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可桓因卻出言譏諷,唯恐不亂一般,讓黃衣和薛不平都是大惑不解。
那壯漢和老嫗都朝著距離自己只有不到五丈的桓因轟擊術法,可中心劍氣太多,他們的術法大部分都被直接擋了下來,就算是偶爾有衝過去的,也被桓因輕易避開了。
“忘了告訴你們,我也是陰彧教會的。”桓因再一次開口,讓薛不平和黃衣更加吃驚。
老嫗和壯漢在如今的情況之下本是有可能放棄追殺桓因和黃衣的,畢竟在他們看來黃衣為了報答桓因的救命之恩,多半會將今日之事隱瞞下來,哪怕陰彧教會追查也閉口不說。可是桓因說他自己是陰彧教會的,情況就大不一樣了。這會讓壯漢和老嫗認為桓因和黃衣勢必將今日之事上報到教會之中,他們在這不歸島上將再無立足之地。
“你說什麼?”果不其然,壯漢一臉震驚,看向了桓因,像是聽到什麼不可思議的話語。
“怪不得你會救這女子,原來她與你是同一個教會的!怪不得你在這禁地之中行動如此靈活!怪不得,怪不得!沒想到今日我們幾個命修倒是給你算計了!”老嫗尖聲開口,咬牙切齒。
桓因哈哈大笑:“有膽就進來與我一戰,瞧瞧是誰厲害!”
壯漢心知自己必死,便要衝上去與桓因分個生死,老嫗卻開口到:“不可,此地裂縫太多,實在詭異。他在引你過去,不要上當!”
壯漢停了一下,卻又說到:“難道還能放了他們兩個不成?”
桓因又開口到:“我已用秘法通知教會,你們兩個今日都要死在此地!”桓因如此說法,竟是又在逼對方出手。
對面二人臉上都閃過了狠色,壯漢說到:“老婆子,今日我二人都是必回地獄受刑了,站在這裡等著陰彧的人過來,倒不如拼一把,拉他們兩個一起回去!”
薛不平不斷對著桓因傳音到:“二祖你瘋了嗎,二祖你在做什麼,我們本來都已經快要脫險了!”
黃衣也是一臉莫名的望著桓因,滿是詢問的神色,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逼對面兩個命修殺進來,而且是將他們的心態逼到無法挽回的極點上。
壯漢和老嫗都動了,他們真正的踏入了中心地帶,對著桓因攻了過來。他們這一進入,頓感壓力陡增,哪怕本來氣勢洶洶,卻瞬間被身邊的劍氣削去了大半,不能再前進,而是連連躲避。
桓因滿意的一笑,謹慎後退,繞過了不少劍氣,小心翼翼移動到了離中心巨石只有不到十五丈的地方,以極為巧妙的身法進入了一個被無數劍氣包圍的小小區域之內。
這個小區域只能容下三人左右,在四周劍氣的包裹之下,可說是一個相當安全的區域,沒有任何道法可以攻得進來。就憑那兩個命修的能耐,也是萬萬進不來的。
“你早就發現這裡了!”黃衣被桓因放到地面,滿是歡喜的開口,更是對桓因能夠進入這個區域的能耐感到十分佩服。
薛不平也是對桓因連連傳音,稱讚他很有慧根。此刻黃衣和薛不平都以為桓因是故意引那兩個命修進入此地,讓他們涉險,而自己卻遁入安全區域,做到自保。
可是下一刻,桓因卻對黃衣說到:“你在這裡等我,我去殺了他們!”
黃衣大惑不解,開口到:“他們已經進了這中心,我們現下安全,你何必以身犯險?”
桓因搖了搖頭:“他們進得來,怕是也出得去,畢竟他們進入位置不深。現在你安全了,我就可以放心的與他們一戰!”
黃衣開口到:“薛道友,他們若是走了便讓他們走,何必留下他們?”
桓因微微一笑:“他們傷了你,所以必須死!”說完,他轉身走出了那個區域,留下黃衣一臉詫異的坐在地上,看著他堅毅的背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