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它是一種封建糟粕,散發著腐朽氣息,在這樣自由開放、嶄新美好的時代,讓充滿激情活力的青春少女陷於古老束縛,是不應該的!第三,曼曼年紀還她的人生觀、愛情觀尚未完全形成,你無權管制她的感情將她據為己有只要曼曼沒有點頭答應與你走進婚姻殿堂,我就還有追求曼曼的權利!所以,顧少鈞,我在這裡宣佈,我要與你競爭,公平競爭!”
顧少鈞眼底淬起碎冰,黑沉沉的眸子裡烏雲翻滾,彷彿下刻就會電閃雷鳴:“公平競爭?白俊帆你配嗎?你向我發起挑釁,那麼決鬥如何?定好時間、地點,你我都修習古武,各人功力深淺不同,所以不用!只憑軍人的基本功,每人一發子彈,拔槍對射,誰先中彈誰輸,敢不敢?”
白俊帆顯然沒想到顧少鈞會有這個提議,微楞了一下,正要回應,小曼開口道:“我不同意決鬥,根本不需要,這麼簡單的事情,反而搞複雜了。白俊帆,你說愛情面前人人平等,每個人都有愛與被愛的權利,這句話聽起來好有道理,你在這方面肯定很懂的對吧?那麼我想請問你:在你的認知裡,愛與被愛的權利,有時限嗎?比如,你對我的好感,能堅持多久?是否比愛楊柳兒多長久一些?你自己也有長輩定下的婚約,與楊柳兒成雙結對,為什麼就看不得我和少鈞相愛呢?”
白俊帆聽到小曼最後幾句,立時呆若木雞,臉色煞白如遭雷擊,身體僵硬挺直站在噴泉池邊,像一根雕塑。
小曼拉著顧少鈞走了。
走到臺階下顧少鈞回頭看了一眼,白俊帆還站那裡動也不動,顧少鈞微微用力捏一捏掌中那隻溫軟小手:“這麼有威力的資訊,幹嘛不早說出來?白白把我們的大好時間浪費在他身上,想想就窩火!”
小曼道:“這個人反覆無常,害得我也變來變去的,楊柳兒唉,最後還是把她拉出來說了。”
“楊柳兒是誰?”
“白俊帆不是曾用過楊俊凡這個名字嗎?他避難時就住在楊家,頂著楊柳兒死去兄長的名份,後來事情過去了,楊家父母就擺酒席請親長為他和楊柳兒定下婚事,他接受了,楊柳兒很愛他,兩人感情好好的,後來重回白家,白俊帆還惦記著把楊柳兒接進京。可是很明顯,他一心兩用,瞞著楊柳兒追求我幸好我不為所動,沒搭他的茬,不然可就慘了。”
“你有我,動什麼動?我難道不比他強?”
小曼嘿嘿笑,看看沒人注意,腦袋往他胸口蹭了蹭:“當然啦,他哪點比得我的少鈞哥哥啊?”
顧少鈞寵溺地順了順她烏溜溜的馬尾辮,一點沒有不好意思地糾正:“叫我名字!以後都不準叫哥哥,把我叫老了,要像剛才在噴泉邊那樣,叫少鈞!”
小曼:“”
叫哥哥就是老了?那樣的話,少錚少鐮少錦都不準叫哥哥了,可怎麼辦好?
還是從善如流地叫了他的名字。
顧少鈞滿意地微笑,又問到楊柳兒:“你怎麼認識她的?能愛上白俊帆,人品值得質疑,你別給讓人騙了。”
“白俊帆人品是不行,但楊柳兒挺好的,本性純樸直率,相貌豔麗,難得的大美人呢,不然白俊帆怎麼那麼捨不得她,明明想跟門當戶對的千金聯姻,卻又死死抓住楊柳兒不放。”
“怎麼了解到這個情況的?”
“楊柳兒告訴我的啊,楊柳兒”
“等等,姓楊的姑娘明明是白俊帆的人,為什麼你這麼熟?有點不對勁兒,不會是真給騙了?”
“沒有啦,那個楊柳兒她她是個很奇特的存在,說起來話太長了,慢慢再告訴你。”
“怎麼認識她的,這個要交待清楚。”
“是她自個兒來找我的。”
“她知道你是誰?什麼目的?”
“這個暫且留著以後告訴你,她告訴我她是白俊帆的未婚妻,我就決定和她來往,現在我們是朋友。”
顧少鈞無語:跟白俊帆的未婚妻做朋友,這又是什麼情況?
小曼說道:“白俊帆敢利用我爺爺,把我當傻子欺瞞耍弄,意圖聯姻門當戶對的姑娘,又要留著楊柳兒在身邊,享齊人之福,那我就跟他玩一玩。我儘量給予楊柳兒幫助,鼓動她離開白宅,自力更生,現在的楊柳兒再不是當初依賴白家、被白家人輕賤的卑微弱女子,她是底氣充足的大學生、女老闆,有人脈有前途財源廣進,眼界高頭腦清晰自己會分辨是非權衡利弊白家人嫌棄她出身寒微,在我看來,白俊帆還能不能留得住她,且另說著!我很期待呢,當楊柳兒嫁給別的男人,生活幸福美滿,白俊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