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三人,其名聲和地位也自然是水漲船高,很多人來此不為別的,就是為了日後能與陸一凡結識一番。而更有甚者,已經將陸一凡奉為了心中的神,來這裡企圖說服陸俊三人打著陸一凡的名號成立一個新的勢力,而這些人則願意馬上歸入到陸一凡的門下。
這件事曾讓陸俊幾人頭痛不已,但卻又哭笑不得。雖然唐若汐曾暗中鼓勵陸俊可以這麼做,但由於此事沒有經過陸一凡的點頭,繼而誰也不敢妄下定論。
而在年關時節這裡能夠如此門庭若市的最直接的一個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那就是陸一凡要從西南迴來的訊息如今已經傳遍了學院的各個角落,因此現在出面送人情便是最好不過的時機。
在送走了一撥又一波的客人之後,傍晚時分陸俊三人已經疲憊的累癱在了椅子上,三人守著一桌子別人送來的酒菜,此刻竟是提不起半點胃口。
此刻窗外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而聖魂學院的後山各處的院落中也漸漸響起了熱鬧的呼喊聲和敬酒聲,寒風大雪並沒有影響聖魂學院中眾人歡度除夕之宴的興致。
顯然,學院各方的除夕晚宴已經漸漸拉開了序幕。
“整整一天,人來人往的不知道他們到底想幹什麼?”陸文才慵懶地半躺在椅子裡,一臉倦意地盯著窗外的風雪月夜,聽著從四面八方傳來的陣陣歡呼雀躍之聲,臉上的失落之意顯得尤為明顯,“白天的時候又是送酒,又是送菜,怎麼到了晚上該熱鬧的時候,卻一個人也不來了?又剩下咱們三個孤苦伶仃了,唉!”
“行了文才,別再抱怨了!”
一臉嚴肅的陸俊頗為不滿地掃了一眼滿心不甘的陸文才,他最瞭解陸文才的性子。陸文才打骨子裡是個特別喜歡湊熱鬧的人,因此現在他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別人成群結夥的又是喝酒又是暢聊,自己三人卻只能窩在這個房間裡空守著一桌子的酒菜,如今就算是讓他吃山珍海味,到了嘴裡也都變成了無味的白蠟。
“不抱怨?我能不抱怨嗎?”陸文才氣哼哼地嘟囔道,“去年跟咱們一起進入學院的人,現在基本上都已經有了各自的歸宿,不是進了韓門,就是進了青門、羽門之類的,就算是最不濟的也召集了一票人自己組成了一些新的勢力。怎麼就到了咱們這,卻要過著和新入院的學生一樣的待遇?甚至比一些新生還不如呢!孤苦伶仃、孤家寡人、孤孤單單、孤……”
“你說夠了沒有?”不等陸文才嘮叨完,陸俊便是極為不耐煩地順手從桌上拿起一個野果扔了過去,“我們現在有什麼不好,你要是想熱鬧,那你自己去唐門赴宴吧!我想唐門主是不會把你趕出來的!”
“去唐門?你說的好聽?唐門又不是我們的地盤,我一個外人去幹什麼?”陸文才抱怨道,“要知道一凡走後沒幾天,唐門主就邀請過我們加入唐門,還不是被你們給一口拒絕了!要不然……”
“我們要是加入了唐門,那等一凡大哥回來我們又該怎麼解釋?”坐在一旁的羅秀眼珠一轉,態度堅決地說道,“再說了一凡大哥都沒有同意,我們又怎麼能擅自做主加入唐門呢?”
“話是這麼說沒錯,我只是不喜歡看著別人熱鬧嘛……”陸文才也自知理虧,因此嘀咕的聲音也漸漸變得萎靡了幾分。
“也不知道一凡和紀原什麼時候能回來!”陸俊淡淡地說道,“去年二月初一的學院大賽他們就沒有參加,讓那個程羿出盡了風頭,今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趕上……”
“如今程羿成了青門的門主,青門發展的似乎比當年柳青在的時候還要迅速!”羅秀點頭說道,“程羿現在是白虎院的寵兒,整個白虎院中稍微有些本事的人都歸入了青門之內,這使得如今青門中再想崛起一些新晉勢力變的難如登天!”
“何止是青門?”陸文才嘴巴一撅,冷哼道,“朱雀院也不安穩,據說秦清羽的羽門幾乎包攬了今年新進入朱雀院的所有學生,搞得原本和羽門勢均力敵的唐門如今是一天不如一天,在朱雀院中的地位也是每況愈下,唐門儼然快被擠成二流的勢力了。要不是有唐門主死撐著,只怕現在唐門早就被羽門給排擠沒了。”
“這倒是!”陸俊點頭附和道,“聖魂學院的四大派系之中,如今青龍院有韓城的韓門、白虎院有程羿的青門、玄武院有楚鼎的楚門,他們在各自的派系之中都是一家獨大,恨不能已經代表了各自派系的最強陣容。如今唯有我們朱雀院內是唐若汐的唐門和秦清羽的羽門分庭抗禮,互不相服。秦清羽朝思暮想著都想把唐門徹底打壓下去,讓羽門在朱雀院中真正稱雄。而自從去年青門出事以後,唐門的日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