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大人,少主,那猛鬼林去不得,去不得啊!”在“呂信”點頭確定要去猛鬼林以後,一直癱軟在地上的小奴僕終於是再也忍不住了,爬起來抱住了自己主子的雙腿,大聲呼喊到。
“呂信”斜瞥了一眼近前的小奴僕,問到:“為何?”
小奴僕連忙再次呼喊:“呂大人,小的聽說那猛鬼林乃是大凶之地,其內猛鬼橫行,修為高低不等,更幾無分佈規律可循。往往有不少大能強者抱著去猛鬼林邊緣找一找造化的想法,冒險踏入猛鬼林。可……可那些強者運氣不好的時候,剛一入林就被殺了!”
“呂信”根本對小奴的話不以為然,笑了笑,說到:“你一個煉精小修,口中的‘強者’能有幾斤幾兩?”
小奴僕面色變得越發難看,說到:“呂大人,小人修為雖弱,可跟隨鬼侯鬼將大人多年,知道的還是不少。小人所說強者,最弱也是命掌後期!”
小奴說完,見到“呂信”依舊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連忙又轉向了自己的主子喊到:“少主,你難道忘了,當年老主人也去過一次猛鬼林。可……可以他老人家的修為,在進入猛鬼林以後不到半天的時間就退了出來,更是身負重傷。當年他老人家曾再三叮囑過所有江家的餓鬼,那猛鬼林斷不可入啊!”
“這猛鬼林當真如此兇險,連鬼侯江都怕嗎?”桓因雖然不知道鬼侯江的確切修為,不過他知道其必定是地修無疑。連一名地修都在猛鬼林中呆不過半天,這不得不讓他的心中也當真開始感到越發凝重。只是,他心中已有一計,便是要利用這猛鬼林,所以他臉上依然絲毫不動聲色,就像對小奴的話根本就沒聽見一般。
“呂信”不動聲色,可江寶兒在聽到小奴的話以後臉色卻是突然就變了。他終於想起了當年爺爺從猛鬼林中回來以後對全家上下的忠告,也想起了當年爺爺在說起猛鬼林時那凝重的臉色。
雖然江寶兒沒有去過猛鬼林,可他相信自己的爺爺,更知道自己爺爺修為高深,罕有人及。而能夠讓得他爺爺都談之色變的地方,江寶兒又哪裡敢隨意踏入?於是乎,江寶兒的臉色開始變得越發難看,似乎有些後悔自己之前的提議。
“呂信”見到江寶兒的遲疑,漸漸開始變得不悅,低喝到:“江兄弟若是有所顧慮,那呂某這便去了,後會有期!”
“等等!”江寶兒連忙將“呂信”叫住,眼珠一轉,接著說到:“呂大哥,我不是不願帶大哥前往,而是……而是那猛鬼林處於內外環之間的魔海之中。雖然內外環之間的海域上沒有鬼霧,不過卻也有煙霧瀰漫,大哥若是獨自前往,恐怕難以尋到猛鬼林。不如……不如讓小弟張羅幾日,尋得一識途之修引路,小弟再命人驅船前往,可好?”
心中一陣冷笑,桓因暗想:“緩兵之計嗎?哼,我就給你來個油鹽不進,三日後照樣讓你帶路!”嘴上卻說到:“好,三日後我們出發,若到時候江兄弟再有推諉,那就別怪呂某不講情面了!”
三日之期便是如此定下,“呂信”自然是如同往常一樣,退入房中閉關,而江寶兒和他的小奴僕則是如同“呂信”所想那樣,開始不斷的想辦法說服“呂信”不要去那猛鬼林。
既然早就知道對方會做什麼,“呂信”自然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被江寶兒和他那小奴僕說得動。哪怕江寶兒他們不厭其煩的不斷請求“呂信”,可“呂信”態度始終強硬,更有一副典型的道痴性子,越是兇險越的地方就越是想要去闖一闖,到了最後更是直接把二鬼都拒之門外。所以到頭來,反倒是江寶兒他們兩個意識到單憑自己的能力是沒辦法說得動“呂信”的了。
既然自己說不動,便只能請鬼侯江來說了。鬼侯江去過猛鬼林,知道那裡的厲害。所以一旦讓他知道了“呂信”要去猛鬼林的事情,料想他是必然會想盡一切辦法來阻止的。
在想到了自己的爺爺以後,江寶兒便是飛速趕往了他爺爺的鬼侯府,想要請動爺爺幫忙。可是,也不知道是不是老爺天在作怪,偏偏在這最關鍵的時候鬼侯江卻外出公幹了,而且還似乎是因為很重要的事情,一時半會兒根本回不來,也不便聯絡。所以,當江寶兒抵達鬼侯府的時候,最終卻是沒能找到自己的爺爺,也沒能聯絡得上他。
大失所望之下,江寶兒只能沮喪的回到了自己的府邸,在“呂信”的門外再次苦苦哀求。只是“呂信”依舊不聽他所言,最後更乾脆不做絲毫回應,只讓江寶兒獨自在門外兀自說話,卻起不到半點兒作用。
三天時間便是如此流過,第三天一到,“呂信”緊閉許久的房門再次開啟。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