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還沒說完,東門慶已經從背後攏了攏她有些散了的頭髮,摸出一支簪子來說:“這支簪子,是緬甸的上好翡翠,運到應天府,一抱大的翡翠琢出個拳頭大的翡翠之精,再琢成如今這指頭大小,甚不易得。”說著便幫戴巧兒梳頭簪上:“剛好給巧姨攏攏頭髮。”
戴巧兒全身劇震,軟倒在東門慶懷裡,東門慶抱了她就地橫放,戴巧兒全身動彈不了,卻仍然抗拒著說:“慶官,別……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早晚會出事的……”
東門慶整個兒壓在她身上,壓得她既喘不過氣來又覺得全身舒坦,不知不覺就環住了他的腰,兩人扯了衣服,**裸滾在一起,呼吸都急了起來。
戴巧兒叫道:“慶官,別,別……我畢竟是你姨娘!”
但她越這樣東門慶就越興奮,叫道:“什麼姨娘不姨娘的!天底下除了我老孃,沒什麼女人上不得的。”胯下再忍不住時,便咬著戴巧兒的耳垂問:“先品蕭,還是就舂臼?”戴巧兒萬分不願,卻還是咬著牙呻吟,東門慶在她的櫻唇上親了一口便舂起臼來。兩人對彼此的身體反應都極熟,臼雖陳年,勝在留有第一次的回憶,杵不但堅,更妙在每下都撞在戴巧兒的需要處。不知多久,戴巧兒紅潮滿面,就像要死了一般,忽然覺得東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