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尋花侯不再是白白淨淨地黃花侯了,我和湯擒圓房了。
但是這事情我並沒嚐到樂處,不由得思考那些勾欄妓院裡的花娘是不是誆我,我捂著老腰出門,正看見湯擒在院中練劍———
他倒是神清氣爽!
湯擒擅長用暗器,但暗器適於遠端攻擊,近身不便,他就開始練劍,我自然沒想著他的目的是保護我,只當他閒的慌。
見我出來,他停下手裡的動作,勾起了一側嘴角。
我以為夫妻恩愛過後,他總要有所表示,少說也得撒撒嬌討個寵,誰知他看見我扶腰的造型,動了動口,吐出兩個字:“弱雞。”
我登時一掌就拍向桌子,想給他點顏色瞧瞧。
不料院中的桌子是石桌,石桌絲毫沒被撼動,我卻把手指拍折了。
短短几日,我就又是中盅,又是腰疼,又是手疼,我癱在飯堂張著嘴讓關苗一勺一勺給我餵飯時,我老爹還罵了我一句:“你就作吧!把自己往殘廢裡作,算是為侯爺府清理門戶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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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痛 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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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日子很不好過,這些天每次當湯擒朝我走過來,在離我五米遠的距離左右,我就開始全身酥麻,腦洞擴大,開始聯想一些有的沒的不太正常的畫面。
我很想給自己的腦袋來那麼一笑,不然繼續腦補有損智商。
以前混在一起玩的紈絝們約我一起去春風得意樓喝花酒,他們三三兩兩的也都成了家,可依然玩性不改,現在還想拉我入局,對於他們這種死不要臉敗壞別人家庭和諧的王八蛋們我只想說一句———
“等著我來!!!”
湯嫩的醫術果然了得,才不過幾天,我的腰也好了,手也好了,只不過她治療我的時候總是在淫笑不止,讓我不覺臉紅:“你笑什麼鬼!要死嗎?”
“哎呦呦,笑都不行了嗎?相公管得可真是寬啊!”
“你分明是在嘲笑我!!”我吼。(。pnxs。 ;平南文學網)
湯嫩收拾藥盒,白我一眼:“呵呵呵。”
湯家的小蹄子簡直太煩人了,我換好行頭,帶著關苗高高興興地就出門赴約了。春風得意樓店大客少,全是因為貴,這裡的一盤炒青菜都能讓別家的鮑魚羞澀自盡。不過正好,我們大夥缺的都不是錢,需要的就是沒有閒雜人等的小天地。
我一進包間,就有人大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你這浪子的魅力不減當年啊,看給你帶路的小丫鬟臉都紅成什麼樣了哈哈!”
又有人問:“你想要誰陪你,綠柳還是春桃?今日的姑娘們可都等著你呢!”
“你懂什麼啊!”崔尚書家的公子一筷字敲醒旁人,“人家小侯爺好的不是這一口?忘了嗎?”
“啊對!瞧我這腦子,那叫幾個小倌上來,也讓哥兒幾個開開眼,看看小侯爺的雄風。”
我皆付之以乾笑和推拒:“不了不了,家裡的都快讓小爺我消化不良了。”
“怎麼成這副德性?你不是傳說中的妻管嚴吧小侯爺?看著不像啊,怎落入這般田地?還是說……那湯擒的床上功夫頂好,讓你快要魂飛魄散,都不稀罕和哥幾個玩了?”
我額上三根黑線:“當然不是……”
“都聊什麼呢?”湯擒搖著摺扇進來了,他依然穿著最喜歡穿的白衣,散發著美玉一般的色澤和光芒,簡直帥得慘絕人寰。
我繼續補充道:“當然不是不可能,非常好,我心陶醉,各位好哥哥就放過我吧,不要再逗已婚人士了。”然後又扭頭問湯擒:“你怎麼找到這的?”
湯擒落座,答:“我的直覺告訴我你在這裡。”
我的直覺告訴我他在撒謊。他簡直壞得滴水,明明知道我出來玩他還跟蹤我,明明知道別人都在打趣我,他還要進來入座。
崔公子給湯擒倒酒,眼神賤無比:“湯擒你是不知道,你家相公自從性成熟後一直期待艹遍萬千世界,哥兒幾個都說他牛皮吹得大了,果然,一成親後連個屁都不敢放。”
湯擒一笑,用扇面掩嘴:“也不算是牛皮啊,我就是他的萬千世界,我就是他的萬丈紅塵,他也算出息了。”
這話炫酷得我差點跪了,只能一邊低頭一邊吃飯,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