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
不一會兒,一顆小腦袋就從漸漸開啟的門縫裡探出來。文澤正在看書,聽到聲音不解地抬起頭來,他看到駱賞兒正笑眯眯地看著他。
“嘿,大寶貝!”駱賞兒可愛地衝文澤招招手。
“幹嘛?”文澤坐在椅子上,托腮笑望住浴室門口伸出來的那顆溼漉漉的小腦袋。
“我剛剛做了一件既痛苦又歡愉的事情啊,你猜猜看,那是什麼?”駱賞兒一臉不正經地笑著。
文澤甚是坦然地說:“你撓了你肩膀上的那個包。”然後就又低下頭去看他的書。
駱賞兒縮了縮頭,嘿嘿嘿地笑道:“你怎麼會知道?”
文澤這下連頭也沒有抬,只是淡淡地說:“那不然還有哪種可能?”
“呃,沒有、沒有別的可能!”駱賞兒匆忙縮回浴室去,心想本來想調戲一下文澤的,沒想到不幸地被反調戲了……
然後她認真地思考了一下自己剛剛那個猥瑣的話題,那明明就是等著被調戲的話……
從浴室裡出來,文澤給駱賞兒上藥,一邊上一邊若無其事地問:“賞兒,難道我沒有滿足你麼?”
“啊?”駱賞兒聽了這句沒頭沒尾的話,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你剛剛從浴室裡探出個小腦袋說的那句話,是想暗示我什麼嗎?”文澤似笑非笑地看著駱賞兒。
“你不會以為我期待著你的臨幸吧?”
“難道不是嗎?”文澤壞笑著靠近駱賞兒。
“很遺憾呢,我剛剛在浴室裡發現,我的生理期到了。”駱賞兒特別“失望”地推開文澤的手,笑著說:“所以,殿下您今晚還是請擺駕慈寧宮吧。”
“慈寧宮……”文澤囧了。
他忽然想起來,駱賞兒有痛經的老毛病,就問她:“小腹這次有沒有疼?”
“沒有哎,”駱賞兒跟文澤說:“我聽說結婚以後痛經會好,是真的嗎?我怎麼沒有覺得好多少?”
文澤想了下,說:“我也不知道,不過痛經的原因不同,結婚後好不好,也得因人而異吧。”
文澤掀開被子,駱賞兒鑽進去,在文澤的懷抱裡找了個舒服的位置躺好,她說:“我上大一的時候,聽韓澈說過,看A·片是可以緩解月經痛的。”
“為什麼?”文澤問。
“我也是這麼問的啊。韓澈就說看片子的時候,盆腔充血,會促進血液迴圈,防止血流阻塞,血流一順暢了,就不會痛了。”
“還有這樣的說法?”文澤新奇道:“這個我真不知道,居然還有這樣的療法。”
“我也覺得挺無語的。”駱賞兒不好意思地道:“可後來又一次我痛經,正巧她們說要看色戒,雖然不是那種片子,療效是一樣的。我雖然不信,但是因為好奇,就也跟著看了。”
“噢,”文澤微微笑了下,說:“你老大不小了,看看也行,我感興趣的是,你看完了以後,痛經倒底緩解了沒有啊。”
文澤……
駱賞兒石化了——
你要不要這麼猥瑣啊啊啊啊啊啊……
……
彆扭【張卓華番外續】
“噢;”文澤微微笑了下;說:“你老大不小了,看看也行。我感興趣的是;你看完了以後;生理痛倒底緩解了沒有啊。”
駱賞兒嘟嘟唇;臉紅著道:“我才不要告訴你呢。”
文澤呵呵笑著把身前心愛的女孩兒擁得更緊,然後他的手掌駕車就熟地尋到駱賞兒的睡衣下襬處;緩緩地鑽進去;覆在她的小腹上。
駱賞兒把手疊放在文澤的手背上,那隻溫暖的大手就貼服在自己的肌膚上;好窩心。
她想起新婚時的文澤;那時候他也是這樣溫暖了她的疼痛。
從那個時候起;文澤似乎已經形成了這樣的習慣;只要駱賞兒生理痛,他的手掌都會自覺地成為她專屬的大暖袋。
以至於……生理期不痛的時候,他也改不掉這個習慣了。
“對了,”駱賞兒微微扭頭,問文澤:“可可姐和她前夫現在怎麼樣了?”
“他們啊,”文澤閉著眼睛,把臉埋在駱賞兒沐浴過後帶著芬芳馨香的發頸間,他喃喃地說:“應該還是彆扭著呢吧。”
“啊?還彆扭著?”駱賞兒嘆了口氣,說:“可是都這麼多天過去了,他們本來就是相愛的,現在就算是為了孩子,也應該嘗試著好好地珍惜著在一起啊。”
“不用擔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