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幼稚可笑!我看最幼稚可笑的人就是他藍辰!”
“哈哈……”聽到韓靈兒的話,陸一凡不禁哈哈大笑起來。自從天恩大賽之後,他已經許久沒有這麼輕鬆地回億過往事了。
“一凡……”待陸一凡的笑聲過後,韓靈兒卻是已經在不知不覺中一改了剛才的戲謔之色,神色變得有些憂鬱起來,“學院大賽之後……你真的要走嗎?”
聽到韓靈兒的話,陸一凡不禁一愣,接著一抹略顯苦澀的柔和之色便是湧上了他的臉龐。
“靈兒,這次是我爹親自派古老來傳的話,我不能不聽!”
“我知道!”不等陸一凡說完,韓靈兒便突然張口打斷道,繼而臉色再度變得消沉了幾分,似乎是自言自語地說道,“我知道……我知道你不能違背陸伯伯的話……我只是……只是隨便問問……”
“靈兒……”被韓靈兒這麼看似無所謂的一說,陸一凡竟是在心中莫名感到一種心酸,“我……”
“一凡!”韓靈兒突然抬起頭來,一雙迷人的雙眸之中充滿了難得的溫柔,“我只是有些可惜而已,沒有別的意思,真的!”
韓靈兒的話令陸一凡將已經到了嘴邊的安慰之詞給生生嚥了回去,繼而好奇地問道:“靈兒,你可惜什麼?”
“可惜你啊!”韓靈兒展顏一笑,臉上再度恢復了剛才輕鬆愜意的模樣,“可惜你的印象在本小姐的心裡才剛剛有些好轉,卻又要離開了!”
“我又不是一去不回,更何況你最後也要回金陵城,我相信用不了多久我們就會再見面的!”陸一凡輕鬆地笑道,繼而不忘調侃道,“希望在你心中我的好印象可以一直保持下去!”
“那可難說!”韓靈兒調皮地衝著陸一凡吐了吐舌頭,而後一把端起桌上自己剛剛喝了一半的酒杯,重重地放在了陸一凡的面前,“來,喝了它!”
“為什麼?”陸一凡低頭瞟了一眼已經只剩下一半酒的酒杯,不解地問道。
“當本小姐為你送行不行嗎?”韓靈兒故作生氣地說道,“你走的時候本小姐不一定有時間去送你,所以就趁現在用這杯酒提前為你送行吧!”
“可是你的杯中只有半杯……”
“剩下的半杯……”不等陸一凡說完,韓靈兒卻是氣哼哼地搶話道,“等我們再見面的時候再請你喝,除非你不想再見我了!”
“怎麼會?”陸一凡一聽到這話,趕忙伸手將酒杯端了起來,而後舉起酒杯毫不猶豫的將這半杯酒一飲而盡,杯中酒香四溢,除此之外杯壁上似乎還殘留著一絲來自韓靈兒唇齒間的餘香。
而當陸一凡將酒杯重新自面前拿開的時候,他卻看到了剛才還一臉怒氣的韓靈兒,此刻雙眼之中竟是已經噙著一絲淚水,晶瑩的淚珠淚水紅潤了她的眼眶,也酸楚了陸一凡的內心。
“靈兒,你怎麼了?”陸一凡滿眼詫異地注視著韓靈兒,他突然覺得韓靈兒今天的表現似乎遠不止自己要在不久之後離開聖魂學院這麼簡單,“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一凡!”韓靈兒突然張口說道,“我從我爹那得到訊息,你知道這次被突然叫回金陵城的權貴子弟不止是你一個人!”
“不止是我一個人?”陸一凡一臉詫異地看向韓靈兒,“這是什麼意思?那還有誰?”
“聽我爹來信說,在玄宗修行的藍辰也被藍世勳給召回了金陵城!”韓靈兒吞吞吐吐地說道。
“那韓伯伯有沒有說把我們突然召回去要做什麼?”陸一凡終於意識到了韓靈兒這麼傷心的原因,於是急忙追問道。
“具體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但好像是要把你們調到距離金陵城很遠很遠的一個地方……”韓靈兒黛眉微蹙地解釋道。
“很遠的地方?去做什麼……”
“砰!”
還不等陸一凡繼續發問,原本緊閉的院門卻是被人給從外邊猛地用力踹開了,力道之大足將其中一扇院門給生生地從門框上掀飛了,更讓沉浸在陰鬱之中的韓靈兒和陸一凡給嚇了一大跳。
而就在院門被人踹開的同一時間,原本在隔壁院中靜靜喝酒,時刻保護著陸一凡的柳三刀卻是猛然扔下酒杯,接著一個縱身便是從石凳上衝天而起,身形直接翻過了圍牆,與此同時只聽得“噌”的一聲輕響,漆黑的夜空之中一抹耀眼的寒光瞬間閃過,斬月長刀凌空出鞘,瞬息之間柳三刀便是已經提刀護在了陸一凡和韓靈兒的面前,目光如炬地陰狠地盯著那被人同力踹開的搖搖欲墜的可憐院門。
就在陸一凡剛要問清緣由之時,一道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