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今天晚上我們就好好樂呵一下!”
說著那男子就向著凝玉撲了上去,將她壓在了身下,準備狠狠地蹂躪一番。
“不要啊!”
凝玉嬌哼一聲,一雙玉手將身上的男人向外推去,無力地反抗著,卻更像是迎合。
突然之間,凝玉的腦海中卻出現了另一個男人的臉龐,這個男人卻正是高峰,她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怎麼在這個時刻會想起高峰,但她卻只覺的高峰其帥無比,英俊瀟灑,而且一想起自己曾經蹂躪過這麼個大帥哥,她就只覺得渾身一陣燥熱湧來,竟然狠狠地抱著身上的男人,主動了起來。
頓時之間,女人的浪*叫四起,男人為了堵住凝玉的叫聲,乾脆就把舌頭伸了進去,來了個酣暢淋漓的舌吻。
躲在一旁的高峰眼睛瞪得跟個銅鈴似的,心中悸動不斷,渾身更如千萬螞蟻啃咬蝕骨,偷窺別人親熱,箇中滋味,只有自己心知肚明,所以他覺得也是該走了,要是在這地方多呆一分鐘,他覺得自己都會走火入魔的。
但剛一踏出腳步,就只聽見咣噹一聲,腳下把一塊石頭給踢了底朝天,這石頭又碰上另外一個石頭,頓時就咣噹大響了起來。
“誰?”
那男子幾乎和凝玉同時喊出口的。
高峰想要趕緊逃跑,但那男子的動作更快,瞬間穿好衣服,衣袖中的奪命鎖就已經祭了出來。
奪命鎖是血殺門的三大暗器之一,雖然不比捆仙繩,連虛境的神仙都能捆,但是虛境以下一般的修士卻根本抵擋不住,防不勝防。
高峰剛一抬腳,就被這奪命鎖捆了嚴實,五花大綁的,跟之前被捆仙繩捆住之時差不了多少,而且這奪命鎖是帶倒刺的鐵鏈,只要稍稍一用勁反抗,奪命鎖就會越困越緊,倒刺深入人的肉裡,讓人痛不欲生,生不如死。
“啊!媽呀!”
高峰痛的尖叫聲起,刺破了深深的夜空。
凝玉和那男子走了出來,一見睡在地上的男人竟然是高峰,唰的一下,凝玉的臉紅的像個柿子,一臉的不忍,但那男子卻奸笑了起來。
“師兄,快點放過他吧!”
凝玉拽了拽那男人的衣角,用求饒的口氣說道。
“不行,這傢伙偷窺我們,怎麼能這樣就放他走?我要讓這小子好好嚐嚐苦頭!不然這血殺門中我陳宏的臉面往哪裡放!”
說著陳宏就往高峰的面前走了過來,一副要興師問罪的模樣。
“你叫陳宏,我記住你了!”
高峰強忍住疼痛,碎了一口吐沫,咬著牙憤恨地說道。
“小子,死到臨頭,還敢嘴硬?”
陳宏走到了高峰的面前,這才發現高峰的眼睛如狼一般狠狠地盯著自己,四目相接之時,竟然被高峰的眼神生生嚇出了一身冷汗。
憤怒時那雙如惡狼一般的眼神,這便是高峰最鮮明的特色,但陳宏的一咬牙,還是一個大巴掌扇了下去。
“吧唧!”
肉與肉相撞聲音分外響亮,凝玉站在一邊,看到了高峰臉上皮開肉綻的模樣。
這一把掌足夠地重,高峰紮起來的髮髻都被那巨力撩了下來,一時之間,高峰披頭散髮,一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樣,十足的猥瑣不堪。
“哈哈哈,有本事再來啊!”
但誰知此時此刻,高峰卻大笑著說道,近乎發狂的模樣,十足的變態,一時間倒弄得陳宏更加不自在了起來,抬起手來就要再打去。
“師兄,算了,划不來和這種人計較,山門不比人間凡塵,弄出人命就不好收拾了,還是把他放了算了……”
其實,這也是凝玉於心不忍,畢竟曾經和高峰有過一段非比尋常的經歷,而且現在高峰也同為血殺門中人,她不想和高峰之間的矛盾激化,以後見了面連個招呼都沒得打,但是此時的高峰正在氣頭上,覺得凝玉的口氣越不對勁,對她越發憎恨了起來。
“算了,算了,划不來和這種無名小卒計較!”
一見高峰那無奈的嘴臉,陳宏卻也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唸了念口訣,便將那奪命鎖收了回去。
沒有了這駭人東西的捆綁,高峰如釋重負,看著凝玉和陳宏漸漸走遠,卻是心中憤恨難平,恨不得將這對狗男女碎屍萬段。
“凝玉,是你將我帶到這鬼地方來的,我今天所受的一切屈辱,他日我定要你加倍奉還!”
高峰的聲音在天際響起,待凝玉和陳宏回過頭來,高峰的身影卻已經隱沒在了無邊無際的黑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