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招了下手。
“夫君。”
鄭楚兒聲音拖得長長的,故意氣某些女人。
也不管了,她今日就做一個粘著男人的小媳婦算了。
高長恭微微一笑,寵溺的眼裡,就差點沒有讓她坐在他腿上。
“你坐在這裡。”
高長恭起身,扶著鄭楚兒,做在他自己的座位上。
在一旁陪著秦真,忙把他的座位讓給高長恭,自己命人加把椅。
一個女子,就這樣和天下最俊美的男子,和鄴城最富有商賈,坐在了一起用膳,讓有的女子,牙齒咯嘣亂咬。
一個女子,拋頭露面和男人在一起用膳,氣氛有點尷尬。
“來來,我們敬四公子一杯。”
秦真連忙舉杯,笑容滿面的對著高長恭道。
高長恭微微一笑,手舉酒杯,站了起來,卻是對著鄭楚兒。
“夫人,為夫先敬你一杯。”
秦真和其他人一看,馬上明白過來,一起舉杯,對著鄭楚兒。
“我等敬夫人一杯。”
齊刷刷的異口同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賈姨娘暗自跺了一下地,妒忌得差點把手中的箸折斷。她嫁到秦府多少年了,秦真請過的客人千千萬,她何時有機會坐在旁邊?
鄭楚兒可不管那些女人的目光,站起來,大大方方的端起了酒杯。
“謝各位。”
鄭楚兒說罷,揚起頭,一飲而淨。
高長恭一看,連忙夾了兩箸酸辣的菜放在鄭楚兒的碗裡。
“夫人好酒量。”
秦可端著酒杯,挨個的敬酒過來。
“你們姊妹倆人的酒量,都一樣大。”秦可噴著酒氣道。
鄭楚兒心裡暗自嘀咕,他和珠珠什麼時候在一起喝過酒了?
我們文靜可愛的珠珠,看不出來啊。
此時,高長恭不露聲色的端起了鄭楚兒的酒杯,就像端著他的一樣,把酒喝得只剩一小點。
酒過三巡,那些看向鄭楚兒的目光,愈發的妒恨。
酒宴終於結束,在離席的時候,鄭楚兒後面,一個頭上插得金燦燦的婦人,故意晃著頭道:
“我頭上這支珠釵,花了我夫君的八百八十兩銀子。”
另外一個剛嫁給老頭做填房的嫵媚女子,馬上接著道:
“我的這個步搖,是我夫君在珠寶拍賣會上,一千八百兩銀子拍得。”
那女子說著,看了一眼鄭楚兒的髮髻。
鄭楚兒的髮髻上,只簡簡單單的插了一支步搖,外加一支鳶尾蘭。
在一眾滿頭珠翠的商賈夫人眼裡,鄭楚兒簡單的髮飾,略顯寒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