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瑋站在人群裡,看著封枚把手交給鄭瑛,鄭瑛面無表情的執起她的手,鄭瑋轉身要走,盛夢攔住鄭瑋,道「搞什麼鬼,他結婚你跑什麼?」
鄭瑋甩開盛夢的手,冷冷的說道「不走我祝福他?永遠不可能。」
「你脾氣怎麼這麼臭啊,你管他們呢,誰不知道你哥哥是敷衍爸媽的,你跟著笑笑就完事了唄,和自己生什麼氣,我就說你成天吃他的醋吃的完嗎。」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吃他的醋?瘋了吧!」鄭瑋回頭看鄭瑛給封枚戴戒指,罵道「男盜女娼,噁心!」
「喂喂喂!!親哥哥結婚啊,罵的這麼狠毒,還說心裡沒鬼?你到底和鄭瑛是怎麼回事啊!!心結解開沒!」盛夢一路追著鄭瑋跑,鄭瑛在人群裡看著鄭瑋決絕而去的背影,平靜的朝封枚笑著,封枚甜蜜的看著鄭瑛,等待著他的吻。
誰知鄭瑛只是輕輕捱了她得臉頰一下,而後說道「鄭瑋走了,別做戲了。」
封枚一聽,目光跟隨鄭瑋的背影而去,藏不住的悲傷一帶而過,很快就被婚禮得喜慶取代。
晚上的街燈璀璨,方子文在賽道邊上抽菸,他知道今晚是鄭瑛的洞房花燭夜,所以他安靜不下來,一整天都在瘋狂工作,事實證明努力會有回報,他終於查出來蛛絲馬跡。
或許,事實還有待於一人見證,成壁、張清豪病情危重,昏迷不醒,除非方子文是妙手神醫,要不然他束手無策。趙磊在監獄裡,守口如瓶不肯透露半句,更不談已經註定半生牢獄之災的孫濤,更加不容易見到,唯一有可能瞭解事情真相的人,就是鄭瑛,當年他選擇沉默的理由,是孫濤還是另有其因?以前方子文想不到,但是現在他可以想到鄭瑛並非一無所知。
因為,當年可是鄭瑛親口說過,他不可能對他管理的工程一無所知,聯想起鄭瑛的行事風格,小到跑路的文職,大到當地的主管部門,統統知道開礦的事,卻聽之任之,鄭瑛怎麼可能完全不知道,所以鄭瑛從來沒有對他說真話。
方子文感覺的出來,鄭瑛不想他繼續查下去,可是,人在做,天在看,這麼大的毒蟲在工程隊盤踞,這千千萬萬人享有的國家政策水利工程,卻被有心人變為謀利的途徑,這種人就該讓事實來給他判決,何況成壁還為此生命垂危,方子文無論如何都不會善罷甘休。
或許是有意的,方子文撥通了鄭瑛的電話,這幾天他有無數的機會給他電話詢問,可他偏偏就等到今晚,他不否認,他就是不想讓鄭瑛結好這個婚。
「喂。」鄭瑛道。
方子文道「我在賽車場等你,不見不散。」
說完,方子文立刻結束通話電話。
祝福?對於真正想要得到的人來說,根本不可能,原來人真的會變的,人心也會變的,被慾望腐朽,被貪婪吞噬。
方子文沉默的坐在車裡抽菸,他知道鄭瑛一定會來,所以他在等他。
大約半個小時,鄭瑛從車裡走下來,不是新郎裝,看樣子婚禮已經辦的差不多,方子文也下車,兩人視線相對,方子文笑道「這麼早就換了衣服,看樣子晚上還有別的情況。」
鄭瑛道「有什麼事,直接說。」
方子文道「成壁出事了。」
鄭瑛側過臉,一臉的不爽,好像根本不想聽關於城壁的事。
方子文道「有人要謀殺他,很有可能關係著灣浦工程。」
鄭瑛看向方子文,語氣不善的的說道「我以為你要對我說什麼?原來是這些?抱歉,無可奉告。」
「那你是等待著我對你說什麼?不要走?或者是別結婚?」方子文道「婚姻是你自己的選擇,如果我已經那麼坦白的告訴你我想要的什麼,而你依然選擇娶一個女人,我無話可說。」
鄭瑛諷刺的笑著,他嘆息一聲,方子文聽到了鄭瑛心中沉重的苦悶,它好像是一把錘子敲打在方子文心口。
「算了。既然你無話可說,就到這裡吧。方子文,和你在一起太累了。」鄭瑛平靜的說完,慢慢轉身。
方子文立刻衝上去把他拉住,鄭瑛回頭看著方子文的手,冷冷的說道「放手。」
方子文捏緊鄭瑛的手臂,表情很倔強,方子文問道「我真的不明白,明明要結婚的人是你,不守信用的人也是你,我為什麼不能反抗,不能還擊你?你有未婚妻,甚至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你卻從來沒有告訴過我,甚至於還要她來告訴我,我在勾引有婦之夫?」
方子文不解的問道「鄭瑛,我要的是什麼你從來都很清楚,我沒有奢求你給我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