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澤輕咳了下,說:“我最初的設想是援助安舒,提出我的條件,趁機搶佔中歐市場。沒想到,歪打正著,卻用在了打退喻家進軍中國這上面了,李悅陽和他們的合同是喻俏威脅我後,我才開始運作的。”
“真的?”駱賞兒奇了。
文澤點點頭。
文澤的這幾招,巧妙卻又致命,喻家姐妹不瞭解這裡的情況,又事關政府條例,喻俏根本就不會想到是文澤做的手腳,可惜的是,安舒要是在中歐失勢了,文澤派去的商業間諜也就沒有用處了。
文澤借用用行政的力量把對方掐死,截斷後路,安舒目前又好像已經沒有了利用的價值,文澤是不可能會幫他們的吧。
安舒會孤立無援嗎?
“那……”
文澤打斷駱賞兒,他知道她想說什麼,他說:“放心,我會幫安舒渡過難關的。”
“嗯?”
“趁機提出我的條件,進軍中歐!”何樂而不為?
一箭四雕!!!
喻家必須退回到本土去,不能再威脅文家和駱氏,損失一筆違約金不說,還得為了一文澤的滴水之恩失去未知的利益。
“文澤,你太賊了……”駱賞兒簡直難以置信,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可怕的人。
“哪有,我連陷阱都沒有挖,只是給他們畫了一個讓人眼饞的餡餅而已。”李悅陽的合約簽得有多麼委屈,駱賞兒是沒有看到罷了。
是啊是啊,一個餡餅就讓你輕而易舉地把一個叱吒整個中歐的大集團玩弄在了鼓掌之中。
文澤微微一笑,說:“喻俏這幾天已經連續給我的秘書打了七十幾通電話,我猜,今天她也會打來,我想讓你來接這個電話。”
一箭五雕麼?
駱賞兒說:“我才不要和氣場那麼強大的人對話。”
“賞兒,”文澤溫和的目光投向懷裡的小寶貝,他悠悠地說:“氣場這個東西是要靠實力來說話的。”
會議桌上的電話響起來,文澤抽手按了擴音。
“董事長,安舒的喻小姐致電,您說過今天可以接進來的。”
“嗯。”文澤淡淡應道。
駱賞兒看著文澤按下按鈕後衝她微微一笑,忽然間就想起了以前聽聞過形容文澤的那句詩詞——
談笑間檣櫓灰飛煙滅……
☆、猥瑣男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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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公司裡走出來,一路上都有人不斷地跟文澤和駱賞兒點頭問好、致意,駱賞兒淡淡地微笑著,她抱著一直睡得香甜的女兒,文澤則展臂半擁著她,臉上是無法掩飾的幸福愉悅。
走到街角處,文澤說:“把然然給我吧,我抱著。”
駱賞兒搖搖頭,說:“我還抱得動,你都抱了那麼久,歇會兒吧。”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轉而問他:“為什麼一定要我跟喻俏對話?”
文澤還是輕手輕腳地把女兒從駱賞兒的懷裡抽抱過去,說:“我懶得理她。”
小寶貝大概是睡得熱極了,直用小手去抹額頭,隱隱可以看出有些秀氣的眉毛擰在了一起。
“喔~”駱賞兒目不轉睛地看著還是把孩子抱過去的文澤,拉長了尾音,說:“潔身自好,不錯,你很乖嘛。”說完拿了乾淨的溼巾給然然擦了擦臉蛋兒和額角。
其實她心裡面是承認自己明知故問的。
是的,她知道文澤的心思。
從駱賞兒跟文澤講喻俏和她說過一些無理的話以後,文澤就一直知道駱賞兒心裡的不痛快。雖然她並不會懷疑文澤對她的感情,但是這種被挑釁、被威脅的感覺其實就已經非常讓人心裡不爽了。
在會議廳裡,駱賞兒按照文澤的意思接了喻俏的電話,一共表達了兩個意思:
一,沒關係,我都不記得喻小姐那時候說了什麼了。
二,安舒的事情我們家文澤已經有所耳聞,只是他最近忙於公司的事務,讓我來處理這個事情。我們願意買下你們手中的兩隻債券,讓你們抽出資金來週轉,其他的就實在愛莫能助了。不過具體的方案我們要商榷以後再通知你們。
接電話以前,文澤就強調過,喻俏一定會先道歉,所以第一句話一定要說得足夠溫婉大度。接著,她一定會求助,那麼一定要藉機強調“我們家文澤”,駱賞兒聽到這裡直起雞皮疙瘩,心想人家其實對你根本就沒有意思的好吧?
“然後,”文澤若有所思地一頓,說:“就說我現在開始教你的話。”
駱賞兒當時聽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