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出錯等問題,這個你也不必擔心,那個勞務公司,專門挖了幾個專業干連續梁的技術人員過來,就是為了配合我這邊實行新的運營模式,所以你提的這些問題,應該不會發生,因為這幾個技術人員,常年干連續梁,基本上所有跨度的連續梁,他們都施工過。”舒城道。
聽舒城這麼一解釋,不要說趙越勝和陳強二人一愣,連餘淳安等人,也不由得一愣,顯然,他們沒想到,舒城居然準備的這麼充分,似乎早就預料到,趙越勝會提什麼樣的問題。
而且對於長齊鐵路的試驗,趙越勝等人也聽聞過,的確取得了很好的成績,這個事情,是不能否認的。
趙越勝嘴角一抽,底氣有些不足道:“舒總,我還是決定,做這件事要一步步來,而且我們分公司有三個標段,完全可以選擇一個標段一個專案部,同時進行!”
顯然,趙越勝不想自己一派系的利益受損,必須牽連到另外兩個標段,畢竟哈大鐵路,主要還是由趙家和陳家分管的。
“趙副總,至於選擇哈大鐵路,也是有我的原因的。”舒城沒有回答趙越勝的話,而是如此道。
舒城說完,眾人不由望了過來,顯然都想聽舒城解釋,到底什麼原因,才讓舒城選擇哈大鐵路,即便是趙越勝和陳強二人,也好奇舒城的理由。
“想必大家也知道,在中標的時候,哈青高鐵和哈大鐵路,幾乎是同時中標的,然而,中標的價錢方面,卻相差很大!”舒城嘆道。
由於哈青高鐵和哈大鐵路剛進場,和業主簽訂的合同,還沒下到施工指揮部,都在舒城這邊呢,對於兩個標的單價,舒城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哈青高鐵,做為東北區域的第二條高鐵,就拿樁基來說,我們公司拿到手的單價是每延米兩千六,這個單價,在東北這邊,可以說不算很高,但也不低了。”舒城道。
在橋樑施工工程中,樁基是最賺錢的,利潤也最大,一顆樁基算四十米,每一米工程局從業主那邊拿到的價錢是兩千六的話,一顆樁基便是十萬多。
在這十萬裡面,勞務分包隊伍拿到的手的價錢,可能只有兩百左右每延米,剩餘的錢,全部是專案部的,而專案部需要從這些錢當中,減去混凝土、鋼筋、機械裝置、水電、管理、安全等一切費用,去除完這些花費之後,剩餘的錢除掉稅,就是利潤。
“然而,哈大鐵路的單價,卻只有哈青高鐵單價的三分之二不到,才一千七每延米,這個價錢給施工隊乾的話,我們專案部的利潤很少,而且這還是最賺錢的樁基工程,像承臺、墩身工程,相比於哈青高鐵,都要相應的減少三分之二,如此單價,最終落到勞務分包隊伍上面的單價,肯定也不會多高,一些優秀的勞務分包隊伍,恐怕都不會進場施工。尤其像連續梁,我諮詢過一些常年施工連續梁的隊伍,他們都不太敢興趣,因為利潤太低了。”舒城解釋道。
對於舒城說的這些話,不要說趙越勝等人不知道,即便是佔雲天也不清楚。
眾人此刻才意識到,在分配標段的時候,舒城分配的時候像是隨意說的,可早就給趙越勝下好了套,讓他分管哈大鐵路,而餘淳安卻分管哈青高鐵和長齊鐵路。
顯然,賺錢的活都給餘淳安了,而不賺錢的活,卻給了趙越勝,誰知道,錢賺的越多,業績也就越多。
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趙越勝眼中閃現一絲怒意,顯然,舒城的這種做法,完全就是排外,把不是自己一派系的成員,排擠到外面去,好的標段,全部給了自己親近的人分管,而不好的標段,直接給了對方,一舉兩得。
“舒總,單價不高,我們完全可以限制勞務分包隊伍的價錢嘛,把和他們簽訂合同的價錢降低,保證我們公司這邊的利潤。”陳強這時道。
說白了,陳強還是不死心,不管如何,他也要盡力阻止舒城,不讓舒城將這個計劃,在哈大鐵路整個標段實行下去。
“陳總監,根據我幹施工現場多年的經驗,一旦單價調低,勞務分包隊伍利潤太低,賺不到錢,這施工的質量是沒法保證的,與此這樣,還不如全標段採用新的運營模式,專案部自己幹活,這樣一來,整個標段賺的錢,都是專案部的,賺多賺少,都是專案部的,施工質量也有保障,還能試驗新的運營模式,這可謂是一舉三得!”舒城道。
“我贊同舒總的話,我覺得選哈大鐵路這個標段,做為試驗的地方,的確是最合適的。”舒城說完,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佔雲天開口了,直接支援舒城。
佔雲天這一開口,舒城這邊支援的人數,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