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執著,畢竟這天下的人多了,他又怎麼可能去了解每一個呢?
人的生活就是如此,每個人都只能走自己的路,哪怕自己這一路上塵土飛揚,也莫要貪圖別人路上的繁華,因為你從未經歷過別人繁華似錦背後的苦不堪言。從不曾痛徹心扉地受過折磨,又何來苦盡甘來的雨露恩澤?
在祁山走後,陸一凡並沒有在西皇城中過夜,因為他心中愈發牽掛著韓靈兒和紀原,按照他原本的計劃,一旦自己在西皇山中的事情結束,便第一時間趕回溫陽城去尋找韓靈兒和紀原,如今看來時候也差不多該到了。
陸一凡是個雷厲風行的性子,一旦決定了某件事情,便會當即出發不再有半點的拖延,因此當他決定要一路北上趕回溫陽城之後,柳三刀便連夜準備了馬車,三人在月色的籠罩之下,一路風塵僕僕地朝著北方疾馳而去。
陸一凡三人為了避免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喬裝打扮成了普通的商客,隱蔽趕路用了足足一個半月的時間方才穿過了這片西南荒漠,其中尤其以步行穿過南沙禁地的三千里地帶最為艱難,這一路上他們幾乎沒有引起任何人的察覺,中途倒是偶爾會碰到一些樓宗的弟子,不過都被他們給巧妙地躲了過去,有二三次實在躲不過去的就被柳三刀給乾脆利索地解決了,並將那些樓宗弟子的屍體永遠地掩埋在了荒漠之下,西南之地廣闊無邊,樓宗弟子又極其的分散,因此偶有幾個弟子失蹤,怕是沒有個十天半個月難以被人察覺才是,而當樓宗高層開始有所察覺的時候,陸一凡一行卻是已經出現在了通往溫陽城的岔路口,而到了這裡也算正式脫離了樓宗的勢力範圍。
此刻烈日當頭,正值正午時分,雖然已入深秋,可這‘秋老虎’一旦發起威來卻依舊令人感到一陣陣難以言明的燥熱,而陸一凡站在那塊寫著溫陽城三個字的殘破石碑前,心中竟是油生出了無限的感慨。
“這是我第二次站在這裡,第一次是自北方而來,這一次卻是自南方而來!雖然只是時隔半年,但對於我來說卻感覺彷彿過了數十年一般!”陸一凡輕笑著撫摸著石碑上的字,在這一路上他已經將自己當初在溫陽城的遭遇統統講給了柳三刀和沐丹聽,而二人此刻也對這西南‘鬼城’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沐丹是靈域之人,除了南沙禁地之外幾乎沒有去過聖域的其他地方。而柳三刀雖然是聖域之人,但這二十幾年裡卻是沒怎麼出過西皇山,因此溫陽城對於他們而言可謂充滿了異樣的魅力。
“溫陽城真的有你說的那麼貧窮嗎?”沐丹疑惑地問道,“數百萬百姓生活艱苦,甚至食不果腹?”
“這幾年已經好很多了,謝陽城主很會治理溫陽城,比起以前現在的溫陽城起碼已經很少會有餓死人的現象了!”陸一凡笑道。
“謝陽?就是那個魂王?”柳三刀好奇地問道,“他很強嗎?”
“雖然我見過他出手,但那次他卻是在暗中放跑謝風,因此並未使出全力,所以謝陽城主究竟有多強我也說不好!”陸一凡笑道。
“謝風和蘇盈盈的故事究竟是真的還是假的?”沐丹將話鋒一轉,很顯然對於這件事她的興趣很是濃厚,“如果他們是浪跡天涯的去做一對鴛鴦去了,那謝雲又怎麼樣了?一下子即使去了大哥,又失去了自己最愛的人,那豈不是很慘?”
“這個問題嘛……”陸一凡說到這裡不僅無奈地挑了一下眉,繼而似笑非笑地說道,“你等下到了溫陽城可以自己去問問謝雲!”
“我能見到謝雲?”沐丹對於謝風、謝雲和蘇盈盈三人之間愛恨情仇的故事很是投入,因此一聽到等一下會見到謝雲,當下便已經有些情不自禁的激動起來,“沒想到我還能有機會在這裡見到這樣一個痴情的男人,這次聖域真是沒白來!”
“恩!我也很希望見到謝雲,還有靈兒和紀原,他們應該也在溫陽城吧!”陸一凡喃喃自語地說道,“不知道這半年他們究竟過的好不好……”當陸一凡的話說到這裡的時候,他心中那股激動之情就變得愈發強烈起來,這種感覺就像是親朋之間的久別重逢一般,一想起那些人的一張張笑臉,他的嘴角便是情不自禁地翹了起來。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快走吧!”柳三刀彷彿看穿了陸一凡的心思,當下便是大笑著調侃道,“一凡,那裡全都是你的朋友,所以等一下你一定要安排我們大吃一頓,犒勞一下咱們這一個多月的辛勞!”
“沒問題!”陸一凡痛快地答應道,此刻他的心情也是顯的極為不錯,“我還能帶你們見識一下那隻氣勢不俗的陶犬,柳三刀你不是對陶犬已經仰慕已久了嗎?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