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釋然。
“你可真豪爽!”夏雪晨繼續說道。
“中午不是著急上課嗎?胡亂用電話定了一家。以後絕對事事聽從您的指示。”肖川繼續圓謊。
說著,兩人已到床邊。
“娘子,哪裡逃。”肖川餓狼撲食。
“呼--呼--呼呼--”兩人滾雪球一般在潔白軟厚的床上來回翻滾,漸漸的,都有點迷醉,依依不捨地注視彼此。
美景盡收眼底,夏雪晨一時恍惚,不知道身邊的人究竟是誰。
林遠,還是肖川。
和林遠在一起,總是戰慄的,防衛的,不能妄動。此刻,他覺得自己真的活了,一個有著人體本能的活物。
夏雪晨周身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好熱,好熱。房間的空氣,當即變得黏溼而蘊涵激動。
作者有話要說:
☆、三四
“熱~~好熱~~”酒氣上湧,愛火攻心,夏雪晨渾身滾燙,無力地癱軟在肖川的寬闊厚實胸膛。
難以置信,他們的舌頭仍在緊密的纏繞著,不時地“滋滋滋”溢位津液。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一時情起,竟難制止。
食,色,性也。孔子所言,定然非虛。
夏雪晨從進門至今,一直被肖川使勁渾身解數、盡心盡力地撫弄著、挑逗著、引誘著,早已不知天地人間。加上今晚興起,和肖川拼酒,連喝六瓶雪花勇闖。此刻,身體已經完全不屬於自己了,任憑肖川把玩和擺弄。平日裡奉行色即是空、修身養性、一滴精十滴血等極端禁慾主義思想的夏雪晨,此刻被肖川使盡十八般武藝招呼,體內的好動因子速呈井噴之勢,身體格外柔軟,叫聲分外迷人。
“寶寶,先眯一會。”一個滿滿的公主抱,兩人已到浴室。
待水溫適當,浴室裡氤氳出一圈暖暖的水汽後,肖川把夏雪晨用浴巾裹起來抱入浴室,夏雪晨此刻已然昏睡。
肖川把沐浴露塗抹在自己和夏雪晨身體的每一個角落,享受著溫潤的水流沖刷身體的快樂。
心細得近乎虔誠地擦乾淨彼此的身體。
小晨,原諒我吧。誰要你這麼誘人?不過,我也是誘人的,這是你說的。現在,就讓我們這兩個誘人的人盡情地滿足彼此吧。
肖川禱告完畢,大喜過望。
從額頭自上而下,鼻子,雙唇,無一倖免,肖川灼人的熱氣遊離在夏雪晨的每一寸瓷肌膚。一瞬間,夏雪晨光潔細膩、修長潤滑的脖頸間被啃出片片猩紅。
“嗯~~嗯~~啊~~”夏雪晨早已被伺候得失魂落魄,被挑唆得只想肌膚相親,禁不住發出小動物般低鳴的抗議,抗議迅疾被肖川的一記深吻堵上。
此刻,肖川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如若不發,必成內傷。
一切剛剛好。
夏雪晨的抗議仍在繼續,肖川的深吻接踵而至。
萬事開頭難。“嗚~~嗚嗚~~”肖川吻住夏雪晨的紅唇,為他舔去熱淚。
人們常說,男人是下半身動物,同志當然也是。愛之深,入之深。
他們像極了兩條貪歡的巨蟒,身體扭曲,撕咬,纏繞,不斷轉換著姿勢和角度,分不清是誰在不斷髮出讓人把持不住的聲音,夏雪晨似禁受不住肖川的豪取強奪,身軀嬌怯地顫慄,此刻,他已周身通紅,每一處毛孔都在努力地散發熱量。
“寶寶~~怎麼辦?我好喜歡你。”
“誰~~是你~~的寶寶~~”
足以令方圓十米之內的人心猿意馬的撞擊聲在充滿男性麝香之氣的空氣中狂響。
一下,一下,又一下~~夏雪晨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和靈魂被所愛之人的精華不斷衝擊和洗刷的快活和愉悅。生男如此,夫復何求?
“我叫你寶寶,習慣嗎?”愛撫著夏雪晨的玉背。
“叫小晨吧。”無端想起有個人曾這樣撕心裂肺地呼喚自己,夏雪晨拒絕道。
“小晨,你終於是我的了。”肖川小眼睛眯著,嘴角上揚。
一記悶拳。
“怎麼了,小晨?”肖川捂著青黑色眼圈。
“是誰說看球賽的?”決不讓步。
“那個~~你~~當然比球賽好看多了。”抓耳撓腮。
“你是在看嗎?”揚起眉尾。
“看著~~看著就想吃了,然後就做了。”反正已經吃了,還很美味。
“不許騙我!”用酒灌我,害我淪為身下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