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的燈。然後將散發著柔和而黯淡的燈遞還給她,“你好厲害,這樣我就可以寫東西了。”然後她就自顧自得寫起字來。我站在她身旁,就像一個侍者一樣。那時候我就是這樣的心情,偶爾也會克服這種心情朝她打量一番。破爛而乾淨的的衣服,明亮而無邪的眼睛,專注而出神的面容,還有她一身別於庸人的氣息。讓我漸漸地,漸漸地想要更多的親近她。她一直寫到燈得魔力用完,才伸個懶腰說道:“把草床鋪好,我要睡覺。”我和她僅僅認識才一會兒,但是她卻很自然的命令著我,更令我奇怪的是我竟然感覺這一切是理所應當的。她真是一個與眾不同的人,我那時想。在黑暗中我摸索著,向草床走去。走到大約就是草床的地方我向下按去,這草床意外的柔軟和溫暖。這樣的想法只在下一刻就被臉上一陣火辣疼痛替代,“你大膽!竟敢冒犯我。”即使在黑暗中我也能想象她受驚的樣子。呵呵,在我的計算中不存在失誤,不過換來一個巴掌算是我的自作自受吧。她縮在草床裡面,我逐漸逼近她。讓我鋪床卻不離開床,這位破爛小姐很可愛啊。“你站那別動!”她大聲呵斥我。“是,是,我不動。但是我們都是女生嘛,為什麼要這麼排斥我呢?”我大方的說道。她離開了草床,不過從她腳聲裡我聽出了凌亂和慌張。難道她在怕我?我心裡產生了一種變態的快感。草床鋪好了,她也恢復了鎮定。“我要睡了,你可以退下了。”她說完就躺下了。這種命令方式引起了我心中掩藏的嗜好,一種本能的征服欲讓我想要挑逗她一番。“我會留下的。”我不知怎麼的就這麼說了,或許是因為不能就任由她自己留下吧。經過長久的沉默她才說道:“你是誰?”只有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她在之前一直將我當做萍水相逢的人。“瑟妮·埃維爾,我是一個傭兵。”我欺騙了她,其實我是一個發明家。我並沒有懷著夢想和熱情投入到發明的事業中去,而只是用別出心裁的小發明來獲取小姐們的芳心,哦,這是多麼諷刺一位小姐竟然想要獲得另外小姐的芳心。“瑟妮。我要睡了。”她似乎對我完全放心了,氣息慢慢的平穩下來。我等了很久終於等到她睡著了,於是我做了看到她起就想做的事情。我撫摸了她的頭髮,在她美麗的身形當中只有她的那頭髮使她的衣服不那麼破爛。我有罪,在一位女孩完全信任我的時候,我卻冒犯了她。但是如果再有一次機會的話,我還是會撫摸她的頭髮,我的心早已不屬於我了。只是女孩兒撫摸女孩兒的頭髮真的是冒犯嗎?
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睡去的,等我醒來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沐浴在晨光中的她。初陽的晨光正好能從洞□□到洞底的草堆上,草堆上的雪再次被破壞的分崩離析。“早上好,瑟妮。”她扭著身子對我說。“早上好,呃,小姐。”我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她。“不是小姐,是凱瑟琳。”她將手遞給我說。“是,凱瑟琳小姐。”我吻了吻那隻手。“該走了。”她率先爬了上去,這個過程是她的衣服又爛了一些。我保證我沒有亂瞅,在她爬上去的時候我沒有看到想看又不該看的事物。啊,我是一個女生噯,為什麼老是心慌意亂呢?我爬上去的時候,凱瑟琳正在正在整理衣服。她很仔細用手帕擦乾淨手,然後將衣服上的泥土清除掉。“過來。”她向我招手。我走了過去,她將我皺了的衣角撫平,並把泥土也清除掉。她在我身邊轉來轉去最後停在我身後,將我上衣上的絨毛拔掉。這樣忙活一陣她才滿意的舒了口氣,走向她洗漱的地方,一條清澈的清流。我在她旁邊蹲下,但是她示意我別過去。我聽她的意思站立在原處,她洗好後將她洗乾淨而沾了水的手帕給我,讓我擦臉。等我整理好易容後,她看了我好一會兒我確信她再看下去就會流口水。我覺得應該回應她一個笑容,我這麼做了笑的很燦爛。她沒有什麼反應,只是轉過身去向城裡走去。她的頭髮,在她的肩上隨意的跳動著,看得我的手癢癢的老想抓住撫摸一番。
她對城裡的事物表現出了很大的興趣,不停地感嘆著周圍的事情。她會追著公共馬車跑一段,並稱贊這項公共交通工具。她還會觀察十字路口魔力紅綠燈的狀況,並指點的說道如果那些燈像表一樣能顯示數字就好了。她走近市集的時候,會觀察小攤的貨物以及行人購買的商品。這時候她會為這些生活在下層的人們嘆息,經過市集來到市區。這裡商店林立,人流擁擠非常繁華。這樣的狀況讓她很高興同時又有些憂慮,我聽到她自言自語的說“如果出了事怎麼辦?”這之類擔憂。再往前走就是貴族名流和年輕人喜歡去的香舍利榭大街,這裡充滿了高貴與華麗不是平常人能夠享受的地方。昨天晚上我就是在這裡碰到她的,與前面的街道不同,這裡的積雪被保持得很好只在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