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賞兒當真歪著小腦袋態度真誠地在思考。
文澤笑看著她。
“要說遺憾,是有一個吧。”駱賞兒的思考得出了結論。
“什麼?”文澤好奇道。
“喔…………人家結婚都是兩個人,”駱賞兒低頭看看自己日發茁壯成長的肚子,嘟嘟唇,說:“我們居然有六個人!”好擁擠……
人家新娘子都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洞房花燭之夜都是沒羞沒臊地,我都是孩子他們娘了。
新婚之夜……好憂桑……
“還有我那美好的初夜啊……”駱賞兒哀嘆,可惜了,今天不是。
文澤聽了感覺很囧。
他想了想,一手撫上駱賞兒的小腹,手掌在她白皙細嫩的肚皮上緩緩遊移著,大言不慚地說:“沒事,今天不是你的初夜,也不是我的了,你有了孩子,我也有孩子啊,你看,咱們倆扯平了不是?再說了……其實這些我都不在意,我在意的,是你現在最愛的人是我,這就夠了。”
駱賞兒剛開始聽了心裡還美滋滋地,聽著聽著就覺得不對味兒了,她抗議道:“你怎麼說得,像跟我是再婚的一樣!?”
文澤終於朗聲笑出來,他單手把懷裡的寶貝摟得更緊,暖暖地擁在自己結實的胸膛上,他心動不已地說:“寶貝,帶著孩子們一起結婚,難道你不覺得更浪漫嗎?”
文澤親親駱賞兒的耳鬢,說:“等他們都長大了、懂事了,你就指著我們的婚紗照說:‘看,你們都在這裡,在媽媽的肚子裡,媽媽是帶著你們一起嫁人的。’,我們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多有意義!”
“強詞奪理!”駱賞兒撇撇嘴,也伸手去摸摸文澤的肚子。
文澤的腹部平坦,沒有一點贅肉,但也並非**全是肌肉的觸覺,只是很結實,很有韌勁兒,面板滑滑地,手感也不錯。
文澤愣了下,說:“你幹什麼?”
“文澤啊,海馬就是爸爸來生寶寶的,我在想象,你要是大著肚子,會是個什麼樣?你也帶著孩子來娶我試試?”駱賞兒吃吃地笑著。
文澤沒有笑,反而特別認真地對她說:“如果我們都是海馬就好了……”
我太想代替你辛苦、代替你去挨刀子……
如果我們都是海馬,該多好。
我就不用像現在這麼心疼地看著你日益浮腫的腳,不用看著你年輕美麗的臉龐漸漸變得臃腫,不用擔心受怕地禁錮你自由的翅膀。
我難以想象,哪怕一點點的閃失,可能都會讓我意外地失去你們,痛不欲生……
駱賞兒沒有察覺到文澤的心事,她想起也是時候為孩子們的出世做準備了,就說:“明天就要第二次產檢了,產檢後我們一起去買些嬰兒的用品吧,上次去逛你不在,我自己什麼也沒能決定。”
“好……”
兩個人正說著話,文澤的表情神色忽然就定住了,駱賞兒也一下子變得呆呆地。
她肚子偏右下方的位置剛剛猛地跳動了一下!
文澤的手就覆在那上面,兩個人都同時感覺到了那個強烈的跳動!
他們彼此對視著,激動的文澤還沒來得及說什麼,駱賞兒的肚皮就接著又連續跳動了好幾下,就像是那裡藏了一顆有力的心臟一樣。
“是胎動!是胎動!”文澤急忙掀起兩個人身上的薄被搭在她胸口上,他低下·身去,耳朵伏在駱賞兒的肚子上,興奮不已地說:“等到了!終於等到了……”
駱賞兒咬唇不語,她的心臟“砰砰砰”跳得厲害——
孩子們正調皮地在她的肚子裡舒展胳膊、動動小腿兒,想想就覺得好可愛、好奇妙。
第一次胎動,她是和文澤一起感受到的,作為爸爸媽媽,共同體會到了新生命賜予的感動,她心裡有說不出的激盪。
駱賞兒低頭看去,肚皮上頂起一個小鼓包來,在面板下面遊走著,又頑皮地移到旁邊去。
文澤低低地看著,眼神柔和得膩人,他的唇貼在那個已經安靜下來的位置親了又親,說:“寶貝們,在和爸爸媽媽說晚安呢?”
駱賞兒閉上眼睛,感覺下腹有柔軟的唇一次次溫熱地刷過自己的肌膚,她的心海漾起層層漣漪。
文澤終於坐起來,把被子全裹在駱賞兒的身上,然後還是目光迥然地看著她的腹部,手輕輕地在上面一下一下地摩挲著。
他說:“賞兒,書上說,現在寶寶們這麼大都會打飽嗝了,好神奇是不是?”
駱賞兒睜開眼睛笑望著限制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