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告訴我們如何做,我們四個人做好小姐各自分配的任務,只要拿給小姐過目,看看是不是做的對,小姐只在最後制香用料時才會親自動手的,哪有這樣辛苦過,怎麼就突然變了個人兒似的。”
葉雨聽了茗香的話。雙眸轉動,輕笑著說:“那時我身子弱上,現在我都會走了,當然所有的事想親自體驗一下咯。”說完又推了推茗香的手。深情的說:“我的小茗香這樣心疼我。真讓我感動的想掉眼淚呢。”
茗香一聽這話,一臉驚訝的張大眼睛看看葉雨,生怕因為自己惹哭了小姐;但見到那張頑皮的笑臉。那麼完美,不禁帶著嗔怪的表情笑了。這個小姐雖然怪主意多,卻總是讓人很開心,無奈,只好幫著小姐一起製藥了。
忙了好一陣,終於配好了藥。葉雨這才長舒口氣,躺下休息。
可又開始犯愁。如何送去給楚天舒了,他那傷也不能耽誤,一定不能請胡大夫去看,外面的大夫又不能輕易進來楚府,腦海裡浮現出他那癒合的不算好的傷口,愁眉緊蹙,卻想不出好辦法來。
難道讓茗香給蘇源拿去?不好,再說自己去一趟最好,要看看那傷口的情況的,哎……葉雨嘆了口氣,現在這副身體如果再用魂力折騰,真怕傷了。而且,葉雨也感覺到自己的魂力不如以前旺盛了,越來越無法支配這身體了,這也是她急著把腿治好的原因。
如墨的夜色溫柔的籠罩下來,一彎上弦月掛在空中,葉雨對月無言,可憐巴巴的樣子就知道鬼也會有沒點子的時候。
“小姐,怎麼還不睡啊?”茗香今夜決定守在房裡,葉雨面對她的這份關心欲哭無淚,哭喪著一張小臉說道:“睡,睡,這就睡。”
茗香伺候著葉雨躺下,茗香本是要坐在床邊守著,葉雨心疼她非讓她睡在自己身邊,主僕兩個拉扯了半天,終於在葉雨的威脅下,茗香乖乖的躺下,一顆小心臟不停的跳,還是第一次和小姐同榻而眠呢。
葉雨服了藥也有些昏昏沉沉的了,雖然想著冤家楚天舒,卻也迷迷糊糊的來了睏意。
“撲啦”一道黑影破窗而入,來到床邊,在茗香的身上點了幾下,葉雨朦朧間感覺有人,還未及睜眼,便覺得自己嘴裡被塞上了棉花,雙手被緊緊扣住了,她猛然睜開了眼睛,眼前這人一身黑衣,心道:又是那個黑衣人?卻見那雙眼睛如此眼熟,一雙杏目瞪的更圓了,只見那黑衣人輕輕的拉下面巾,果然是他。
黑衣人一挑眼睛,低聲問:“藥呢?”
葉雨氣的直瞪眼睛,抬起下巴暗示著窗下的桌案,那黑衣人過到近前,收好了藥,卻回到床邊將葉雨一下扛在了肩上,葉雨扭動著身體掙扎,怎奈這副病體又有多大的力氣呢?隨著黑衣人上上下下,忽左忽右的一會功夫就進了一間屋子,葉雨閉著眼睛,原本身體不適,加上這陣折騰,更是頭暈。
那黑衣人進了屋子卻極溫柔的將她穩穩的放在躺椅上,看著那有些痛苦的俏臉不禁說道:“還是我的辦法簡單直接些,料定你今天想不出好主意跑出來。”
葉雨額頭上滲出些汗,怒火從一雙漂亮而有神的黑眸中噴射出來,等那黑衣人將她口中的棉花拿掉時,便聽到震耳欲聾的聲音:“楚~天~舒~”
“噓!不對,不對,表妹這樣溫良嫻淑,怎麼會如此不知禮節,要叫大表哥!”楚天舒那副玩世不恭的表情和往日的冰冷完全不同,好像葉雨是一隻可憐的小兔子一樣被大灰狼玩弄於股掌之間。
“你!”葉雨再欲啟齒,又被楚天舒的食指按住了粉紅的櫻唇。
楚天舒玩味的一笑,一張俊逸的玉臉貼近葉雨的臉龐,低垂雙眸,極及誘惑的說:“不要生氣麼,大表哥是疼你,怕你找不到藉口脫身,不喜歡麼?”
葉雨感受著他的氣息,神智近乎要失去了,馬上緊閉雙目撇過臉去,楚天舒臉色一沉,腦海裡浮出的全是葉雨和楚天蕭溫存的畫面,突然彈開身,看著葉雨冷哼了一聲。
“讓你來給我換藥的,你不守約,我的傷可等不得。”那冰冷的口氣真的讓人打顫,只片刻功夫這人怎麼換了兩副表情,可以去當變臉大王了。
葉雨突然想到,剛剛他扛著自己的那個肩膀不就是受傷的那一邊,一陣心悸,這人怎麼如此不愛惜自己,難道不知道自己受傷了?還跑去披香苑把我偷出來?對這人真不知是恨是憐,五味雜亂。
葉雨咬了咬櫻唇,狠狠的說道:“疼死你就好了。連自己都不會愛惜的人,又怎麼會愛惜別人。”
楚天舒鬆開了她的手,葉雨欲起身幫他換藥,可她忘記自己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