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不棄。
中午,兩人去市中心最大的娛樂城夢江南見了文澤的朋友們。
駱賞兒很奇怪,沉穩安靜如文澤怎麼會有那樣一群張牙舞爪的朋友,一群稱兄道弟的男人們說著讓她臉心跳的玩笑,更讓她鬱悶的是,文澤在一旁只是笑著淺酌,看著她被消遣。
“嫂子,今兒晚上有你受的了,文哥忍了多少年了,你見過三十多歲的處男嗎,那就是一地道的怪物啊怪物!”
另一個說:“文哥那就是一悶騷男,嫂子,你還這麼年輕怎麼就肯嫁給他?你看我,不是更年輕更有體魄?”
文澤終於忍不住了,還坐著就照著那小子的屁股捲了一腳:“你滾一邊兒去!”姿勢彆扭卻絲毫不影響動作的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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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駱氏危機過去,我們就補辦婚禮和蜜月旅行。這段我要忙起來了,要先委屈你了。”文澤從浴室裡走出來,打斷了駱賞兒的思緒。
她抬頭看他,她的丈夫。
文澤真是天生的衣服架子呵,雖然他現在幾乎沒穿什麼。他隨意地在腰間圍了浴巾,頭髮有些溼,搭在前額。
文澤不是典型的肌肉男,但是身體很結實有勁的樣子,修長筆直的雙腿就立在床前,駱賞兒看著他健美的身材,不自覺地臉上開始發燒,但是視線又不可抑制地膠著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見她不答話又是一副害羞臉的樣子,文澤看看自己的身體又好笑地看著她:“我就這麼秀色可餐?可惜了,你嘴饞也忍忍吧,嘖嘖,口水都要留下來咯。”
駱賞兒剛要反駁就看到文澤坐在她身前又說:“誰讓你家親戚這麼沒眼力價兒!”
駱賞兒覺得她一定是看錯了,文澤怎麼會露出這樣邪氣魅惑的表情和她玩笑,滿臉捉狹的笑意,像小孩子一樣。
文澤看著駱賞兒說不出話來的樣子甚至有點兒得意,他起身關了幾個燈,只餘床頭的燈還亮著。
駱賞兒支起半個身子回過頭來看他說:“我還沒洗澡。”
她感覺身後有個溫暖的胸膛靠過來,那個胸膛微微震動,文澤說:“今天免了,女孩子這個時候儘量少沾水。”
駱賞兒聽著他關切的話覺得貼心極了,一時間感動盈滿心田。
文澤拉著她躺下來,他的手掌帖伏著她的腰伸到她前面,輕而易舉就掀著她的睡衣下沿鑽進來,駱賞兒一驚,文澤的手又撐開她的內褲伸下去。
然而,他就只停在那裡,她聽見身後的聲音徐徐傳來:“還疼麼?”
駱賞兒想起白天的事。
離開夢江南她就覺著不對勁兒。
文澤看到她糾結的表情問道:“怎麼?不舒服?”
“沒事,我想去下超市。”駱賞兒有點兒尷尬地說。
從公用衛生間裡走出來,駱賞兒就看到文澤雙手插在褲兜裡,斜靠在車子旁,風景一樣。她猜想,聰明如他一定也知道了。
回到家,文澤見她疼得煞白的臉就讓她一直躺在床上,她吃了文澤給的止痛片後抱著他給灌好的暖手袋居然一直睡到晚上吃飯的時間。
-----於是,我是場景轉換的分界線-----
“這樣會好點。可是我會害羞。”駱賞兒說。
身後的男人朗聲笑起來:“我很好吧,你的專屬大暖袋。”
“嗯,謝謝你。”
他貼她更近些,在她耳畔說:“那要叫我什麼?”
她遲疑了下:“文叔叔?”
“你這丫頭!”
她撇撇嘴:“大我那麼多。”
“你還不是嫁了?”
“不管,就叫文叔叔。”她感覺著小腹上他的掌心傳來源源不斷的溫度,心裡也是一片暖人的熱度。
“呵呵,好,你隨意吧。叫你全名太奇怪了,以後我就叫你賞兒。”
“文澤。”她忽而非常感性地喚他的名。
“嗯?”
“我們的進度會不會快了些?”
“怎麼會呢?我們已經是夫妻了。快睡吧。放心,你開學前,我怎麼樣也要讓你嚐嚐鮮。”
駱賞兒明白過來,頓時失笑,她忽然扭過頭,漂亮的大眼睛亮晶晶一瞬不眨地瞅著他,好奇地說:“那個,文叔叔。”
“喔?”
“你真的,還是處男啊?”說到這裡,駱賞兒就再憋不住笑意了。
“這群欠扁的小子!”文澤青著面孔,用肩膀頂了她一下,重新把她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