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來三個相親物件?說得跟真的一樣,現在的顧少鈞居然這麼幼稚,會拿這種話逗人玩。
那就一起玩吧,再來點更刺激的。
小曼一頭扎進顧少鈞懷裡,雙臂變成藤蔓緊緊纏住勁腰,柔軟的身子扭動了幾下,口中還嘆息般輕吟兩聲。
顧少鈞身子一僵,腦子瞬間當機,為防備自己失控,小曼也怕他流鼻血太多有損健康,睡覺時兩人雖然緊挨著但不能抱,現在這情況?
沒等他完全回過神兒,身體自行起了反應,體溫迅速攀升變成個超級大火爐,燙得懷中人兒立刻想撤退,顧少鈞哪肯放過,緊緊抱住恨不得揉進身體裡,**激盪卻又不能真的乾點啥,無法紓解只覺得整個人脹痛得快要爆炸,全身熱血直往上衝,他只得放開小未婚妻,捂著冒血的鼻子往衛生間跑,心裡叫苦不迭:小壞蛋這是想謀殺親夫嗎?一定是剛才提到相親物件,說有人要搶走她老公……這個懲罰簡直太要命,再不能胡說了!不不,留等結婚吧,成了真正的夫妻之後,小壞蛋這招是很可以隨便用的啊!
紛亂刺激又充滿甜蜜歡愉的一夜,閉眼閉眼間就又過去了,第二天一大早,夏蜻蜓依約來找小曼去逛街,顧少鈞也想請個假陪同,畢竟還要買些年貨,怕女孩子拿不動。
小曼見夏蜻蜓對顧少鈞翻白眼,心裡好笑,這兩人還真是,一個看不順一個,就把顧少鈞勸走去上班,只讓小余開車跟著兩人。
逛了一個上午買不少東西,在外頭吃過午飯才回來,先送夏蜻蜓回她家,小曼和小余回到宿舍看到顧少鈞居然在,原來他請了半天假,明天小曼就要走了,他要陪陪未婚妻。
昨夜太鬧騰休息不夠,兩人美美地睡了個午覺,四點多雙雙醒來,小曼拿出空間新鮮食材,準備做一頓豐盛的燭光晚餐,顧少鈞廚藝平平,可以打個下手。
正當兩人快快樂樂在小廚房裡洗切準備環節,夏蜻蜓又跑來了,還熱心地要幫忙,顧少鈞直接黑臉:燭光晚餐看來是要泡湯了,小未婚妻肯定捨不得燭火燎燒了這隻大蜻蜓啊!
果然小曼沒有拿出準備好的燭臺和蠟燭,就是三個人的普通晚餐,兩個女孩邊吃邊聊非常高興,顧少鈞成了多餘的,連插句話都困難,看著小曼的目光不要太幽怨。
吃飽喝足,夏蜻蜓拉小曼進臥室繼續聊天,顧少鈞收拾桌子洗刷碗筷然後打掃衛生,他能怎麼樣?戰友同事們要請小曼吃飯,都被他謝絕了,只為想和未婚妻過二人世界多些相處時間,偏偏這個夏蜻蜓顯得不一般,她一來就被小未婚妻罩著,他個大男人,要是太計較也不好。
夏蜻蜓帶給小曼一個訊息:郭燕燕昨晚送去醫院處理了傷口,誰知回家休息到半夜又跑醫院去了,直接辦了住院。
這訊息是郭家保姆傳出來的,郭家保姆和夏蜻蜓家隔壁保姆是老鄉,因為郭家沒人要吃晚飯,郭家保姆清閒了,下午來隔壁串門,兩個保姆坐在院子裡邊擇菜邊閒聊,說話聲音不小,夏蜻蜓在這邊澆花都聽完了:
郭燕燕睡到半夜突然醒了,又哭又喊攪得全家不得安寧,起來一看,只見她全身長滿紅疹子,那疹子密密麻麻整片整片的,臉上都蓋滿了,郭燕燕哭著喊癢死了痛死了,抓抓撓撓根本停不下來,魏淑敏都嚇著了,趕緊送醫院,醫生診斷為面板過敏,給開了藥又內服又外用,還打吊針,也不見好起來,反而更加嚴重,紅疹變成黑斑,一片一片像魚鱗又像蛇皮,全身上下、從頭到腳都佈滿了……看上去真的好可怕!
夏蜻蜓一臉嫌惡:“也不知道她碰到什麼東西弄得過敏,我昨晚還打了她幾下,會不會把她的病毒傳染給我啊?擔心死了!”
小曼笑道:“她去過醫院才長疹子的,有可能藥物過敏,也或者是被醫院裡其他病患傳染,你打她是在去醫院之前,那時她還好好的呢,沒事,不用擔心。”
“嗯,應該也沒事,就是想著總有點膈應。小曼,你明天真的走啊?要不再多住兩天好不好?顧少鈞宿舍不能住了,就跟我去那邊家屬院住啊,我可以讓你每天跟他見一見的。”
“不能住了,我家裡人也都盼著快回去呢。等我回家了給你打電話,京城的通訊地址和電話號碼也都給你了,以後我們多聯絡。”
“好吧,可還是捨不得啊,小曼我想天天和你在一起!”
“我也想啊。”
裡間兩個姑娘沒心沒肺地說著話,顧少鈞在外間歸整桌椅拖地板,動作乾脆利落,心裡鬱悶壞了:小媳婦兒快被那隻傻蜻蜓帶溝裡去了,自己還這麼隱忍到底是為什麼?
第六百七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