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親們,很榮幸我們能代表江南總部來這裡給大家表演節目??????”戲班子的主持人拿著喇叭高聲說著,所有人都能聽到他的聲音。
“呵呵,你看他那鐵嘴,竟然能發出那麼大的聲音來。”“就是、就是,據說江南總部裡有好多神奇的東西,那什麼叫機器的東西不用人就能動。”“就是,比以前諸葛亮的木牛流馬還厲害。”“傻了吧,那叫蒸汽機。”“真起機?真的能自己起來的機器?”“二狗子你真混,水蒸汽的機器。”“水蒸汽又是什麼玩意。”“你家燒開水的水壺滾了騰出來的氣就是水蒸汽。”“那不就是水霧麼?怎麼叫水蒸汽?”“??????。”
臺下,張華漢對身邊的陳明天說道:“你打的幾仗都不錯,但是切忌不要與當地少數民族的族長們發生不必要的衝突,儘量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我看好你,好好努力,將來你一定會成為一代名將的。”他的話讓感到一種知遇之恩的陳明天感激涕零的直點頭,連話都出不出來了。
“臺柱??????”班主對張華漢說了兩個字立刻反應過來眼前的這個白牡丹已經是個將軍的,嚇得說錯話的他立刻自己給自己抽了連個巴掌,“將軍恕罪、將軍恕罪,小的嘴沒把門的腦子也笨了。”
張華漢身邊的小月撇著小嘴巴,也許是對於張華漢的白牡丹身份的氣惱,狠狠的擰了一下他的腰,張華漢一邊吸了口冷氣,一邊忙說道:“班主可不要這樣,咱們是老百姓的隊伍,說錯了沒事,我們沒有那些大官那欺壓百姓的一套威風,你有什麼事麼?”
班主一副笑眯眯的樣子,“那邊一群將軍聽到我們的人嚼舌頭,知道您唱功和把式是最好的,所以那個想讓您給大夥練練壯壯軍心。”班主哭笑不得的指了指臺下面站著的培名、芒獲達等將領。班主那苦笑的臉上抽搐著,生怕自己被張華漢記恨上,但是他沒有辦法,借他個膽子他也不敢來讓張華漢出演節目,但是那群將領們一聽到自己那些該死的愛嚼舌頭的手下說白牡丹的技藝,都提著槍逼著他來跟張華漢提,為什麼他們不親自來呢?廢話,他們要敢來還逼班主幹什麼,就算知道張華漢有容人之量也怕那個漂亮的母夜叉曉月找他們算賬。
“兔崽子們,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竟敢拿首領說事,我去教訓教訓他們。”陳明天的級別算最高的,看到自己屬下弟兄們的亂搞很是生氣,竟然敢對張華漢首領說出這樣的話來,一個個都皮癢了。
“不必,我上上場子吧,讓大家樂呵樂呵。”張華漢笑著說道。他感覺自己的腰更疼了,原來是聽到他的話後曉月使勁的擰了一下。
張華漢趴到身邊曉月的耳邊小聲說道:“姑奶奶,饒了我吧,很疼的。”曉月生氣的“哼。”了一聲。“姑奶奶,等會讓你瞧瞧我的本事,你一定會迷戀上我的,哈哈哈哈。”張華漢跑著躲開曉月的追打,一邊笑著用手指指著培名、芒獲達等將領點了點,一邊飛躍上了臺上跑到後面準備去出節目了。
開始演繹的是《白毛女》《抗清勇士》《寧餓死也絕不搶百姓的鐵軍》《土地風波》等等張華漢編導的煽動大家情緒和思想的劇目,讓下面的群眾和戰士們群情激奮,時而哭時而笑時而滿腔豪情時而憤怒不已,對演繹反角的演員怒罵聲不斷,好幾次就要衝上去暴打演反角的演員,都被早有準備的護衛士兵們攔截了,加上陳明天、培名、芒獲達等將領親自維持秩序,這才將有些失控的人群穩定下來。
“媽了個巴子的,一群皮癢的小子,知道這是演戲還他孃的往上衝,這是戰場嗎?”少數名族出生的芒獲達罵著手下。“你也知道他們皮癢,你皮子癢不癢,竟然讓張首領來演戲?”陳明天瞪了他一眼,芒獲達縮了縮脖子,呵呵一笑,“他們說的首領演的太神了,我們不是實在憋不住麼,要不是兄弟們實在幫不了首領什麼,只要能看到首領的神采,我們去給他端夜壺都願意。”
這時,從裡面飛躍出來一名長袖飛舞的絕色麗人腳足尖為軸,輕舒長袖,嬌軀隨之旋轉,愈轉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飛起。玉手揮舞,數條粉色綢帶輕揚而出,彷彿泛起粉色波濤一般,那美麗女子凌空飛到那綢帶之上,纖足輕點,衣決飄飄,宛若凌波仙子。
這時,音樂響起,飛舞著的凌波仙子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個秀氣的喇叭,一邊飛舞一邊唱了起來“鴛鴦扣菊花酒碧水映長天泛遠舟飲不盡離愁岸邊柳絮沾衣袖岸邊柳絮飄飄沾衣袖;燈如晝拋紅豆天邊月彎彎為誰瘦倦鳥歸來後誰將相思輕彈奏誰將相思悠悠輕彈奏;花滿樓樓滿花香君知否月色多溫柔如你曾經牽著我的手花滿樓樓滿花香憑誰嗅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