管心安理得的拿著!”
蒲河這話說得是豪氣干雲,不過他心中想的,一來卻是自己輸不了,二來則是自己若真輸了,烈般若定然不會放過自己,那自己就算不引咎辭職,也肯定會大大遭殃。所以,他這提法,怎麼算也沒有問題。
而最關鍵的是,蒲河一旦贏了,則能完全改變局面,給烈般若一個最好的交代。那樣的話,等同於改變他的命運。如此,還有什麼代價是他付不起的呢?
“好!”桓因倒是不介意將蒲河從軍營之中給踢出去,這下他是真的有些動心了,於是一拍大腿,應承下來。
蒲河一聽桓因說“好”,立馬介面到:“既如此,那薛伍長,你我雙方就各自選一人出來戰鬥吧。我這邊,就由這叫高虎的兄弟出戰了。”
蒲河的話音落下,他身後那命掌中期的壯漢已然一臉獰笑的走了出來,看向桓因這邊的三個兄弟,還勾了勾手,完全是一副要問你們誰敢來送死的樣子。
桓因心知三兄弟實力相當,要以真實實力的來斗的話恐怕誰也打不過那壯漢。於是,反正要動手腳,他也懶得選了,乾脆對蒲河開口到:“蒲大人,你那高兄弟想跟誰打,他說一聲,我讓人出來。”
蒲河樂了,心想桓因這是死要面子,瘋狂託大。於是,他對高虎說到:“高虎,薛伍長如此盛情,你怎可不應?快去,從那三兄弟之中選一個對手吧。”
高虎對蒲河笑笑,心想三兄弟都差不多,便要隨便指認一個。可就在這時,蒲河卻突然站了起來,目光在飛鵬小隊營帳前方的某處緊緊盯著,腦中似已經轉過了千百個念頭,不知又想到了什麼詭計。只見他連忙阻止了高虎,自己卻向桓因確認到:“薛伍長讓我們來選對手,可是當真的?”
桓因自然點頭,於是,蒲河臉上笑意極為濃烈的突然指向了桓因身旁那白白嫩嫩的小女孩兒,尖聲到:“我們選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