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韻珍和柯洛二人從小相識,雖然因為父輩的關係兩人斷了許久的聯絡,但並不影響她們互相思念。直到幾年前,柯洛突然歸國一次,想和黃韻珍重修舊好。但此時的她已經有了一個擋箭牌:郭一白。 黃韻珍自始至終都沒有愛過這個男人;在她眼裡,郭一白就是個拿錢辦事且毫無尊嚴的人,自己選擇他做掩護也僅是因為兩人接觸最多。但黃韻珍沒想到的是,郭一白就像一塊狗皮膏藥,粘在身上就取不下來。等到她後悔的那天,已經來不及了。 柯洛回國的第一件事,就是宴請與江島度假村有關的人員一起參加晚宴,一是想疏通關係,希望工程進度順利;二是希望自己能透過這個機會,和黃韻珍回到從前。開始的時候,一切都很順利,直到郭一白的闖入。 那是晚宴結束後的事了,周圍正收拾著宴會廳,大門的動靜讓他開始警覺起來:“什麼人?”看見從門口溜進的人影,慢慢往前摸去,但沒成想遭到一記重擊,暈了過去,而下手的,正是郭一白。他親眼看見柯洛破壞了吊橋,好找個藉口挽留眾人在島上,而她則帶著黃韻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席間的講話中,郭一白知道柯洛二人的關係絕不簡單,當自己被拋下時,他就明白問題比自己想的還要大,但萬萬沒想到的是,黃韻珍拿自己當擋箭牌。當柯洛的房門被踢開時,郭一白髮現的,正是相互擁吻的她們。 “你是怎麼進來的?”柯洛被嚇了一跳,為了保證客房隱私,她專門佈置了一道小圍欄,沒想到郭一白還是鑽了進來。“我怎麼進來的,我是來看你們兩個人能做出什麼勾當!呸,讓人噁心!”話音未落,郭一白的臉上捱了一個耳光。“你本來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死皮賴臉地跟來就罷了,還淨管閒事兒,出去!”黃韻珍怒了,自己本就因為花名在身而煩心,好不容易躲個清靜,卻被郭一白給打攪了。“珍珍,你居然為了這個賤人動手?”被扇了一耳光之後,他還有些發懵,本以為被自己吃定了的黃家大小姐現在翻了臉,讓郭一白惱羞成怒。 “別以為我真喜歡你,之前跟你說的很清楚,咱們兩個人不會有任何結果。你死乞白賴地跟來參加這個晚宴也就罷了,還來管我的事情,你以為你是誰?你不過就是一個小小的主編,我就算真想找物件也輪不到你!”黃韻珍沒有看見郭一白的臉色,仍然將他批的一無是處。怒火中燒的他突然衝上去,將她撲倒在地,兩手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無法呼吸的痛苦使得黃韻珍開始拼命掙扎,而柯洛被嚇傻了:她做夢也想不到郭一白會惱羞成怒開始殺人。“你敢耍我,敢耍我……死,給老子去死!”足足掐了三分多鐘,直到她因死亡的那一瞬間才鬆手。柯洛這才反應過來,正欲大叫的時候,卻被郭一白捂住了嘴:“賤人,沒你的出現,我和珍珍都挺好,就是因為你這個喪門星的出現,她的心變了!”郭一白完全失去了理智,將柯洛綁在了床上,自行奔向了其他房間。 接下來就和柯銘所想的一樣,本就承受不住壓力的郭一白,被自己的副人格給支配,殺人烹屍。為了殺掉這些看不起他的人,郭一白一直跟在身旁伺機而動,直至剩下他一個人。 “我做了什麼,這裡發生了什麼?”恢復清醒的郭一白這才意識到,自己已經捅了天大的簍子——黃韻珍死了,外加區政府有關的工作人員也被自己給殺了,倖存者就只有他一人,就算有九條命也不夠償還。而失去了本身意識的他,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在一個不存在的廚子身上。 柯銘看著一旁匡箏筠想殺人的表情,拍了拍她的肩膀:“匡小姐,這個案子已經很明白了,整件事與令妹沒有瓜葛。剩下的就交給警方,您先回去吧。”一旁的黃鉅木訥的杵在原地,他已經被這個真相給打擊到,事情的始作俑者還是自己的女兒。 沒有理會黃鉅,柯銘帶著他們離開了病房。“現在頭疼了,已經能證實他是個精神病人,現行的法律對他不能有什麼實質性的處罰。”這個案子的真相實在讓他難以接受。而同樣心如死灰的,還有陳雅雯:本以為郭一白只是個花花公子,沒想到他還是個滿手鮮血的殺人犯。自己還為了他不遠萬里來到漢陽市,不由得哭了出來。 “銘哥,你說郭一白知道陳小姐的身份麼?”王正陽悄悄問了一句,柯銘回頭看了一眼:“明顯不知道,要是他早就瞭解陳雅雯的家庭背景,還會跟黃韻珍死纏爛打?早就攀上陳家的大腿了。”他搖了搖頭,一切都因一個貪字,若不是貪念影響了郭一白,或許他的人生還能有一絲轉機。 “師兄,江島度假村的真兇已經找到了,就是郭一白本人。”柯銘知道,祁東文聽到這個訊息估計想吐血:陳雅雯苦苦哀求地想幫助郭一白,卻沒想到幫助了一個殺人犯。“師弟啊,你確定查清楚了嗎?”他的反應不出柯銘所料:“很清楚了,郭一白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