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入流的攢典,但從小呆在鄉下,縣衙裡的事情也還不太清楚。以後要多往縣城走走,看看能否結交一些縣衙六房的朋友。”看看天色將白,又道:“這覺也不用睡了,天亮以後我到各條道路上走走,以防小尾老用計不成來硬的。你留在村裡,好生看著那個王四。”
張珀奇道:“王四?他也有嫌疑?”
“暫時還看不出來。”張璉道:“這人見識廣,談吐又不俗,可惜他這次來的時機太不湊巧,正趕上多事之秋,我不敢太信他,要不真該敞開心胸和他做朋友。我會讓琅哥去說逐客的話,你親自送他到潮州府去。”
兄弟倆忙了半夜,都有些餓了,胡亂弄點稀飯吃了,卻都惦記著殺父之仇,竟是食而不知其味。吃過了稀飯後張珀便去請了張琅來,由張璉將“送王四”的意思說了,張琅有些不樂意,卻也不好說什麼,回到家中悶悶不樂,他老婆問他什麼事情,張琅告訴他老婆後,摸著那二十兩還沒破開的紋銀嘆道:“咱們前前後後花的錢也不少了。現在事情辦不成,我們也不好要人家的銀兩,沒想到連這二十兩紋銀都賺不到!還白賠了不知多少!”
他老婆一聽,忍不住也將張璉兄弟埋怨了幾句,忽又道:“要不,我們瞞著他們,偷偷幹!”
張琅道:“那怎麼可能!”
他老婆又道:“沒他們同意,我們給不了那麼大的數,但偷一點賣給那王公子,總還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