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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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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目光一轉,一個凜冽,直射向他,他的手像被定格了般的停在了半空中。寒氣逼人的眼光居然讓這個歷盡世事的男人愣住了,這樣的殺傷力目光竟讓他的心底升起陣陣寒意。

“呵呵,能讓羅斯塔說漂亮的女人我倒是得見識見識”,一個身形輕佻的女人從帳篷裡鑽出來,皮笑肉不笑的走了過來,看到我後她先是愣了一下,隨即一股怒火就在她眼中燒了起來,“長的的確不錯,就是不知道經不經刀子劃啊”,說著,一柄白刃已劃上了我的臉頰,速度之快使得幾乎沒人看到她是如何出手的。

一抹譏諷的笑容出現在我的臉上,我看著這女人的臉由白變紅,再由紅變青,而手上的白刃卻再無法移動分毫,就覺得很可笑。沒錯,她的白刃是劃上了我的臉頰,可僅僅是碰到了,我的臉近在咫尺,白刃卻再也無法移動,在她的手腕上,我的手以準確的時間握在了那裡,不早一秒鐘,也不遲一秒鐘。

女人惱羞成怒,掄圓了另一隻胳膊向我的臉打來,我稍一偏頭,同時握她手腕的手迅速回瓣,她一巴掌打空,手上的白刃卻已經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女人此時雖然氣惱,卻也不敢做再大的動作,脖子上抵著刀可不是好玩的。所有人槍已上膛,瞄準我以防我做什麼進一步的舉動。我笑了笑,手一鬆將那女人退後了幾步放掉了,捉人質,那是弱者的行為。

女人得以解脫,馬上從腰間拔出槍瞄準我的腦袋就要開,“絡腮鬍”羅斯塔一把握住她的槍要她冷靜一下,這紫衣女子不簡單,她能輕易制住她,又輕易將她放掉,她不會不想後果。唯一的解釋就是,她有足夠的能力能從這二十幾把槍下逃脫,雖然這不太可能,但還是先別衝動的好。

“啊,我的上帝啊,這…這是什麼?天哪,這一定是上帝的光輝映照了,快看哪,這可是千年難得一見的神器啊!”一個禿頂的中年男人操著一口蹩腳的英語從人群中鑽了出來,一手扶著自己的眼鏡,一手拿著只放大鏡向我走來,完全東方的面孔倒是讓我多在意了一下,可他感興趣的似乎只有我背後的東西。

一直只是靜靜擦拭槍管的刀疤男人似乎對這東方男人的話有了反應,他慢慢地抬起頭,慢慢地看向我身後。

“裡原先生,你說什麼神器啊?”“絡腮鬍”一臉茫然地問禿頭男人。

“小姐,敝人裡原尚雄,日本大學考古系教授,您身後的這柄劍可否借閱一下?”裡原滿臉堆笑的直衝我點頭,理都沒理“絡腮鬍”的發問。

我對日本人一向沒有好感,可能與我體內的中國血統有關。考古教授,說的好聽,有夠虛偽,混在一群盜墓倮鍩固蜃帕乘底約菏牆淌冢∥易�恚�哉駒詬ダ椎嚇員叩牧餃誦α誦Γ�澳忝且歡ㄊ潛壤�吐賭攘耍�沂峭�!�

露娜伸出手,撫了撫我額前的秀髮,“多漂亮的孩子呀,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裡,親愛的”,我會心的笑了,這種溫柔的碰觸讓我迷戀,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如此依戀這種感覺。

我身後的裡原尚雄並未因為我的不理睬而放棄,而相反,我的轉身使得整柄軒轅劍都呈現在了他的面前。他抓住時機,用放大鏡從上到下看了又看,震驚的眼珠子都快飛出來了。

“沒錯沒錯,絕對是神器,這可是無價之寶啊,盜幾輩子墓都不一定碰的上的。若能拔出劍鞘看看劍身,我這輩子也算沒白活了,嘖嘖嘖”

“那還廢什麼話,拿來看看!”一直在不遠處整理裝備的年輕男子聞言走了過來,伸手就握我背後的劍柄。

沉不住氣的人往往是最吃虧的,這個男人顯然是這幾個人裡最年輕也是最缺乏經驗的人,對他的行為,我有點生氣了。

抬臂擋住他伸向我背後的手,轉身一個迴旋踢中他的頭部,他被踢得飛了出去落在地上連滾了好幾滾。見我動手,所有人都撲了過來,我往後一推露娜,比利和弗雷迪借勢將露娜往後退到了相對安全之地,而那個裡原尚雄也趁機躲到了人群后面。

“絡腮鬍”和那個剛被我教訓過的女人同時向我揮出了拳,我後翻躲過後緊接左掃堂,女人躲避不及摔倒在地,我借勢躍起右腿在空中回踢,“絡腮鬍”用胳膊擋了一檔卻還是被我震的連退了幾步。這時候在遠處的那二十來人已到我近前,這些人應該只是剛剛那些人的下手,沒有命令都不敢開槍,只是趁著人多進行近身攻擊。

這些人雖然都有過一定的訓練,可還只是一群烏合之眾,我左右兩拳一拳一個打倒在地後借勢騰空,雙腿在空中劃出一個完美的360