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她瞬間有一種被牛皮糖死死地黏住了牙齒,無論是勺子、用牙刷、還是用小刀,怎麼也除不掉的感覺……
駱賞兒有時候真的很好奇,羅想這樣好奇地窺探別人的事情究竟是一種怎麼樣的心理,她難道真的不知道別人是反感的麼?
駱賞兒更好奇,如果跟羅想聲色厲荏地說些要翻臉的話,她還會這麼執著地跟著她麼?
這麼想著,駱賞兒就真的站定在那裡,然後她輕輕撥開羅想纏在她胳膊上的手,扭頭看著羅想嚴肅地說:“羅想,我是真的有私事要處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私人空間不希望被別人窺探到,希望你理解。”
哪想到——
“噗!”羅想指著駱賞兒一本正經的樣子,嗤笑道:“還窺探呢……”
簡直雞同鴨講!!!
駱賞兒有種濃重的無力感,和羅想表達不滿一定要用葛舟那樣的方式才會臨時奏效麼?
駱賞兒就那樣不錯眼珠兒地看著羅想,實在是匪夷所思,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油鹽不進的姑娘啊!?
羅想不笑了,大概是終於看出來駱賞兒有點兒動氣的樣子了,她揮揮手,訕訕地說:“好啦,師姐你先去啦,我不跟著就是了,其實我也就是跟你親才會這樣的嘛!”
駱賞兒定定地看了羅想幾秒,才邁著步子離開——
這姑娘,魔障了麼?
……
一大家子好像好久沒有像這樣一起用午餐了,文媽媽把駱秉恆和姚安然都叫了出來,特別開心地在飯店要了一個超級大的包間。
四個活寶一看這麼多人,都相當賣力地耍寶,風寶寶和然然寶寶一個勁兒地拍著巴掌,興奮地大叫著,帆寶寶來了個升級的版的,兩隻小手拍著桌子,胖乎乎的小胳膊揮舞著,力大無窮,聲音“砰砰砰”地那叫一個響,服務員數次誤以為這裡有人要拆房子,禮貌地敲了門,進來一看是帶著四個小鬼頭的一大家,都理解地關門離去。
海寶寶坐在文澤的懷裡好奇地玩著爸爸的領帶,拿了就往嘴裡塞,駱賞兒坐在文澤旁邊哭笑不得地阻止著小傢伙兒。
文澤一直微笑著。
忽然,他的臉色一變,接著就擠出來一個苦笑來,道:“賞兒,他尿了……”
駱賞兒一愣,忙把兒子抱過來,海寶寶瞪著圓溜溜的黑眸子,小手還朝爸爸的領帶使勁兒夠著,不明白自己玩得正開心媽媽為什麼把自己抱過來,他不滿地抗議著。
大家一看,都忍不住爆笑起來。
文澤了臉,忙用餐巾紙草草地擦了又擦,可還是滿明顯的。
駱賞兒檢視了下,海寶寶穿著開襠褲,小褲子一點兒也沒有溼,他咕噥著嬰兒國語,繼續站在媽媽的懷裡朝爸爸那邊傾著小小的身子。
那潑尿完完全全、分毫不差地尿到了文澤兩腿中間那個尷尬的位置,溼溼的一片……
……
☆、涅槃
“媽;您不是說上桌前他們都把過尿了麼?”文澤尷尬地拿了就餐布去遮;然而那樣子更好笑。
“哎呀!好像是忘記把這個小傢伙兒了,”文媽媽強忍住笑;輕輕推了推駱賞兒的肩膀;說:“賞兒;快跟你老公出去處理下,大不雅啊、大不雅啊;哈哈哈!”
這回連駱秉恆都笑開了。
文澤無奈;還不都是您害的嘛!怎麼獨獨忘記了這個小尿床霸王。
駱賞兒把寶寶遞給駱秉恆抱著,可海寶寶一個勁兒地往爸爸領帶的方向使勁兒夠著;不屈不撓。
文澤從駱秉恆的懷裡把兒子抱過來;說:“算了;抱著他一起去;讓他好好排排水,免得一會兒再闖禍。”
文澤想刻意把海寶寶抱得低一點兒,可還是遮不住那個顯眼的位置,滿屋子的人都鬨堂大笑起來
文澤咬牙,尷尬地率先出去了。
駱賞兒拿了海寶寶的小揹包,憋笑著跟上去。
駱賞兒跟服務員借了吹風機去盥洗室找文澤,他剛剛抱著海寶寶從男衛生間裡出來,這孩子竟然還在樂此不疲地玩著爸爸的領帶,執著勁兒可歌可泣。
駱賞兒把吹風機遞給文澤,然後解下他脖子上的領帶放到海寶寶的懷裡索性讓兒子玩兒個盡興,然後她抱過兒子說:“快進去吹乾吧。”很丟人吶。
文澤拎著吹風機,扭頭望住啃爸爸領帶啃得開心地直咧嘴的寶貝兒子,他摸了摸海寶寶的圓臉蛋兒,哭笑不得地說:“這小子,還真是會挑地方。”
這一天是駱賞兒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